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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已經招供,由不得人為其說項,小勇並不是神智錯亂,若不是事實他怎麼可能空口說渾話?
一聲淒厲的怒吼傳遍整座大牢,李霜降驀地縱然大笑,他笑出淚水,心中是剮骨割肉的痛啊。
不教胡馬度陰山的戰魔,居然因為一個揹著他與野男人苟且淫歡的侍妾落淚?多麼可笑復又可悲!
小勇一邊發抖,一邊喊,“奴才知罪,奴才這就自盡……”低垂的頭幾乎碰著地,嘴角的一絲得意淺笑無人瞥見。
狗咬月,血腥日。笑意漸深,不及片刻他咬舌斷氣而亡。
冷眼一掃。李霜降以平靜的口吻命令,“把他的屍體拖到狼群聚集處!”
小勇的死沒讓他心緒舒坦,他的眉目之間冰絕到極點,邪毒的嗜血氣味侵襲他的全身筋脈,他真氣一提,紫魅飄影在一瞬間離開大牢——
地窖裡不但潮溼汙髒,甚至還有難聞的屍臭味,全是蟲子的死屍。
白痕快氣炸了,她好像吞掉一噸炸藥,極想找人揍架。
“臭霜降!死霜降!”莫名其妙的可惡男人。
他是不是瘋了啊!還是吃了狂魂草!她好端端的待在藥鋪子裡整理藥草哪兒礙到他了?居然一副想殺死她似的把她拖拉回王府,而且還將她丟人地窖裡和一堆蟲屍過夜!
如果是因為小勇跑來藥鋪和她說話,霜降也未免太小氣了吧,難道只准她和春遲說話!
“壞男人!壞!壞透了!”
“是嗎?”
冷寒的刺芒使她悚然一驚,她猛回身,李霜降的魔眼正緊緊鎖住她的心魄。
他終於來了!哼,她可不會輕易原諒他,高高在上的王爺又如何,她只當他是哄疼她的夫君,不過他似乎轉變成另一個人……
“李霜降,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他的唇畔噙住殘佞的淡笑,然而他的眸底是深不可測的悲傷。
“張牙舞爪的小蕩婦,不知死亡將至?”
白痕怔然,他真的發瘋了呀。
他輕嘶,“小勇已經自我了斷。”如果她膽敢為姘頭掉一滴淚,他一定當下擰斷她的頸子。
“小勇死了?自殺?”她駭了一大跳,“為什麼?”
“一個奴才和你犯下苟合的淫汙勾當,死亡對他已是仁慈。”
白痕軟跌在地,她瞠睜大眼地對著李霜降那近乎狂暴的戾色,多麼荒謬,多麼怪異的事呵,她和小勇只是聊了一會兒的閒話,而且是繞著醫理方面打轉,什麼苟合淫汙!胡扯!
“李霜降,你不可以破壞我的閨譽,不能亂扣我的罪。”即使她只是他的侍妾,可是她早已經認定她是他的人,怎麼可能和別人做出穢亂的事。
她瞪著他,憤怒嘶叫,“我和小勇只是朋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
“那小子了斷之前已經招認,你以為你的辯解有用處嗎?白痕,本王不是愚昧的痴人,由你玩弄股掌之間。”
她掄拳,在空中揮動不休。
“少冤枉人!小勇不可能招認什麼!”根本沒啥好認不認的罪呵。
擒住她的手腕,他絕了情,“以為只要緊咬不認罪,本王便可任你欺耍!”
痛!她幾乎痛得流出眼淚,他存心捏傷她的腕骨嗎?這個瘋子!他對她的在意完全煙消雲散了嗎?只因為旁人的碎嘴胡言?他好傷她的心。
“反正我的澄清,你一句也不信是不?”
濃重的哀愁使得她看起來楚楚可憐,李霜降幾乎於心不忍;然而他立刻駁斥他的愚痴,血液裡的尊傲令他的恨怒猶如狂風烈火,足以吞噬任何生靈。
“本王親眼目睹你這騷蹄子衣衫凌亂和那小於行苟合之事,你還有臉面誑騙?”
“你胡說!明明是你冤屈了我!我哪有衣衫不整!又哪有……”他竟然口出惡言,她不是他疼在掌心的小痕兒嗎?他怎能罵她是騷蹄子!
他真的、真的是天下第一可恨的男人。
李霜降霍地放開她的手腕,一夜無眠的他神色狠厲,青筋凸爆猛跳,背叛的孽妾應該處以極刑,應該一劍刺穿她的心窩。
“本王應該將你這淫婦的心挖出來!”他的恨可以毀天滅地。
白痕被他如死亡幽冥的眼神嚇呆了,等她回過神來,卻是驚見他從腰間抽出一軟鞭,銀亮的軟鞭飛向她……
“啊!”老天!他竟然鞭打她,那軟鞭子經由他強勁的內力運送成為足以令人喪命的利器。
白痕捱了這一鞭,燒灼的撕裂痛感使她連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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