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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七豎八的,眼是朝天望著的,一句話就是花裡胡哨,亂七八糟。
只見那個明顯一看就是紈絝子弟,五陵纏頭的年輕人一望這裡的情況,又看看那小姑娘,道:“小姑娘,抬起頭來我看看。”那姑娘聞言抬頭望了一眼那人,又看到他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害怕地低下了頭。那青年看清了那姑娘的長相,再次扯起他那標誌性的鹹鴨嗓子道:“我出十兩銀子,你跟我走吧。”語氣倒沒有想像中那般霸道。
那小姑娘看他舉止有些輕浮,做事又那般讓人看著不靠譜,躊躇著不知怎麼開口,低下頭去小聲的呢喃道:“大爺,妾需要三十兩紋銀。”
那青年一聽這姑娘這麼說,頓時耍起了他的無賴本性,再次扯起他那標誌性的嗓音道:“哎呦,還嫌少啊,小姑娘,十兩銀子不少了唉,你給你父親買副棺材也只七八兩吧,不要得寸進尺哦,我去春香樓消費好幾天才十兩銀子唉,要不是可憐我,我連五兩銀子都嫌多呢?”
旁邊的兩個好像是他家家丁似的彪形大漢也跟著起鬨起來,道:“姑娘,不少了都,你可知道十兩銀子現在是多少錢啊,平常人都拿不出來,我家少爺看你可憐,給你十兩銀子買了你,不要不識趣,啊!”越說越是不堪,漸漸地看那少女不為所動,又謾罵起來,口齒間也不乾不淨的,汙言碎語簡直不堪入耳,讓旁邊圍觀的人不禁搖頭不已:“唉,作孽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唉”
那少年一看周圍人不敢應聲,越發肆無忌憚起來,道:“我林朝陽就在這裡看著,看有誰敢出三十兩買下你,到時候沒人買你,我看你怎麼辦?”說著不顧懸懸淚下的那位少女,向旁邊的家丁使了個眼色,那家丁連忙知情識趣頗有默契的從旁邊一個賣面的小攤子找了張小木凳子給那位林朝陽的少爺。
周圍人一聽他就是林朝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名字他們熟的不能在熟了,伊川的惡霸之一,欺男霸女,橫行霸道,惡貫滿盈,臭不可聞形容的就是他了。
他的家裡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伊川城和鄰近幾個府縣的千頃良田,十畝裡面有八畝半就是他家的!運河旁的糧行、鹽行和船號,二十家裡也有十七家是他家開的!他老爸林老財自己就是三代單傳,娶了幾房小妾才生出他這麼一個兒子,當然是把他當寶貝一樣供著。
幾乎是有求必應,但是他要是有所節制還好,但他卻不,他不像那些大富人家的子弟泡在青樓戲院裡,他最喜歡每天在街上游蕩,最喜歡無中生有的找人麻煩,這也造就了他遭人厭惡的原因。要是他老爹是林老財主,不知道被人打死過多少次了。
“呦,這誰啊,不那老周的侄子張成嗎?看你這樣子是要去參加童考啊,算了吧,就你那德性,八輩子都考不上。”那林朝陽坐下來後看了眼圍觀的群眾,一把發現了準備去縣衙看考點的張成和白龍江。白龍江卻不想插手此事,幼年的慘事歷歷在目,就是因為被人騙而導致了滿門被屠,再說誰能保證這又不是一個局?圖謀什麼白龍江不知道,但是防人之心確是從小就在白龍江心底裡種下了種子。
“大哥,我們走吧,看考點重要。”那張成沒搭理那林朝陽,也沒心思出手幫這姑娘一把,倒是本來把張成想的太簡單的白龍江此時確是在心裡暗暗盤算了般,這張成,前途無量啊,心機竟然已經如此沈厚了。他最擔心的就是張成年少輕狂,不知輕重,橫手阻攔,那就不好了。
白龍江點了點頭,正準備答應張成去看考場,突然耳邊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妹妹好可憐,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待你的。”說著從懷中取出了一大把包裹著的銀兩遞給她。
少女接過那從外邊走進來的那位小姐的錢兩,眼淚頓時嘩嘩的直流下來,只把早已淚痕斑斕的小臉哭的更是一塌糊塗,抬頭看了看那小姐,見她容貌迤邐,氣勢端莊,道:“好的,這位小姐,待我葬了父親,就跟小姐回去,行嗎?”說話間已是柔聲漣漣。
那位小姐卻道:“不急,我陪你一起去,也好幫幫你。”說話,少女便要帶著那小姐要走。
卻見本來那坐著坐著已搖搖欲睡的林朝陽在那小姐一進來就已經醒轉了過來,此時聽完她們之間的對話,頓時怒不可視,一把扔掉坐著的木凳子,叫道:“哎呀呀,這伊川縣城倒真有人敢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臭婆娘,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那小姐一聽林朝陽這麼說:“滾開,我管你是誰,如果想活命的話現在就給我閉嘴。”
那林超陽一聽這話,差點把鼻子都氣得從嘴巴上掉下來,連聲道:“好好,沒想到還是個辣婆娘,今天不給你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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