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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猛撲援軍……天河顯現,神君出手!
來自混沌中的流沙河,四象不整時的煉世河,天地難固時的撐天河……三條河出手時候已是十萬裡殺滅!天河浩浩,洶湧無阻!神君有七條河,但另外四條河不必出手了,至少此刻無需出手。因為佛祖走後,一群西天佛陀突然變了個樣子:
慈眉善目的胖羅漢突然怪叫一聲,高高躍身天空,向著西北方張口猛吐,白色火海自他口中翻騰而去,熾烈業火掃滅邪魔。一口火一片海,吐火之後胖羅漢就變得瘦骨嶙峋,好像流浪十年沒吃過飽飯的災民,但他再提息、又變成回了胖子,再噴火;
行走間嫋嫋婷婷的俏麗菩薩,面上忽然閃爍出金屬光澤,只在瞬息間她的笑容凝固了,白皙軀殼變作金鐵寶身,跟著身形暴漲。千萬條手臂自她背後、兩肋伸展開來,千萬臂膀千萬手,千萬手掌千萬刀:拿起屠刀、依舊為佛!大菩薩旋身去,化金鐵之風,所指之處巨靈大陣所過之處碎屍滿天;
無精打采的小沙彌見佛祖不在,忙不迭從懷裡摸出了酒葫蘆,一口酒喝下,小沙彌的眼睛亮了。兩口酒喝下,小傢伙的臉蛋紅了。三口酒之後他突然瘋了,酒瘋子,昂聲大吼揮拳衝鋒,他舉手時九天之上必有一盞驚雷綻放,他落足時自有無邊罡風暴散……
除了佛祖和他們自己,沒人知道這群西天精銳曾在漏中經歷了什麼。但不難想象這無數年頭的漏中‘打磨’是怎樣嚴酷的歷練。
一場無妄大災,但也是一場宇宙難尋、只能用可怕來形容的修煉。
以前西天實力強大,佛陀菩薩們坐擁強**力可是他們本身並不善戰,不過一次漏中行再歸來,他們脫胎換骨。佛門弟子佛門之怒,匡扶善良降妖除魔!
“不可能!”下治真尊面上筋肉抽搐,一樣的三個字他才剛剛說過……神君來了、佛祖來了,瓶子軍與西天精銳出世,仍是那個老問題,戰場的空間是有限的,墨巨靈人數眾多實力佔據絕對優勢,奈何有限的空間裡大多數戰士都派不上用場,加之猝不及防,今日仙魔打通兩星已經無法阻擋。
下治真尊的驚訝與憤怒,與神君和西天的強大無關,當他發現中土有人立道、七艦封絕之陣被破時就預料到此刻的戰況,不會再大驚小怪。
他的‘不可能’是指著天魔宗說的。
天魔宗是怎樣的斤兩?實力普通,但瘋狗似的門廳,沒人願意招惹他們。可墨巨靈何嘗又不是瘋狗呢,瘋狗不怕瘋狗。不怕,卻重視,神君、道尊都曾說過,金鈴天開立的是上上大道,按道理說,金鈴天能立此道,戰力與神通不應比神君或道尊遜色。可實際上金鈴天以前的本領,遠遠未到巔頂境界。
墨巨靈也明白這個道理,金鈴天本應強大卻不夠強大,對墨色來說這是好事卻也是隱患,金鈴天一旦掃清了那道外人所不知的障礙,他便真正能立地成魔、大天魔,於某日,他有可能突然強大起來。所以以前墨巨靈曾針對天魔宗發動攻勢,可惜一直未能成功狙殺金鈴天。
隱患啊,隱患啊,終於今日,不再隱、成大患!金鈴天歸來、入戰,他的神通比著佛祖道尊又有幾分遜色?
天魔已入戰,其力符其道,巔頂之魔!
金鈴天心底曾有根刺,小小天寶、小小花容。
當年金鈴天與墨巨靈大戰,慘勝重傷後閉關療傷。便如道尊曾經所說,心底障無可避,發作遲早而已。
金鈴天閉關後,傷勢勾引心障礙發作,由自覺入正覺,不是大天魔要去思考什麼,而是經歷到了、火候到了、機會到了,就不由得他不去面對自己的心障,他非得正視不可。
大天魔陷入昏迷中,但他的心神入‘夢’,重見曾經一切。
除非小花容主動相告,否則金鈴天永遠不知真相,不過金鈴天的‘正覺’也和小花容的背後隱情無關,金鈴天非得想通的不是‘姐姐所做所為是否發自內心’,而是‘我對她的恨意是否來自本心’。
問己,莫問人更莫問天,這才是天魔行事辦法。
恨,怎麼能不恨呢,小天寶所見所知都是何等殘酷的事情,即便金鈴天成道後,一想起姐姐,心中都會湧動怒、恨,和非常痛!
可是金鈴天想恨麼?當然是不想恨的,他又不是彆扭魔。哪會去主動‘我想恨那個誰’……這便是關鍵所在了啊,他恨,可是他不想恨!而‘無疆無界,無法無天,無業無度,無塵更無不是塵’所求真諦、天魔所求真諦無外四字:我想、我做。
不是規矩天道的我知我行;是魔鬼道瘋子道的我想我做。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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