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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走吧。”
“夢柏,你什麼意思?”李寒問。
夢柏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讓他們都走吧。”
還沒有等李寒說話,高個子拿著衣服一溜煙地走了,走得無影無蹤,誰也找不到他。
夢柏又轉身對那兩個男生說道:“你也走吧。”
夢柏說著鬱悶地走出了宿舍,李寒和幾個兄弟也一起跟著走了出來。
那兩個男生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雙手抓緊喉嚨欲吐而不得,欲哭而無聲的痛苦。眼淚不停地噴湧而出。穿身靠在牆角輕輕地試去臉上那冰冷冷的淚水,這也許就是憤恨和惱怒的淚水,他們無能為力,任人擺佈。此時他倆的眼睛如狂風怒吼,傾盆大雨,閃電雷鳴。瘋狂地嚎叫著。又有如雨後洶濤拍岸,綣起千堆風浪,飛沙走石。
夢柏和李寒走到一個山水如畫的世界,躺在河邊綠蔭的草道上。
“你為什麼非要置人於死地?”夢柏問著李寒道,“倒。”
“人走路的時候就是要風風光光地走,風風光光地活就象星星可以燎燃,只要春風一吹過,大地就蔓延起來,而且燃燒得更旺,更瘋狂。人生也就是如此,象一團一樣越燒越旺,越燒越瘋狂。”
“做人也不要用得那麼絕情吧?”
“不,就是要這樣,這也不能怪我們,是他們有罪,他們罪有應得,他們活該!我不是說過了嗎?別人可以有義,但我們不能夠有情;別人可以有情,但我們不能夠有義;別人也可以有情有義,但我們絕不能夠有情有義;出來混的我們要做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這個世界站得住腳跟,你懂了嗎?”
此乃天亡我也,非戰之災 三十六
《 三十六 》
夢柏和李寒正在瀟灑地躺在草叢中,高談論闊。一陳風一呼而過,滿地黃花哀草,滿天的黃樹落葉紛紛飛揚。
有一漂亮的女孩帶著滿眼的淚水出現在夢柏身邊。
“秀貞?”夢柏急忙坐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了?”
秀貞搖搖頭說道:“你覺得你這樣做很瀟灑,很快樂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加入邦派,為什麼要假如黑社會?”
沉默,無言以對。
李寒急忙幫助夢柏解釋道:“姑娘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什麼黑社會,我們是合乎民情,合乎情理,專門剷除黑幫勢力和敗壞社會道德與人民過意不去,破壞社會經濟發展的惡人或某種邪道,我們是以正義行事,是人間最好的最有正義的邦派。”
秀貞沉默一會兒說道:“夢柏,我們分手吧,我們志不同道不合,現在不分手,早晚也是得分手的。”
“為什麼?”此時夢柏的心情猶如刀割一般疼痛。
“事情很簡單,因為我不希望我的男朋友,我未來的丈夫是一個野蠻的橫行霸道的黑社會人物。”
“不,我不野蠻,我並不黑社會的人,我是為正義行事的。”
“不管你是正義也好非正義也好,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各奔東西,從此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們以後就是陌路人。”
她說著轉身要走,夢柏衝過去拼命地攔住她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之所以走上這條路就是因你而起的,是你把我逼出來。”
“因我而起,是我把你逼出來的,恩,真天大的笑話。”
“是你,就是你把我逼出來,你看現在我是什麼身份?”
“什麼身份?黑社會的身份,是霸道、霸王的身份,你是惡人。”
“對,你說得對,我現在的身份也是你照成的,現在我被學校開除,又無家可歸,我不到社會上來混那我還能到什麼地方去。我為什麼要被學校開除,那都是你引起的。”
“你被開除關我什麼事?”
“我之所以被開除,與你的關係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愛你,我太愛你了所以走上這條路的,我不忍心失去你,我不堪心失去,所以我心堪情願被開除,我愛你我只愛你一個,你知道不?”
“ 你去死,”秀貞摔他有個巴掌,“給我滾。”
轉身就走,夢柏又衝上去,攔住,“我愛你,我是真心愛你的。”
“你滾不滾?等下休怪我做手無情。”
夢柏:“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心堪情願的。”
秀貞毫不留情狠狠地踢他一腳,摔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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