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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像演戲?張城管難以置信地瞪著夏晴。敢情這小子平常是扮豬吃老虎的嗎?
大夥個個驚得目瞪口呆。難道倒數第一真要易主了?
夏晴再次給大夥鞠躬,舉止得體,有禮有節。下臺後對著坐在背後的謝森來了兩句俏皮話。
“謝森,布能贏石頭,你說,比起拳頭,用布(巴掌)打人是不是勝算更高?”
謝森心裡偷笑,沒回答他。表情柔和,心情不錯。
☆、離異
夏晴家最近氣氛古怪。夫妻二人總是關著房門大吵大鬧。夏晴隱約覺得將有事情發生。
有時候他們察覺到太大聲,會嘗試剋制。儘管如此,一些詞彙語句還是會飄出大廳,灌進夏晴耳朵。“除了兒子,我什麼都不要!”“除了兒子,我什麼都可以給!”
然後偶爾會有“瞻養費”“房產”“孩子”“女人”“狐。狸。精”之類的字眼。二人攤牌,王瑩秀像頭受傷的母獅,邊吼邊哭。
第二天,回到平靜。
夏晴回到家的時候,像每次夏敬修出差一樣,家門口堆放著他的行李袋。王瑩秀坐在餐椅上默默流淚。夫妻二人沒說話。夏晴喊了一聲“媽”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夏敬修滿臉疲憊,彎下。身。子,問:“夏晴,你願意跟著我嗎?”
他這樣問,意思就是,他們要離婚了。電視上演得多了,真正落到自己時,卻是如此深刻,如此生痛。良久,夏晴搖搖頭。你還有那個女人,媽只剩我一個。
夏敬修沉沉點點頭,抱了抱他,夏晴身體僵直,沒有回抱他。從此,曾經幸福過的三口之家只剩下兩個人。
女人的堅強,不可估量。再艱難的母親,還是會為了養活幼獸想盡辦法。夏敬修走後,王瑩秀開始整理因爭吵砸破的杯盤碗碟。她的生活,就如一地的碎片,破破敗敗。
※※※
王瑩秀去了學校找張城管。和她說了家裡的情況,請她多關照自己兒子。單親家庭不易,張城管很是同情。
剛好,盧海鵬此時在辦公室聽到她們的對話,抓住了夏晴的尾巴讓他莫名興奮起來。
最後一堂是自習課。課室安靜,落針可聞。夏晴看著窗外發呆,思緒混亂。腦海閃過似有幻無的回憶,遠的,近的,新的,舊的……
他想起爸爸夏敬修,會不會以後都不能再見面?
想起他每次出差為自己買來的玩具,想起那輛在父母面前摔碎散架的搖控車,想起兒時吵著要東要西的時候,他總是不顧媽媽反對,說:那就買吧;想起媽媽埋怨自己頑皮時,他就會反駁:那叫活潑;想起媽媽斥責自己成績爛時,他會聳聳肩,輕鬆說句:成績好有成績好的路,成績壞有成績壞的路。
不捨,思念,牽掛。有種想哭的衝動,又硬生生逼自己想起酒店的事情,想那位溫柔清秀的女子。用對她的怨恨,用對他的背叛,沖淡對他的掛念。
有時候夏晴會想,其實他不恨那個第三者。夫婦二人緣份走到盡頭,一定有原因,即使不是她,而換成別的人,結果也會一樣。該分的,合不了。
如果自己乖巧一點,他會不會遠走?如果母親溫柔一點,他會不會離開?
他想起媽媽王瑩秀,這個沒有男主人的家,她的肩頭如此單薄,能獨力支撐嗎?會像自己一樣思念爸爸嗎?會哭嗎……
“夏晴。”盧海鵬的聲音打斷了夏晴的思緒。夏晴轉過頭瞟了他一眼。原本安靜的教室聽到聲響,同學們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
盧海鵬不介意夏晴那輕蔑的眼神,神秘一笑。“你家的事我知道了。”有些同學感到好奇,輕聲問:“什麼事?”
夏晴盯著他,目含怒意。盧海鵬喜歡他有如困獸的模樣,把他踩在地下的感覺,真好。
“你爸媽離婚了。”盧海鵬笑著說。 同學們面面相覷,知道再鬧也不應以此為樂,不敢說話。
夏晴臉色越來越不好。“輪到你道我家長短?”
“你爸真可憐,有個沒出息的孩子,還有個凶神惡煞的母老虎,”盧海鵬摸摸下巴,眼神挑釁,繼續撩事鬥非,“肯定是你們他才離婚的,他受不了……”
夏晴衝到他面前,揪著他衣領,把他摔在地上,幾張桌子被衝力推開。彎下腰,單膝壓住他胸口,猛提衣領。惡狠狠盯著他,向他揚起緊握的拳頭。
石頭班長見勢頭不對,馬上飛出門外找老師。
盧海鵬清楚夏晴最受不了激將法。他巴不得夏晴現在揍他,加上這次鬥毆,便能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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