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你要幹什麼？你……”

沒有等他說完秀貞就用力把石頭往他頭上砸過去，他來不急躲開，正好砸在額頭上，頓時鮮血粼粼，當場昏倒。韋消偉急忙開著車飛快地把他送往醫院。

她的心已經破碎了，搖搖欲墜墜向霸王橋的路上跑去，嘴裡千聲萬聲都是夢柏的名字，千恨萬恨都是恨自己，恨自己當初不應該這樣來對待他。

在霸王橋上，她沒有發現夢柏任何的痕跡，一切被雨和風吹打得乾乾淨淨，只能隱隱約約地聞到殘餘的血的腥味。扒在地上大聲地痛哭起來。雨越下越大，路上的雨水也越來越大，雨水從她的腳下順流而下。此時她忽然看見了李英明仍下的那張紙條浮在水面上，她急忙抓起來一看，更是痛苦失聲，“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一萬個“為什麼”又在她心中不停地吶喊著。

方嬌也是如痴如醉，如瘋如癲，她在痛哭聲中大聲地叫喊著。她抓起秀貞的胸衣就狠狠地打過去，“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來對待夢柏哥？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向來都把你當作是最好的姐妹來看待，想不到你竟然是一這麼狠毒的女人，賤女人！再讓我見到你我一定殺了你。”

說著又在她臉上打了一個巴掌，“從此我們互不相認識，以後你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一定會取你性命為夢柏哥哥報酬的。”她的心也快要崩潰了，轉身要走，秀貞拉住她說道：“方嬌，你聽我解釋。”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以解釋了的。”

方嬌不快地走了，她在雨中行走得是那樣的吃力，比任何都要吃力，她摔倒了，哭聲越來越大，扒在地上痛哭起來。嘴裡還是不停地喊著夢柏的名字。

此時霸王橋上只有秀貞一人了，橋上同樣也只有著風聲、雨聲，河水的滔滔聲和哭泣聲陪伴著她。

留在她眼前的只是一個又一個悲慟的往事。

“君王義氣盡，賤妾何聊生？”

她開始爬上了橋杆，站在橋的欄杆上望著山風猛雨猶如百萬雄師過大江，虎踞龍盤，天翻地覆。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夢柏哥我來了，我陪你來了。你是否還記得《紅塵有你》這首歌？我夢的裡面，紅塵有你就有我無悔的你。我陪你來了，我要讓你永遠把這首哥唱給我聽，永遠、永遠——”

在這寧靜的夜晚裡，她猶如一朵正在開放的鮮花飄飄墜入河中。

無聲無息。

半夜。李英明在醫院星過來，問著韋消偉：“秀貞呢？”

“我們不敢把她帶回來。”

“白痴。”

一道強烈的小車的燈光又向霸王橋上使過去。此時大雨已經停息，河水依然滔滔不絕，河面黑得讓人無法辨清是非。

李英###事非常沉重，他細心地看著霸王橋四周，“秀貞呢？秀貞她到哪了？”

韋消偉：“橋下好象有人在爬上來，是不是夢柏？”

“怎麼會是他呢，他已經死了，死了，不存在了，以後不要再提起他的名字，他已經不存在了知道沒有？那是漁民。”

果然是漁民，漁民爬到岸上說道：“年輕人，你們害慘了兩條小生命，你們會遭到泡影的。”

李英明自言自語：秀貞她，秀貞她……

問著漁民道：“那個女孩呢？她怎麼樣？她怎麼樣了？”

漁民：“不幸地走了。”

“走了，走了？怎麼會呢？他真願意為他去死？”

“是呀！這才叫‘真愛’你愛她嗎？你是真心愛她嗎？她是你的真愛嗎？你若是愛她，你若是真心愛她，你如是覺得她是你的真愛，那你也跳下河去和她一去死吧，和她一起到陰間去談戀愛吧，她會原諒你的；在陰間談戀愛也是最美好，最幸福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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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明大怒：“混帳！你竟敢叫我去死，你算什麼東西？她又算什麼東西？什麼真愛不真愛的，簡直是荒謬！世間哪來的真愛？她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是男人的玩偶而已，我只不過是見她長得漂亮想和她玩玩而已，玩夠了就摔，你覺得我為她去死值得嗎？你以為我是他們倆嗎？該死的老頭兒，頭腦都沒有。”

“象他們倆那才是‘真愛’！即使是死也是死在一起，真愛無敵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緣同夢同地死。如今你破壞了他們，你一定會得到泡影的！”

“老頭兒你胡說什麼？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