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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玩心重的皇帝真的十分麻煩,但是面對人稱冷血的戰魔王爺才更是膽戰心驚的苦差事啊。
李霜降揮一揮紫袍袖子,“回宮去和他說。本王懶得和他玩謎語,叫他安分守己,好自為之。”
屠公公幾乎要屎褲子了,他怎麼向皇帝聖上進此言?安分守己?這是臣子對天子的諍語嗎?他還想多活上幾年啊。
“還有,轉告他,要玩去玩別人,不準玩到本王身上,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自、自負?這是威脅恐嚇嗎?屠公公往後跌去。
屠公公一身的涔涔冷汗。
大唐天子卻是開懷大笑,“好個堂弟!這世上也只他一人有此膽量對朕不敬。”
“皇上,戰魔王爺他、他很不高興。”
“難道他會殺了朕?”
“這倒是。”然而心有餘悸啊,“聽說他的性情又冷又狂又傲又狠……”
“所以朕才欣賞他啊!”
屠公公再一次傻眼;難怪是堂兄弟,李家血脈十分與眾不同,不同凡響。
“奴才大膽,那個護國公主的恩典會不會太、太……”太草率了。
“朕從未認過義妹。”
所以認一認也無妨,或者是新鮮的玩意?屠公公的鬢邊隱隱作疼。
“但是皇上未曾見過……未來的護國公主。”
“既然是霜降的摯愛,相信人品是頂尖的,一定有她的迷人之處。朕這一計可是非常了得;認了她,朕這堂兄身兼大舅子,霜降對朕應該有好臉色了吧。”
屠公公苦垮著嘴角,“但是皇上不讓戰魔王爺知情啊。奴才恐懼,一旦王爺抗旨不遵……”
“他不早已抗旨了?”而且還把他的聖旨給撕成兩半。
屠公公的脊背更加彎曲佝僂。
皇帝朗笑,“朕早料到他一定會抗旨,抗得好!如此一來才有玩興,這也表示霜降的那名小侍妾是他的心肝肉。”
“奴才斗膽,皇上下一棋是招數?奴才實在是害怕面對戰魔王爺。”
“好戲在後頭,說破了豈不是沒意思,你等著看戲。”
耳語傳遍整個王府,最後知道的是白痕,春遲猶豫良久,終於還是告訴白痕。
“其實你也甭憂心,王爺和當今聖上不只是堂兄弟,他們之間惺惺相惜,只是以另一種較為特殊的模式出現。”
白痕詫異,“你怎麼知道?”
春遲收妥膳食,笑了笑,“那是老王爺在世的時候和總管說的……”
直到春遲退下,又上了一盞新茶後,白痕依然怔忡不已。
春遲有點兒緊張,“白姑娘,王爺已經允諾要正式娶你為王妃,你應該開心,若是王爺知道是奴婢碎嘴……”
“是、該、掌、嘴!”
“呀!”白痕和春遲突地一顫。
春遲忙不迭的要自掌耳刮子,但是白痕伸手阻止她,她不悅地瞪著李霜降。
“春遲是我的婢女,除非你要把我丟出王府,否則我仍是她的主子,應當維護她。”
李霜降右臂一攬,這可愛的小猛獅便在他的懷壑中。
“你是個好主子,一定也是個好主母,春遲的多話的確不該,不過看在她對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我就免去對她的責懲。”
春遲福身,“謝謝王爺和白姑娘,奴婢下去張羅其他。”
白痕抗議,“放開我啦,老是喜歡抱著我。”
他仍是霸道地攬她在懷,“但是我已經抱上癮頭了。”
“可皇上已經下旨賜婚,你即將是護國公主的駙馬爺。”
“哼。”
“霜降!”她懊惱,“抗旨是殺頭的罪,即使你是王爺,天威不可測,無論皇上和你之間的交情多好。”
魔魅的黑眸一眯,他邪邪的、近乎怒火揚沸似的笑問:“難道你希望我去娶個護國公主?”
白痕黯然,神傷。“當然不!”
他啄她一吻,“但是你分明是在力勸我接旨?”
“我害怕皇上一旦龍顏大怒……”她反吻著他的唇。
佳人的情意他無法抵抗,於是他坐下,將她置放在他的兩腿之間,他的熱吻持續著,甚至火力加強,直到白痕嬌喘連連。
他撫摸她被他吻得微微腫脹的紅唇,愛意飛揚,滿心的柔寵。
白痕溼了眼眶,“我也想獨佔你的愛呀,可是如果你觸犯聖意……”
“倘若我死了,你會不會另嫁?或者和我一起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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