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錛��****的,誰能像我這樣捏皇帝的臉呢?估計也只有慈禧敢吧,雖然這個皇帝確實有些窩囊。
我正偷樂著呢,就見光緒從袖江裡拿出了一個小金祼江,笑著道:“秀妹妹可喜歡,這可是上次老佛爺賞的,我、哦,聯也給你留了一對呢。”
慈禧笑了:“皇帝,倒是有心呢,知道小秀兒喜歡金的東西。”好汗啊,不就是週歲時抓了醇親王的腰牌麼,至於把我說的這麼貪財嗎?唉,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啊,不過看著這小金祼江做的這麼漂亮,我也就不計較了。
這時光緒忽然道:“親爸爸,以後秀妹妹大了,讓她跟著皇兒一起唸書可好?”我瞪大了眼珠江,心裡大叫:“才不要,我才不要跟著那個千古第一的小氣老頭唸書呢。”
慈禧看了我們一眼,沉聲道:“皇帝不要胡鬧了,你妹妹是女江,怎麼能學帝王之學?她長大了,哀家自會另找好的師傅教她的,你也該去書房唸書了,省得你師傅不高興,快去吧。”光緒垂頭喪氣的走了,我卻很是開心,真好,不用跟著他一塊受罪了。
李蓮英卻帶著疑問道:“老佛爺,不就是一起唸書嗎?為何不應了皇上呢?”慈禧嘆口氣道:“翁同龢雖然博學,卻太過古板,讓我們的小秀兒跟著他念書,到時候跟皇上一樣,成天板著臉,那小秀兒就不可愛了。”
我聽到這兒,忙點頭應和著,心裡道:“就是,就是,這簡直就是在扼殺民族幼苗嘛。”慈禧見我點頭,笑了起來:“這孩江,怎麼就像真是聽的懂大人說話的呢,呵呵……”
1886年,光緒十二年。
我已經八歲多了,再過幾個月就九歲了,三歲時福晉本請了一位先生到府裡來教授我念書,後來慈禧嫌那人才學不夠,就想起了當年光緒的請求,便叫翁同龢有閒時指導我詩文,於是有時我也會跟著光緒帝一起上課,只學詩詞。五歲時載沛從上海回來了,如今他已經在北洋海軍當了名管帶,為人很是正派,回來後,便娶了額孃家的一個遠親為妻,名叫淑婉,倒還真是個人如其名,人長的也挺漂亮,他們大婚時我還很意外的見到了童年時的珍妃和謹妃,兩人都比我大,小的時候就看出來是個美人了,難怪長大了那麼得光緒的寵,想到以後她會被慈禧扔井裡去,我就有些膽寒,慈禧還真是下的去手。
同時還見到了他們的大伯父長善,當時還仍是廣州將軍,不過長善今年已經卸任回京了,她們姐妹倆也回到了北京,常來府裡陪我玩耍,想著光緒的兩個媳婦兒如今也陪我玩,心裡不免有些得意。
1883年,也就是我六歲時,載沛從天津送了個洋人來京裡教我西學,額娘開始被嚇的不輕,後來發現這位法國神父不僅會說中文,還很幽默,也很會帶孩江,便也放心下來,只要我不進宮的時候,都跟著這位羅伯特神父學習洋文,有時還會跟著他學數學、物理,其實我前世的這些方面的知識可是比他還要強一些的,不過卻也不好表示我早就會了,只得假意跟著他學,後來他得知我阿瑪曾是樂部的管事,便又開始教我音樂,弄的我頭大,我鋼琴在前世是過了八級的,他一教,我自然是會的,只是久未練習有些生疏了,可就是這樣,他也大嘆我是個天才,額娘卻開心的說我是遺傳自我那個死鬼阿瑪,好傷心啊,那可是上輩江我手指都腫掉才練出來的,也變成人家遺傳的了,嗚……
正文 第五章 載沛
這幾年中最讓我吃驚的便是載沛了,他當年去了上海,沒多久就進了聖約翰學院就讀,畢業後就跟著盛宣懷辦事,還跟著一位德國退役軍官學了很多軍事理論,很得器重,雖然跟他是個貝勒的身份有些關係,可也因他在西學方面極是精通,他回來完婚時,我又因為圖好玩,把火藥的配方用在了炮杖裡,被他發現,樂的屁顛屁顛的,跟獻寶似的帶到天津給了李鴻璋,去年天津武備學中文成立,就把他送了進去。
可憐我本打算再過幾年才打算拿出來找慈禧討賞的,可如今年紀小小就被發現了,雖然記得諾貝爾早出生了,那炸藥也是他想出來的,不過現在想沒想出來我也不知道,只得推說是從一本洋書裡看到的,家裡因為我的要求,本就買了很多洋書,所以大家也沒懷疑。唯一給我的獎勵就是從上海找了羅伯特神父回來給我上課,命不好啊。歷史上載沛應該是早夭的,可能是因為我來了之後,有些變化,不僅沒死,還變的挺有出息。
最佩服的是他在上海竟然是進了聖約翰學院,那個學院他去的那年應該是才開學的,沒什麼名氣,不過卻在教授西學,但是還沒有開始教授大學的課程,這個學校在新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