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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而秘書已經把咖啡端了過來,顧傾心聽到秘書稱呼他:“江總。”
江總?
江文澈看著對面的顧傾心只是笑,笑容裡帶著苦澀和疲憊。
姜振廷掛了電話之後,一室安靜,他這才轉過臉笑著看了一眼那兩個人:“都認識我也不用介紹了。以後文澈和我們接觸的機會多的很,她是柏森的總經理。”
柏森的總經理?
顧傾心沒說話,但她的手緊緊的攥著衣服的下襬,隱隱顫抖。
再過些天她就要嫁給姜振廷了,還有肚子裡的小生命……
想到這裡顧傾心就覺得分外的無力。
她的童年是沒有父親的記憶和關愛的,她不想她的孩子再走一遍她走過的路……
“晚上一起吃飯?”姜振廷問。
顧傾心剛聽到吃飯兩個字就覺得開始犯惡心,她趕緊捂住嘴,往洗手間跑去,樣子看上去慌張有狼狽。
江文澈都不由的問:“她怎麼了?”
姜振廷沒搭話,但看的出來他的心情並不好,江文澈自然不再多問。
他和顧傾心已經結束了,不過是相互利用,交易而已入戲了反倒讓人覺得惡俗。
因為顧傾心不舒服,晚飯自然是沒吃成。三個人本就心思各異,沒成局的飯局反倒讓人都舒了一口氣。
——
顧顏凉回到譽墅,心情依舊有些低沉。
當時季承淵正在書房,她一個人去了臥室,準備換衣服。作為譽墅的女主人,顧顏凉有一間讓所有女人都豔羨的更衣室。
那裡有季承淵派人給她量身定做的衣服、當季新款,他們一件件充盈著整個更衣室。衣服不止有裙子,還有T恤、襯衫、風衣、西裝等等……
她正準備洗澡,季承淵倒是推門進了更衣室。
“我先去洗個澡。”她說完就被季承淵攬在了懷裡。
男人的手扣在她的腰上,“聽說你去劇組了。”
他的口氣裡帶著一絲嗔怒,這略帶責備的語氣,顧顏凉自然是懂的。
“嗯,我明天就去劇組拍戲,進度都被我拖了一大截了。你先等我會,讓我去洗個澡,從劇組回來一身灰。”
季承淵扣緊了她的腰:“一起洗?”
這句話意味著什麼,顧顏凉也是知道的。
“我才不要,一起洗你特別會折騰人……”
然不等她反駁,季承淵已經開始從額頭吻起,一路吻向下,磨人的很。
顧顏凉喘息聲都亂了,她看得出來今天的他興致很濃,他甚至聲音含糊的說道:“六十三天。”
“什麼?”
顧顏凉好奇的問出聲,唇開啟的那一剎那,男人就已經趁勢輕含住她的下唇,輕輕的啃咬……
呼吸亂了,血液熱了,幸好他沒有繼續咬下去,他退開一點,就看到顏凉的唇、脖頸都被他咬紅了。
“六十三天,你不知道我過的多壓抑,真的堪比苦行僧。”
……顧顏凉乾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說多錯多,只會激發某人的慾念。
這一覺,顧顏凉睡得很沉,甚至連做夢都沒有,一覺睡到早晨八點,睜開眼睛躺在床上,全身跟散了架一樣,她可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渴醒的,昨晚估計連口水都被某人榨乾了。
她看了一眼還在睡著的男人,睡顏俊秀,呼吸沉靜。
顧顏凉剛要離開他的懷抱,還沒坐起身先被子下床,就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措手不及間直接跌在了季承淵的身上。
男人可真是不憐惜呀,明明之前還呵護備至的給她洗澡,接過昨晚開始就化身“禽獸”了。
她這一跌,滿面都是緋紅。
她的睡衣呢……
睡衣被丟在了地毯上。
季承淵看著她生澀的反應,先是吻了吻她羞紅的臉頰,然後手臂緩緩下滑至腰身處,直接封住了她乾燥的唇。
唇很乾燥,是因為她是真的渴,但隨即被男人溫潤了。
季承淵將唇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早安。”
男子聲音裡帶著晨起時的沙啞,聽在耳朵裡別是一番魅惑。
這個歷來行事雷厲風行的男人,從沒有賴床的習慣,之所以醒了卻還不起床洗漱,就是為了等這個早安吻。
“早。”她邊說邊湊過去吻吻他的唇。
養傷的這段日子,兩個人的作息都有些被打亂了,如今她要拍戲,季承淵自然會將辦公的地址挪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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