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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日是我誤會公子了,但你的確調戲家姊在先,理當向家姊賠禮道歉。”
這會兒太子已變得正常,大概是相信了我們姊妹情深吧。
“是該向姑娘道歉的,在下向兩位賠不是了,只是我還有個疑問一直想問問姑娘。”澈宣說著忽而怪怪一笑,卻又有些顧慮地瞄了太子眼。我轉眼見太子臉上掛上了笑容,即便也沒在擔心,很隨和地說:“有什麼話公子但說無妨。”
澈宣眼裡似笑非笑盯著我,一本正經地道:“那晚我見姑娘穿著宮裡的太監服,不知姑娘……”
“啊~”我嚇得大叫著止住了澈宣的話。
此刻太子臉色煞白,神色異常,我知道這下慘了。
病急亂投醫,胡亂說:“公子你亂說什麼呢,什麼太監,我可是真正的女人,你看我,有胸有臀的,像太監嗎?”我拍拍胸部,拍拍屁股,回頭見兩人紅了臉,我才意識到自己又做出了驚人之舉。
做賊心虛
在這時代,哪有女人會對著男人的面,毫無自覺拍胸部拍屁股,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我想我應該是史上第一人。
到這地步,也沒後路可退,就算用掰得,我也非要把道理硬掰過來。
不管太子吃驚訝異,我忍著心中慌亂,笑笑說:“君如失禮了,因為剛才公子說我像太監,我便急了。畢竟從小到大,父母一直把我當男兒養,在姊姊的教導下我剛有些像女人,卻又被你說成是太監,我真得急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誤會誤會。”澈宣笑得很尷尬。
太子倒也信了我,可我反倒不信他了,從進屋到現在,他的臉一直像四川變臉似的,一驚一乍,一愁一憂,偶而還擔驚受怕的模樣。
老實說,從他進門開始我就開始覺得奇怪了,我怕他是理所當然,而他為何要怕我?難不成他也做了苟且之事?還是說他來青樓是不可告人的事?
這會兒太子的目光炙熱無比,他嘴角含笑,盯著我說:剛聽姑娘說不幸淪落風塵,在下願為君如姑娘贖身,不知姑娘可願意?”
太子一番話,嚇得我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他是堂堂大清太子耶,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他怎能二話不說,如此輕易提出要幫我這個只有一面之緣地藝妓贖身呢?難道他對我的信任是裝出來的?
此刻澈宣臉上的笑容也急速冷凍,他一臉不解,又鬱悶地低了頭。
“不必麻煩二爺了,我是自由身更是自願在此與姊姊做伴,所以論不上什麼贖身的。”我搖手搖頭,一番解釋。
澈宣猛然抬頭,又打起了精神,倒是太子一臉玩味,顯然她心中認定我是允懿了,不然他這副怪叔叔的模樣做什麼?
“如此姊妹情深,真叫人羨慕。”太子拿起杯酒要敬我酒。我的天吶,白酒耶!那玩意兒我一喝就罪,況且正月十五那日喝嘴酒後的蠢樣,我到現在記憶猶新。
整人
太子端著酒杯沒半點退讓之意,看這情形,酒不喝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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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酒杯小得可憐,雖說一杯酒,其實也就半口。我硬硬頭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本以為一杯既可了事,哪知一杯剛下肚,太子又敬第二杯。這傢伙擺明了想把我灌醉,難不成他想讓我酒後吐真言?別看我傻,其實我也挺聰明,這圈套我說什麼也不鑽。
我笑臉迎人,急急推辭:“小女子酒量極淺,還請二位爺諒解。不如小女子陪二位爺吟詩賦詞,或是下棋談心皆可。”我嘴上說得輕巧,可心裡卻不停地再念:千萬不要吟詩作對,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因為我對這玩意兒一竅不通,至於下棋,我也只會些皮毛,總之船到撟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在下跟君如姑娘相談甚歡,其它的就免了。”太子向澈宣示意,即便澈宣也不敢違抗。
而說到談天,我有什麼好跟他們談的,要說什麼,還非得挖空心思想著說,那也是很累人的。要不然,抓弄抓弄他們,順便讓自己也樂樂?
反正我是誰太子嘴上不說,心裡清楚得很。
而且,在宮裡的時候,我都被他們這些貴主兒欺壓得無法喘息,現在他是二爺,我也不是他們的奴才,就算整了他,想必他也不敢招搖。
我動了會兒歪腦筋,暗自偷笑一番,見澈宣端起酒杯要喝酒,便起身冷不防地湊近澈宣,兩手往他肩上一搭,調戲道:“我越看,越覺得公子長得好看,也不知公子是否已成婚,如若不嫌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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