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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會有重謝感激你物歸原主之德!你可以想想!”林無涯有點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百里笉,他都不知道百里笉什麼時候跟上來的,忍不住感到驚奇,“你?什麼時候跟過來的?”百里笉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請我喝酒算了!”林無涯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提出這麼個要求來,說完就覺的開始後悔,甚至擔心百里笉會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譬如說把他想成是一個想借喝酒之名誘騙少女,圖謀不軌的人,畢竟這個年代這樣的人層出不窮,正常人會有的警惕之心總該會讓人想到這一點。
出乎意料的是,百里笉點了點頭,說:“好!”林無涯一怔,有點不敢相信的笑問道:“真的?”百里笉用不冷不熱的聲音說:“這還有什麼假!”林無涯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這個女的,說話間沒有半分談笑的樣子,心裡生出莫名的異樣。
“就在這兒喝?”百里笉指了指上次喝酒的那個臺階,林無涯看了看來來往往的人,反問了一句:“就在這兒?”
“你要是喜歡就在這兒,隨你!”百里笉很淡定的回了林無涯一句,林無涯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到最後就是點了點頭。百里笉指了指臺階,說了句:“你在這兒等著!”轉身就走了。
林無涯站在當地就覺得非常的好笑,不知道是自己太過神經還是這姑娘與眾不同,搖了搖頭上了臺階,朝下望去。遠遠望去見百里笉穿過馬路,到了對面的一家酒吧,不多時見她走了出來。林無涯看著她走回來,挨近自己身前,玩性大起,忍不住喊道:“怎麼樣,別說你請不起!”
“接著!”百里笉高聲回應了一句,隨手一揚,一瓶紅酒朝林無涯砸了過來,林無涯一怔,就見瓶子砸了下來,忙伸手抓住,腳下還沒站穩又見百里笉手臂一揚,扔出了另一瓶,下意識之間縱過去伸手去接,就見站在臺階下的百里笉身子一躍,早已搶到了自己前面,素手一探,瓶子就接到了手裡。
轉過臉道:“請的起的是我,喝不起的怕是你!”林無涯被她這麼一看,倒顯得有些不自在了,往後退了一步,坐下來說道:“本事不錯,比起我強多了,看來那天還是不自量力了!”
“我和你不一樣,功夫相差也就不一樣了!這也沒什麼可驚奇的!”百里笉挨著林無涯坐了下來,把手裡的其餘的瓶子放在了身後。林無涯看著她放在後面的三個瓶子,掀開了自己的瓶子,百里笉跟著開啟瓶蓋。倆人舉起瓶子“鐺”的一聲脆響,碰了一下,林無涯忽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百里笉有些不解,皺著眉問。林無涯扶了下頭,緩緩說:“我在想你都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就敢在這兒跟我喝酒,膽子好大;或者說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就幹跟你在這兒喝酒,膽子好大!”
百里笉聽他說完,舒展了眉頭,陪林無涯喝了一口酒,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天下這麼大,相遇則是緣,何必想那麼多,豈不是累得很?”林無涯聽她說完覺得似乎很對,似乎又很不對,“當今的社會,這麼單純會死的很慘的!”
“你是說你們這裡吧?我不知道,但是你們這裡許多的想法跟我們那裡不太一樣,有時候很多東西需要下很大的心血去揣測。”百里笉說著嘆了口氣,和林無涯的酒瓶相碰,一邊喝一邊繼續道:“不過到哪裡,人這個群類,不會少的一個特點就是‘爭’,費盡心力去爭……”
“爭到死?”林無涯苦笑著問,喝完瓶裡剩餘的酒,轉過頭來怔怔地看著百里笉,想到衛龍,心裡還是特別的難過。百里笉也是笑了笑沒有答話,林無涯看著百里笉的笑覺得特別壓抑,從身後取過另一瓶酒,開啟了蓋兒,看著遠處喧囂的馬路,林立的高樓,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道:“就連自己最親的人都能用來爭,爭掉了自己的命,呵呵,這下沒得爭了,很好啊!”
百里笉沒有說話,和林無涯悶聲喝酒,林無涯看著披上夕陽的這座城,沒有落日餘暉的美感,反而有種呼嘯而過漫天黃沙塵埃席捲而來的倦色。各處的霓虹燈斷斷續續的亮了起來,身後冷風吹過背上的刀口傳來的刺痛感讓他飛散的思緒收了回來!
“背上這一刀,是我最親的兄弟砍的,你知道嗎,當他跟我動手的時候我就敗了,哪怕現在躺在地下的是他。”
“是你動手殺的他?”百里笉聽著林無涯的話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很平淡的問了一句。林無涯拿起手裡的酒瓶仰起頭猛灌了幾口,隔了良久低著頭說道:“如果他能扛得起,這個龍頭給他又何妨,只要他一句話,什麼都能給他!為什麼這麼多年最後卻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