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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女子在給她做加油狀,看樣子應該和她一起出來玩的朋友。
這個女子雖然化著濃妝,但是給人的感覺確實豔麗不妖嬈,是那種很容易讓人眼前一亮,好感倍增的女人。
“給這位先生再來一瓶,我請客。”她對著酒保說完之後,就將酒杯舉到了江文澈的眼前,柔聲道:“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一起喝一杯?”
江文澈聞言不由的轉身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五官精緻,美豔高冷,看起來可真像他心心念唸的顧顏凉。
想到這裡江文澈不由的哂笑兩聲,聽上去無比的悲傷,落寞。
他不說話,只是喝酒。女子要求乾杯,他不接受,也不拒絕,女子便大膽的直接主動給他碰杯。
這一夜,江文澈終於把自己灌醉了,這個對他有意的女人也喝醉了……
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走進了酒吧樓上的房間。
臥房內,江文澈的雙手撐在那個女人的身側,一雙幽黑的眸子居高臨下望著她,這令她感覺很刺激,又有些緊張……
男人似在打量,又似在欣賞,並不急於動手。
女人被盯的紅了臉,再加上喝了酒,便嬌嗔的責問道:“你看什麼?”
江文澈淺淺的笑開了,那深邃的眼裡映著迷離的燈光,笑意就像是清淺的湖水,緩緩盪漾開,盪漾到他瞳仁深處。
明明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個笑容,卻令女人心慌意亂。
感覺不是她獵取他,而是她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獵取了。
屋內彷彿被點著了一團無形的火,空氣中四處浮動著難言地燥熱。女人期待又害怕,羞澀又緊張,被他壓在身體下方,全身彷彿中了咒,不能動,也不敢動。
最終,她的身體竟然是欲拒還迎的無力地輕扭著,任由他予求予取。
這個過程又是痛苦、舒服又難耐的,只令她的十個腳趾都顫抖著蜷縮起來。想逃,又想要。
……
清晨,女子醒過來的時候,大床的一側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她裹著凉被尋了一圈,未果。
床上出了那一朵綻放的紅梅,再無其他……
女子勾唇一笑,她看中的男人竟然把她吃幹抹淨逃跑了?
目光轉到床頭櫃那一刻,她不由的怔住了,因為她看到了一張支票,還有一張便條,男人龍飛鳳舞力透紙背的幾個字:付錢兩清。
她還沒來得及氣的跺腳,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哥哥。”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了吼聲:“賴雅妍你玩瘋了嗎?竟然徹夜不歸,你知不知道爸爸有多生氣,他恨不得打斷你的腿。”
被換做賴雅妍的女子用甜而溫柔的聲音撒嬌道:“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馬上就回去,我保證再也不出來瞎玩了。”
“別廢話了,快回來。爸爸今天氣的都沒去市政上班,說是要在家等著,看你什麼時候回來。”
賴雅妍慘叫一聲,她趕緊掛了電話去洗澡換上衣服,隨便整理了一下就飛快的下了樓,她是怕賴市委書記發飆的……
江文澈離開酒吧之後,被清晨灼熱的空氣一掃頓時渾身一震。
雖然喝醉了他還是能模糊的記得昨晚發生的一些事情,尤其是他在那個女人身上撻伐的時候,如果說昨天他傷心欲絕,而今天他便是心如死灰了……
是他一步步的漸行漸遠,咎由自取,他不僅沒管住公司的事情,也沒有管住自己的身體……
——
譽墅的清晨,空氣清新,且夾在這花香和青草香。
東方剛泛起魚肚白,顧顏凉便醒了。她晚上是沒辦法熬夜看顧氏集團的檔案的,她答應了Max一起早睡早起,因為晚上沒辦法做事情所以她便起的極早。
此刻,她便穿著一條絲綢的睡裙,長度剛到膝蓋。V形領,露出胸口一小片雪白的面板。胳膊和小腿也露在外頭。
顧躍平因為忤逆股東們的決議一意孤行保下顧傾心,令顧家在董事局的信譽蕩然無存,和父親關係已僵至冰點的母親,秦文英不得已只得親自出面,去遊說當年因和外公一家關係甚篤而入股的那幾位股東,以保住顧家那岌岌可危的威信度。
想來真是可笑,這一切等於說是整個顧家、包括她顧顏凉,最近都在為顧傾心的一念之差承擔責任。甚至必須為此賠上不少代價。
她走進臥室隔間的書房裡,開啟了膝上型電腦,認真的看起了顧氏集團的資料,看到不懂之處她先做了標註,偶爾也會去網上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