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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贏了之後,她面前的籌碼已經積累了一堆小山,揚揚嘴角,賀醒程絲毫沒有考慮的準備再次下注,而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她的右手在瞬間被人扣住了。
她不動聲色的皺皺眉,有個人竟身手好到以無聲無息的俐落姿態來到自己身後,如果來者的目的是想暗殺她,恐怕一百個賀醒程都不夠死。
“跟我走。”
高堤的聲音傳來,幾乎低不可聞,相信除了她之外,沒有第二個人聽見。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賀醒程壓低聲音回答,心中有股按捺不住的得意勁,他終於出現了,而她當然不會溫馴的屈從於他。
“因為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高堤加重了手的力道,精明的雙眼也察覺到有人開始注意自己這邊了,甚至他還知道有幾個人是一個小團體,他們會藉機鬧事,此時將賀醒程帶走是當務之急。
“你可以的,我也可以。”她存心作對的回答,抬高下巴,她極為滿意看到高堤拿自己沒辦法。
高堤將唇湊近她耳畔,臨危不亂,徐緩的說:“你繼續堅持無所謂,我會吩咐場裡的保鑣將你扔出去,你應該沒忘,這裡是屬於誰的。”
“少試圖恐嚇我,你沒有扔我出去的理由,我賭得光明正大。”賀醒程對他的威脅有點火,此時他的大手觸碰著的手腕,那肌膚的發麻感覺也使她微微惱怒自己的意亂情迷。
“你耍老千。”他若有似無的激怒著她。
她果然生氣了,“我沒有!”
“我可以說你有。”高堤的可惡聲音像個老是會贏的惡霸。
“高堤,你這卑鄙的小人!”賀醒程咬牙切齒的說。
高堤笑笑,一派鎮定,“隨你怎麼想。”。
“我想拆了你的骨頭!”他總是能令她大動肝火,再這麼對決下去,不必等人來扔,她已經想走了。
“那也得等到離開這裡之後。”
高堤沉穩的回笑,接著粗魯的拎著渾身怒意的她,三分鐘後,他們已雙雙置身於高堤的辦公室中,而徐峰岸早聰明的離開,他可不想這淌渾水。
“到底什麼事押我來這裡?高堤,難道你剛才沒看見我贏得很高興嗎?”賀醒程悶悶的抱怨,卻順手接地高堤遞過來的熱牛奶,這是他適才一進門就吩咐助理準備的,雖然她一點都不喜歡喝牛奶,竟也沒有拒絕,莫名其妙的接手了。
“藥呢?”他沒有要理會她抱怨的跡象。
“藥?”錯愕半晌,賀醒程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問的是什麼?莫非他以為她來賭場販賣毒品?
“你的藥。”高堤淡淡的說,“醫生交代你出院後要按時吃藥,你不會忘了吧?健忘不是什麼好習慣。”
突然之間,賀醒程好想大笑,真白痴!自己怎麼會笨得想到完全相反的方向去?重新分析自己,在剛剛誤會高堤話中之間的剎那,她好像有一絲絲的心痛,學得自己好委屈……這是愛嗎?若不是愛,她何必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
“我沒把藥帶出來。”她趕走腦中心猿意馬的想法後回答他。
那一大包藥全被自己擱在床頭了,而醫生的吩咐她也早拋到九霄雲外,想不到高堤會記得,真想不到……
“我馬上派人送你回去。”她還沒想完,高堤的決定已經來得比她快。
聞言,她唇角微微上揚,“謝謝你的好意,很可惜,我並不想回去,我對這裡很有興趣。”
“你的傷勢還未復原,不適合待在這裡。”他不會讓她繼續待在這裡替自己惹麻煩。
“我自己的傷,沒有人比我清楚。”賀醒程對他好心的建議顯然不感興趣。
“是嗎?”高堤俊酷的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他只是平淡的說:“顯然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麻煩,而且麻煩不小。”
“高堤,我不習慣別人說話到一半。”她皺皺眉頭,哼了哼。
高堤撇撇唇,犀利的眼帶著幾許調侃,“知不知道剛才在賭桌上輸給你的人是誰?”
“我只知道那個人不是我爸爸,你最好別告訴我,我爸爸有易容的本領。”賀醒程沒好氣的回答,她真討厭高堤那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還有他臉上那種獵狩的表情。
“賀先生還不知道你在臺灣。”他不痛不癢的說。
“放心,為了這一點,我會謝謝你!”她語氣冷冷的說。其實心裡頗不是滋味的想,如果賀天知道她人在臺灣,可能早已派人將她揪回美國去,哪容許她在這裡惹事生非——雖然她覺得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