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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該不管不顧,讓你去喂那個昔鵬!師祖若怪罪,我便裝作不知。”
“這就是你心裡的想法,我算是看透了!也好,我們今日就鬥個魚死網破!”
“好。”景元同意了,“不過現在不行,回宗門後,我們再一決高下!”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志在必得的篤定。拂光就看不過他這種十拿九穩、勝券在握的表情,立刻應道:“我還怕你不成!”
兩人暫時停歇了下來,和李雁君與秦悅二人面面相覷。秦悅看了看另外三人,輕笑出聲:“我看,我們這個同盟,就到此為止吧。大家彼此不信任,面和心不和,何苦聚在一處?”
“我們結盟為的不是信任,而是利益。”景元道,“我看我們還是繼續結伴而行吧,若遇上什麼危險,一同應對總比單打獨鬥要好。”
李雁君微微點頭:“誠如道友所言,結盟不過是為了多一些活命的機率。”轉身看見面無表情的秦悅,李雁君又似諷似諫地說了一句:“你莫不是以為這世上的一切都是良善美好的?呵,女修心境不足是不假,但我還沒見過哪個女修如你這般天真單純的。人與人之間,本就沒有什麼信任可言。”
秦悅突然想起不久前,在第三層的時候,李雁君說她看出了師叔侄二人不睦,當時秦悅說:“你和我說這些,是因為信任我嗎?”然後李雁君沒有回答。
原來,她根本不覺得信任會存在。(未完待續。)
數番真心善論幾度 二分瑞焰花落兩家1
第六十四章:數番真心善論幾度,二分瑞焰花落兩家
幾人在茫茫虛空中閒逛了許久,除了彼此,再沒遇見過旁的任何東西。這種漫無目的的行走,漸漸消磨了他們的耐性。大家都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更早早厭倦了這一成不變的情景。
秦悅莫名地感到焦躁,既源於此間的無趣,又因為幾人默然無言。
有時她甚至算不清過了多少時間。這裡沒有白天,沒有黑夜,時光的流逝根本不能察覺。這裡也沒有任何生命,只有他們四日終日在此遊蕩。
原來,修仙不僅要覽遍人間風景,而且要耐得住無所事事的寂寥。
後來秦悅終於受不了了,盤腿坐在虛空中,拿出了一把琴。景元端詳了一會兒,奇道:“這是掠影琴?你師承木搖宗先掌門周芷晴?”
難怪在第三層的時候,拂光說她的師尊沒有遠見,她就立馬動怒了。原來她的師尊是人人敬重的木搖宗前任掌門。
“確實是掠影。不過我的師承是靈宇宗。”秦悅撥了撥琴絃。其實後一句她本不想說,奈何在這兒言語不受自己控制,情不自禁地說實話。
南域分為天齊、升都兩界。天齊界居住著許多修仙世家,而升都界則宗派林立。小宗派數不勝數,但名頭響噹噹的宗派只有五個,分別是虔正宗、靈宇宗、木搖宗、鎮霄宗和澄筆宗。
這五個門派被譽為“南域五大宗”,是千千萬萬個散修夢寐以求踏入的所在。景元心道:她師承靈宇宗。不比木搖宗差。又能拿出掠影琴,想來身份也不會低。這次從九重塔出去後,他定要去靈宇宗探聽一下這墨寧的底細。
秦悅和他難得想到了一塊:這景元竟然一眼認出了掠影琴,不簡單,不簡單。自己回去以後,要把澄筆宗的卷案拿出來好好看看,務必要查出他是什麼人物。
日夜不分,時光飛逝,秦悅安安靜靜地坐著彈琴,聊以自娛。其他三人有時打坐修煉。有時四處閒走。最初的煩躁不安漸漸散去,有時甚至會想:這裡容不下謊言,只留真誠,只能說實話。整個修真界。怕是都沒有這麼一塊淨土。讓人不必猜忌。不必懷疑。
李雁君開始估算時間,常常自言自語地念叨:“大概又過去了半個月。這麼算來,再等三年多的時間。就會被傳送出九重塔。唉,竟然止步第四層。下一次九重塔開啟,還不知要等到何時。”
秦悅把琴譜拿出來,一遍遍地揣摩所謂的“琴意”。拂光和景元兩看相厭,各自找了地方打坐。
某日秦悅小睡了一會兒,醒來後就看見李雁君再原地打轉,神情憂愁。
秦悅隨口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冰魄為何從我的識海里消、失、了。”最後幾個字,李雁君說得一字一頓,表情有些扭曲。顯然她本想忍住不說,但沒能控制住自己。
第四層這個奇怪的設定,令秦悅且喜且憂。她既喜歡看別人情非得已地說出自己的秘密,又害怕有朝一日,她會把自己所有的底細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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