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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石,你可千萬別輸了啊。”
明惠身上已有了幾道血痕,正是那些靈箭劃傷的。她看著不遠處的秦悅神情漠然,心中更是氣惱。抵擋靈箭之餘,順手往那兒扔了一道水符。
原本秦悅是可以躲過的,但她剛剛想起了玉泉獸,情不自禁地走神了,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張水符已經在她面前炸開了。她被淋了一身水,頭髮都溼透了。
明惠自然不會用普通的東西對付她。秦悅很快就發現,這些水冰冰涼涼的,一直冷到了骨子裡,周身靈力的運用都被延緩了不少。
那個陣法本受她靈力控制,現在她靈力遲緩,陣法自然沒了威力。秦悅捉住飛回來的手釧,手腕一翻,一把琴就出現在了手上。
明惠又氣得不行:“掠影琴!”她一直想要這把琴,現在見秦悅拿出來,自然覺得秦悅在故意挑釁她。
但秦悅之所以拿出掠影,只是因為她靈力不夠用了,只好使出不怎麼耗費靈力的音攻。雖然也有一點想成心氣一氣明惠。如她所料,明惠果然立馬動怒,一連使出了好幾個法術,滿天都是飄揚的靈氣。
秦悅正打算試一試掠影琴的音攻效果,就聽見一聲大喝:“你們這成何體統!”(未完待續。)
玉泉獸解契言有憾 照心燈換位語成讖4
來人是周浩然和一個不認識的老者,且這個老者正是剛剛喊話之人。秦悅看不透他的修為,不敢上前打招呼。這人顯然認識明惠,先說教了一番:“你如今越發有本事了,山門之內,也敢和人鬥法。”
明惠已經收了法術,規規矩矩地站好,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
老者看向秦悅:“你是誰座下的弟子?明惠亂來,你怎麼跟著一起胡鬧?”
秦悅抿了抿唇,往周浩然那兒看了一眼。後者輕咳一聲,道:“這位是嘉則長老。”
秦悅往前走了幾步,拜了拜:“晚輩墨寧,見過長老。”
嘉則沒有聽說過她,聞言只微微地頷首。再看著一旁木搖宗的弟子都聚在這裡,手上還拿著不少靈石,頓時明白過來:“你們這是幹什麼,聚眾賭博嗎?”
眾人自然不肯承認:“弟子豈敢?兩位道君在此鬥……在此切磋,我們唯恐她二人靈力不繼,特意在旁備下靈石,方便她們隨時吸納靈氣補充體力。”
嘉則甩了一下衣袖:“浩然,你怎麼當的掌門?木搖宗弟子何時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周浩然連聲道歉:“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我以後必定好好管教他們。長老難得回來,有什麼話還是進去再說吧。”
嘉則點了點頭,和周浩然一起走了。走出一段路又回首道:“你們倆還留在那兒幹什麼,打算再打一場不成?都回去好好閉門思過!一個滿身都是傷。一個全身溼漉漉的,你們不嫌丟臉,我都替你們慚愧!”
明惠瞪了一眼秦悅,轉身就走了。
秦悅倒是不痛不癢,慢慢地踱回了洞府。找了個地方坐下,支著臉頰,盤算著要不要花一段時間閉關。畢竟嘉則讓她閉門思過,她若是還出去亂逛,那也太不給人家老前輩面子了。
身後傳來器靈小心翼翼的問候:“你怎麼通身都是水?你想不開跳河了?”
“我有什麼想不開的?”
“其實近來我一直待在你屋子裡,昨天你與你靈獸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器靈語重心長。“其實你也不必為這事兒傷懷,天下靈獸多的是,你大可以再挑一個喜歡的,何至於羞憤跳河?”
“我這是被人扔了一道水符。才變成了這樣。”秦悅解釋。“至於玉泉獸……如你所言。我不必傷懷。”
“你能想開了就好,畢竟主人拋棄靈獸的事多了去了,但靈獸拋棄主人的事可不多見。也就你心腸好。還和那銀毛獸解契,還放它走了。要是換作旁人,當場滅殺了也是可能的。”
“其實人生就是這樣,總不可能有人陪你到最後。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終究會有曲終人散的一天。”秦悅笑容溫煦,沒有半點悲傷的神色。
器靈十分體貼:“水符冷得很,又不能運靈抵禦。好歹你我也認識了這麼久,我把千蓮幽火借你暖一暖。”
它說完整個照心燈就暗了下來,一團火焰飄了出來,繞著秦悅轉了幾轉。
秦悅一身涼水漸漸蒸發,身體也慢慢暖了回來。她微微笑了笑:“真不知道你化形之後是什麼樣子。我猜,定是個既漂亮又善良的小姑娘。”
“我能有靈智,就很開心了。能化形成人的器靈實在太少太少了,要有天大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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