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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不鹹不淡的喊了聲岳母大人好,想那周通原來是個極為孝順而有頗有慈善之心的人,這時候也不知喝了什麼妖怪的迷糊湯跟自己不臉不腚的,又想起自己女兒獨守空房,有多少苦水也得自己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去。
有什麼不是也是這妖怪惹的孽債,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把那萬般不滿一通兒直欲發洩出來才好。
一瞅眼,看到牆角邊上正好有一花瓶,青瓷花底,種著綠蘿和一些紅紅綠綠的不知名的校花,還鬱綠蔥蔥的長著。
於是把那花瓶一摔,也是那花瓶觸地的聲音給李夫人壯了壯膽,手指著那妖怪破口大罵:“你這不知哪裡旮旯裡修煉成精的妖怪,不好好在山溝裡待著,非要來這世上作孽多端,還學別人勾當漢子,要是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妖精還好,現如今你問問這府上眾人,丫鬟佃農誰不知道你是個沒臉沒羞的妖怪!我呸。”李夫人隨著罵聲鈍起,本來還有所顧忌的念頭一看那妖怪竟然轉過頭去不理睬自己,更得意了,以為這是那妖怪怕了自己,越發高聲叫罵,直把妖怪說的那是一個一無是處,狗血噴頭。
王氏婆婆一看這陣仗,心裡想著這親家頗不會辦事,有什麼能說出來嗎?惹惱了面前這幻化成人形的妖孽,可不會有好果子吃,非要有大能力的人不可。可現如今咱們哪裡有這樣的人啊,可當那時此刻,又不得不上錢打圓場:“親家,你舊患復發了,腦子也不靈活了,說的這就什麼話,別是餓糊塗了吧,趕快隨我去吃飯來。”說著,一把拉住李老夫人就要往門外走。
李夫人正在罵頭興上,此刻正酣氣勢正足之刻,豈會輕易罷手,一把掙拖親家的手勁,顧不得頭上因為掙扎有點散亂的頭簪,身上服裝的翠玉和瑪瑙也掉了一地也顧不上了,把手一揚,對王氏婆婆道:“親家,今日你別攔著我,我今天就把這妖怪罵醒了,不然她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神通,就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哼。”
而在旁圍觀的眾人中有一大姐叫王喜兒旁人都以王大姐稱呼的,平日裡頗為察言觀色,窺視別人心意,此時看情況不對也看那妖怪一臉怒色恐將發作,也恐鬧大之後這李老夫人難免吃虧,就上前勸道:“李夫人你等會不還要去看那洛陽城中來的赫赫有名的紅伶紅玉兒演的《定軍山》嗎,這時候快到了,早點去吧。”一邊說著一邊給李老夫人使著眼色。
可是這一番苦口用心的話語在此刻已經猶如暴走的母牛一般的李夫人而言實在是聽不進去,她只想心中有什麼想法全部要吐槽出來才好,不能降服這妖怪,噁心噁心她也是好的。這也是人進入亢奮時的反應之一,對於這時候已經進入執肘的李夫人而言,什麼都沒有把這妖物狗血噴頭來的更加讓人爽快和舒坦。那李夫人見那妖怪還不說話,以為是被自己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語給她那繞了八個彎轉不回來的妖怪腦袋醍醐灌頂而處於羞愧難言,更加高聲叫呼。
她嘴裡一刻不停地說著,還要衝到那妖怪身邊去,把王氏婆婆急的是手忙腳亂,忙攔住李夫人,悄悄道:“夠了,別說了。”李夫人一聽這話頓時猶如油桶給點燃了幾點星火,盛怒道:“夠了?我才開頭了,親家你不知道,我今天一定要問她個明白,她苦苦害的別人妻離子散究竟是為了啥?”說著衝擠到那妖怪旁邊喝道;“妖精,你還不快轉過臉來,我看你這妖物幻化的臉蛋是怎樣的嬌嫩水靈,是否就有能耐勾的人家男子為你拋家妻子,連老父老母都不太認得了。”
話還未說完,那妖怪早已按捺不住,眾人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出手的,就輕描淡寫隨手抬了一下手,只見李夫人的白花的臉上就多了碩大的五根通紅色的手指印。只這一巴掌,就把李夫人打的倒退了四五步站定,還把門檻的半塊原木都給踐踏的碎掉了一大片才站定,李夫人反應過來,大吼了叫嚷道:“妖婦,我跟你拼了。”就向妖怪衝來,只見又是一個巴掌直打的李夫人眼冒金花名吐白沫,把一身懸掛紅金美玉的精美衣裳也給撕扯地不成樣子,頭上髮簪墜落,腳下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身子傾斜,仰面栽倒在地上。眾人一看這情況再也忍不住,一塊上面,把李夫人抬著出了東廂房。
第十八章滅妖
說到這裡,王氏少婦再也忍不住,一把扶住門窗,淚如雨下,一雙粉嫩小拳打在門窗上,只把身子氣得亂顫。王家是伊川大戶,詩書世家,族中有不少子弟在朝為官,在野的王氏族人也大都享負盛名,其家教自然是可想而知,而今日王家小姐這番有失禮節的唐突之為,葉觀主和白龍江也都能體會得到,沒有絲毫驚訝疑惑之處。
王少夫人過了好大一會才又繼續說道:“自從那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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