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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也將屬於另一個女人,他的邪魅氣息足以使得任何姑娘家神迷魂眩。
不知為何,思及此,她的心裡酸刺了起來,好似有人正鞭打著她的脆弱靈性,不自覺的手上的勁兒變得強猛。
突地,她的身子被扯進池水裡,他對著微駭的她慵懶地似笑非笑。
“小東西,你在生什麼氣?”
“沒有。”她哪有生氣,她只是忽然覺得胸口悶痛。
他的高峻鼻尖頂著她的俏鼻,騷人情湧的低笑著,“說謊!你的模樣分明是心愛的東西即將被人搶奪。”
“亂、亂扯。”她心虛地辯解,然而紊亂的心跳卻洩露她的惶恐,心愛的……是人,不是東西。
他眯眼,漾出猛鷙的陰美神色。
“李霜降……”
“叫我霜降!”這是命令。
她嘟噘著唇,“霜降,你要……要做什……”
舌尖被貓兒吃了?他興味的笑笑,毫不理睬她的抗辯,將她打橫抱起,雙雙踏出溫泉水池。
一牆之隔即是內室,他預備徹底的好好愛她,昨夜,他忍著狂炙的激烈渴望只要了她一回,那是顧慮到她仍是幼嫩的處子身,他不願讓她承受太強悍的撕裂痛感,但是他忍得難受,而他不想委屈自己太久。
他在她耳邊廝磨,“小侍妾,本王會溫柔的待你。”
白痕整個人僵麻掉,這男人說什麼呀他!溫柔……他想重溫昨夜的……她的小腦袋瓜垂墜在他的頸肩之中,深深的埋著,不讓他瞧見她火紅的羞容靦腆。
王府一隅。
低低的竊語在夜半響起,“那只是個小侍妾,和一隻小蟲子無異。”
另一個蒼老的聲音泛著詭奇的笑,“不對!戰魔對她的肆愛已是眾人皆知,她將是我們的棋子。”
“殺了她?但是戰魔的傷心不過一時,畢竟紅粉佳人手到擒來,況且我以為他對那小女胚子只是貪慾……”
“靜觀其變,你會認同我這老頭子的看法。”
“就算是這般又如何,我們永遠也殺不了戰魔,他是天生的血腥武將,更是威赫有名的毒尊。”
沙啞的咳嗽幾聲,老者笑了,“過山奇幻異毒是我們擊垮他的致命利器。”
“但是那不是死藥啊!況且他是毒尊,武功內力堪稱是頂尖。”
“馬有失蹄,人有錯手,只有過山奇幻異毒可以替我們達成任務,你忘了,生而痛苦才是我們要送給他的禮物。”
“可這毒怎使?”和他們處心積慮的復仇行為有何干系?
“我已經擬妥計策,附耳過來。”
“騎馬?”
長髮狂飛的李霜降斜睨著小臉發亮的白痕,他點了下頭,疼溺的眸光不自覺地洩露他對她的愛惜。
白痕扯拉著他,她可早已迫不及待。
“快走呀。”
他揉亂她的髮絲,“我的衣服還沒穿上。”濃烈的歡愛氣味仍盈滿整個內室。
白痕瞪著他,“那就趕緊穿妥衣服呀。”
輕捏她的俏鼻,他忍不住失笑。“你是我的侍妾,穿衣穿鞋的事情應該由你服侍。”
“這也要我?”如此一來她豈不是比奴隸還慘?
最氣人的是他似乎非常的享受她伏低做小的伺候他!
她咕噥,“算了,誰叫我被裝到大麻布袋子裡?”
對於倏忽之間成為他的侍妾,說真話,她仍是覺得莫名其妙,有一絲絲的詭異。
跳下榻,她曲膝下跪,一副卑微女奴的口吻,“恭請王爺放下您尊貴無比的腳,好讓奴才為您套襪、穿鞋。”她說得一點兒也不誇張……
三十顆夜明珠所鑲雕成的腳踏兒也只有他那尊貴無比的雙足能夠踩踏。
挑挑眉梢,他驕狂地將她拉擁人懷,薄唇貼吻上她輕撥出聲的小檀口,至於教她騎馬的事可能必須延遲挪後了!
珠釵、美玉、絲綢一箱又一箱的送進內室,然而白痕一點兒也不開心。
李霜降邪邪一笑,“不喜歡這些俗物?”
一邊以手指卷玩他的濃黑長髮,白痕一邊扮鬼臉,“價值連城的寶物怎會討厭,只是我在王爺府不缺用度,日常起居和皇親貴族一般的奢華,已經是欣羨眾人的了。”
抓過她不安分的手指,李霜降啄吻著她的纖纖玉指,“明明就是生悶氣。”
眼珠子溜溜的轉,水汪汪的打著頑皮主意,她賴進他的臂彎之中,枕倚著他的大腿,嬌氣著問他,“倘若我想去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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