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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裡的一草一木。落地的腳步聲和柺杖聲都極其的輕,這一段不長的路,顧躍平足足走了十分鐘。
秦文英就站在門前等著,看著這個男人走近,心裡五味陳雜。
“你怎麼過來了?”待男人走近,秦文英已經整理好情緒,冷著一張臉沉聲的問道,“你不怕顧傾心到時候找上門,鬧的我們孤兒寡母的不得安寧嗎?”
“文英。”男人這一聲輕喚,讓秦文英不由的渾身一震。
秦文英看著那一張臉,歲月不饒人,就連他也雙鬢染了白髮,他們老了……這一輩子不管是愛還是恨終究是敗給了無情的歲月。
雖然是冷著臉,可她還是吩咐陳媽去泡兩杯茶。
坐在沙發上,這房子裡的一切依舊是原來的面貌,這麼多年過去了,秦文英竟然連一個花瓶、一幅畫都沒有換過。
“顏凉,她最近有回來嗎?”
“你是特意來關心不受待見的女兒的?如果是這樣那就別費心了。上次因為瞞著她湊的飯局,她還在跟我置氣,有一段日子沒來了。顧躍平,既然你拋棄了我們母女就別再想在今天扮演慈父了。我們不是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顏凉的婚姻大事畢竟不是兒戲,你也勸著點她。”
秦文英嚯的抬頭看著這個面容憔悴的男人:“如果不是你們讓顧氏集團萬劫不復,凉兒會這麼辛苦?婚姻怎麼了,你以為像我們這樣的婚姻就幸福了嗎,我也是在結婚後才明白什麼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凉兒嫁給誰都跟你沒有關係,你不是有個好女兒顧傾心嗎?”
顧躍平被嗆的臉色一白。
秦文英嘴上雖然這麼說,可還是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顏凉的號碼。
正在劇組的顏凉這會兒正在換戲服,燥熱的夏天要穿著厚重的戲服,還要頭頂厚重的假髮、配飾,這就算是坐著不動也頃刻起了一身的薄汗。
造型師一邊給她弄髮型,她一邊戴上了藍芽耳機,接起了電話,對方卻似乎有所遲疑一直沒先開口,顧顏凉只得反問:“媽?”
“凉兒,你是不是在忙?”她聽著電話裡母親的口氣,聽起來十分的難以啟齒,事實上秦文英確實不想拉下這個臉跟女兒說這樣的話,但是她還是心一橫說道,“你這會能不能回家一趟。你爸爸也在……”
“出事了?”顧顏凉本能的反問,這些年,也只有有事她的父母才會這般想到她。
“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跟你聊聊,畢竟我看報道說顧氏有了一些起色。”
“我跟他無話可說。”顏凉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清麗動人的鴨蛋小臉上滿是哂笑,她對於母親的提議是著實沒有興致。
秦文英對自己的女人十分了解,她像是料到顏凉會這麼說似得,拿出苦口婆心用慣了那套說辭,“還是回來一趟吧,你爸爸難得過來,你們畢竟是父女,雖然他並不是個好父親,但是血濃於水,你們……”
“他要是想找他女兒談話,媽您可以把顧傾心叫過去,畢竟她們才是真正的父女。而我,一會還有幾場戲要拍,就不去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了。”
說這話時,顧顏凉不經意的轉臉,語氣便驀地一滯,目光也怔住了:斜倚不遠處的季勒言並不為自己的突然出現而致歉,只儀態輕鬆地放開原本抱著的雙臂,朝她晃了晃手指,也算沉默地打了個招呼。
顧顏凉也不確定他聽到了多少,自己家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她還是不想被這個男人當場看了笑話。
又硬著頭皮和母親周旋了一會兒,顧顏凉終於成功的把電話給掛了,自始至終也沒答應回去。見她把手機放回桌上,一直站在門口的季勒言才抬步走近。
顧顏凉嗆聲的問道:“這不是女演員專用的化妝間嗎?你季總堂堂的一個男人進來做什麼,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季勒言今天沒有穿西裝外套,身上就一件白色的豎條紋襯衣,領口解開了兩顆釦子,袖子也挽了起來,長腿筆挺,姿態慵懶的站在那裡,怎麼看都是一副禍水的摸樣。他淡淡看了一眼顧顏凉,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我季勒言在蘭安市想去哪裡,能有人攔得住?”
顧顏凉則心想,你要不是仗著你的身份能進來?長的再禍水也進不來!
季勒言今天沒有穿西裝外套,身上就一件白色的豎條紋襯衣,領口解開了兩顆釦子,袖子也挽了起來,長腿筆挺,姿態慵懶的站在那裡,怎麼看都是一副禍水的摸樣。他淡淡看了一眼顧顏凉,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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