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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之時,又有些想念盧秋,所以又補上一句:“私以為木搖宗實為一大良選。”頗有誘導之意。
寫完之後,秦悅為求穩妥,特意逼出了一滴精血,融進傳訊符。她如今已有元嬰期的修為,用精血親自封存的東西,不是尋常人能察覺的。至少也要有化神期的修為,才能截下她寫的這張傳訊符。
可嘆她幾天後查閱典籍之時,無意中看到這樣一段:“身有尋香符者,髮膚、精血、元神,皆帶異香。惟施符之人,抑或修為高深者可察也。”
秦悅真後悔自己滴了一滴精血進去。不過修為高深的化神期修士並非遍地都是,她這張符籙應該不會吸引別人的注意。(未完待續。)
演手釧未解雙陣眼 得凝元不明送丹人1
第九十三章:演手釧未解雙陣眼,得凝元不明送丹人
“於東南,西南二位設陣旗,結手印十餘,驗其陣眼……”秦悅一手拿著一本古籍,另一手拿著幾個小旗子,一一比對,設出陣法。
近來她一直在翻閱各種古籍,藉以增長見識。今天偶然看見了一個設陣的方法,覺得與眾不同,所以就嘗試了一下。
這個方法的獨特之處在於一個陣法之中,具有兩個陣眼。解陣之時,唯有同時找到兩個陣眼,才有可能破陣。因而演算法十分複雜,兩個陣眼之間的計算穿插在一起,極其繁瑣。
所以設陣更是難上加難。秦悅一連幾天都在演算,但總會出差錯。時不時漏算幾步,算錯更是常事。
又過了好幾天,依舊算不出結果。秦悅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語道:“這記載是真的嗎?別是哪個人隨意寫來糊弄人的。怎麼算都是個死局……先不算了,以後再說吧。”
但她設陣未果,心裡總歸有些不甘。遂把白玉手釧拿出來演算。根據常梵曾經的提點,先把每一步單獨算出來,再仔細研究步步之間的聯絡。
這次倒有了些領悟,隱約對此陣法有一種奇妙的感知。秦悅算了一半,覺得一切順利,遂乘勝追擊,把另一半也算出來了。
雖說她現在還沒有把每一步聯絡起來,但已經比先前好多了。她打算先休息一會兒,晚些時候再繼續演算。
此時啟涵剛好進來,看見秦悅眼底掩不住的欣悅,好奇問了一句:“什麼事讓前輩這麼高興?”
秦悅收了白玉手釧:“你要是來早一步,我非罵死你不可。”
啟涵不解:“這是……為何?”
“我適才在演算陣法,最最打擾不得。你若突然進來出聲兒說話,我的思路就全亂了。”
“前輩適才面有笑意,我料想前輩今日算陣頗有所獲。”
“你說的不錯。”秦悅笑道,“我今日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雖說設雙陣眼未果,但算出了先前未解的陣法。”
啟涵聞言拿出了一塊小石頭,道:“前輩幫我看看,這個陣法設得如何?”
秦悅拿過來細細探查,抬眸問道:“這個陣法是你佈置的?”
啟涵點了點頭:“正是。”
秦悅轉著這塊小石頭,頗為認真地評價:“還不錯,剛好是我最不擅長的防禦類陣法。只是陣眼太明顯了,能被人一眼看穿從而破陣。”
“前輩覺得陣眼很明顯?”啟涵微微詫異,“我在這個陣法裡,融進了三十六步,沒道理會讓人一下發現陣眼所在。”
秦悅見他不信,抬手催動靈力把陣眼破了,然後對啟涵眨了眨眼睛,一臉誠懇地說道:“不騙你,真的一下就能發現。”
啟涵有些欲哭無淚:“前輩,我,我的陣法……”
秦悅頓時明白過來。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這樣,為了研究陣法而設陣。大多數人應該是為了保命防身,才會費盡心思佈置一個陣法,以備不時之需。手上這個陣法應該是啟涵精心演算設成的,卻在這片刻之間,被她破了陣眼。打擊了人家不說,還毀了人家一個防身的法寶。
再看啟涵略帶惆悵的臉色,秦悅不慌不忙地說:“你別難過,我再給你補回來就是。”她大概算了幾步,果真補出了一個陣眼。
啟涵目瞪口呆。秦悅把小石頭還給他,道:“和原先一模一樣,完璧歸趙。”
啟涵接過陣法,表情依舊悲憤。若說方才他難過是因為自己辛苦計算的陣法被毀了,那如今他卻為自己才不如人而痛心。他自鳴得意的陣法,竟能被別人輕而易舉地破解。這便也罷了,竟還被人在數息之間補出了一個陣眼。他感覺自己跟沒學過陣法一樣,和秦悅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秦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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