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說？不說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其實呢——”

“什麼？快說。”

“說了你不後悔？”

“少廢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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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只是想，想告訴你，你的胸部很豐滿，就像剛剛出土的兩朵大蘑菇掛在胸前。”

笑。

“謝謝！”

“不客氣。”

又給他一個巴掌：

“流氓。”

翻白眼看她，過了一會兒說道：

“正所謂男人不流氓，女人不瘋狂。男人不骯髒，女人不風騷。如果男人女人都不流氓，不瘋狂不骯髒也不風騷，那麼整個世界都變得死氣深沉的一點生機也沒有，這樣的人類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那你覺得我瘋嗎？”

“瘋，瘋，不僅是瘋而且是很瘋，全世界的女人都無法比擬的”

笑：

“那是那是，你這人也真是太有意思了。”

“真的嗎？”

“無法比擬。”

“唉，我說你這人——”

“我怎麼啦？”

“你怎麼學我說話了？”

“有嗎？”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很瘋。”

“是的，很瘋，很瘋。”

“我還要告訴你一個新聞。”

“新聞，是什麼新聞，新聞。”

“你臉上長著一朵花，上我看得出神入迷——北京時間十點五十分再次播出：不流氓何以成邦，不淫蕩何來風騷。”

笑。

“是嗎？那你把它折下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出神，有多入迷？有多淫蕩又有多風騷？”

“賞花者自惜芳花，憐香惜玉，只許賞，不許不堪不願折枝。”

“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樣憐花惜花那真是太好了。”

“太棒了！”哈哈！

“那當然！”

“聽說過老鼠愛上貓的故事嗎？”

（）

“聽說過而且還很熟悉。是那年我還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妹妹告訴我的。”

“那你還聽說過螞蟻取大象做老婆的故事嗎？”

“這個更加熟悉不過了，我奶奶都給我講過N的N次方回了。”

“真的嗎？”

“真——是的。”

她看看時間，十一點一刻。

“我該回家了，時間不早了。”

“這麼快？”

“就這麼快，呵！我回家還要寫作業呢！寫完了作業後還要複習明天的功課。”

“能不能再陪我聊一會呢？就一會，真的就一會。”

“你以為你誰呀？這麼拽叫我陪你，再說了我們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何必那麼認真呢，這未必也太不現實了吧？”

“即然你執意已決，那就走吧！留得住人，留不住心，這又何苦呢？走吧！”

“那我走了。不過說真的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好完也很開心。”

“是嗎？那我就不送。”

轉身叫：“唉！等等！”

秀貞回頭道：

“夢柏，你還有什麼事嗎？”

他如痴如醉地想，哇！這聲音怎麼突然變好甜蜜，好親切、好溫柔、好有節奏感，真是史無前例啊！

夢柏道：“有句話已經在我心中醞釀了很久，很久了，我一直想對你說，但是我就是不敢。”

“沒關係的，你現在可以有機會說了。”

“我——我，哎！我還是不敢說呀。”

她面紅耳赤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

“我這個人呢向來都是比較直接的，要是我不喜歡的人，我就會馬上說‘拒絕’二字，而且還會離她很遠很遠，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八點在老地方見。”

“哦——”無言。

他眼睜睜地看著她消失在眼中，心中不禁有無限的感嘆：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何時容我安心？搖搖欲墜地走出了茶吧，獨自一人悠然自得地在嬌柔的明月下賞風吟詠：

攬風賞月歡今宵，

華髮少年太寂寞。

愁怨摸將樽前酒，

青春一去不在有。

“哎！她怎麼就不瞭解我的心，走吧！走吧！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也許只有這藍天底下才是她美麗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