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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我不愛你。”
一句不愛比其他的任何理由都有殺傷力,輕而易舉的刺得男人血肉模糊。
“現在不愛,但誰也不能保證以後不會愛上。”
顧顏凉不由的笑了,她但笑不語。
季勒言知道,她很多時候很“壞”,但是卻讓人戒不掉。
這世界並不是只有男人狠心,顧顏凉有時候不止高冷,更是心狠。
她若不愛,就算男人死在她面前,她也不會重燃心動,有的只是心驚肉跳。
以前在美國,很多人說她是女人中的異類。
“你知道我在美國的時候,有人說我狠嗎?”顏凉說完看了一眼季勒言,看的出來他的酒基本上算是醒了。
“當時在美國讀書,我那段日子還很叛逆,穿著清純的服飾,但卻喜歡化濃妝,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當時也有一位同年去留學的男聲,據說是我的老鄉,也是蘭安市人。
當時他聲勢浩大的表白被我拒絕了,他為了我要跳江,為此還驚動了警察,那個男孩執意要跟我通話,警察無奈只得找到我,希望我能夠暫時說謊穩住男孩的情緒,你猜我怎麼做的?”
他雖然不知道,但大概也猜的出來她不會裝好人。
“那一年的我覺得自己被世界拋棄了,行屍走肉一般的在美國讀書學習。我表面應允,但接過電話卻對電話那頭等著跳江的男孩說:需要我為你倒數嗎?
當時,我還真的從10往前倒數起來,你都想象不出來那時候的我聲音有淡定!
一個個數字從我嘴裡蹦出來,沉穩有力,就跟閻羅王索命一樣,那男孩當場就崩潰了。
還沒等我數到2,他就衝著我大聲吼道:顧顏凉,你真狠。
我當時還笑了,說:不是我狠,是你太懦弱,如果你真的跳江,我或許還能多看你一眼,但你不跳,所以我連跟你說句話,都覺得對你是一種恩賜。
後來聽身邊的同學說起,當時在場的人聽到我說的話,全都嚇出一身冷汗,唯恐那男孩想不開跳下去。”
季勒言聽完便笑了,這樣的話她確實說的出來,做那樣的事如今腦補卻也生動。
他季勒言可像極了那個要跳江的男孩,他不是跳江,而是死纏爛打,一樣讓她厭煩。
“你不想知道那個男孩有沒有跳江嗎?”
季勒言乾咳了兩聲,“你的話那麼絕情,傻子才往下面跳。聽似無情,實則翻用了激將法。你這是在勸我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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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婆婆來了,狼來了!
顏凉知道季勒言這樣的男人精明,腹黑,她直言拒絕無效,只能試圖委婉勸說。
“算是委婉的讓你放棄吧。”
別讓愛成為一種傷害,因為你對我有意,所以我可以輕而易舉的傷害你,對於季勒言她多少是有些顧忌的,畢竟是季承淵的弟弟。
太陽冒出雲端,晨曦印染。
顏凉正值好年華,白皙的臉上,似有桃紅暈染,宛如盛開的花朵,被晨光輕柔憐愛著。
季勒言忽然有感覺到了剎那的心,她用乾淨的眼神和簡潔的言語,觸碰了季勒言心底的柔軟。
秦無闕曾經一針見血的說他情感有潔癖。
其實,季勒言知道他要的感情跟潔癖毫無關係,他只是鮮少動心。見識過太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反倒看淡情感,也曾對女子心存欣賞,但卻動心未滿。
直到在洛杉磯跨海大橋遇到了顧顏凉。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季勒言報了地址之後,坐進了車裡再無你言我語的說話聲。
顧顏凉是第一次來到季勒言的家。
不過,進了季勒言的家,劇情發展脫離了她的預想軌跡。
季勒言左右站著司機和顧顏凉,也就只有這樣顏凉才敢進他住的地方。
但她還是忽然被季勒言摟在懷裡,渾身僵硬,腦子一片空白。
她有些失神,茫然看著季勒言,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樑,冷漠的眼,唯一能夠讓她感到溫暖的,除了他的懷抱和呼吸之外,還有他溫溫的唇。
顏凉的臉頰很燙,不知是被他呼吸灼熱,還是受了驚嚇。
她竟然被季勒言親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