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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我安慰我。
學會生的人不是泛泛之輩,繼續和他僵持,眼看形勢越發不妙,石頭班長趕緊回教室喊來謝森幫忙扭轉僵局。石頭班長直覺認為夏晴一定聽謝森的。
謝森隨同石頭班長前來,路上石頭簡要講述了事情。男神到來,學生會的人安靜了。
“走吧。”謝森對夏晴說。
走?石頭班長呆了,他以為謝森會勸夏晴把東西還給學生會。
“等等,要麼把作品留下,要麼取消第一。”其中一位學生會成員說。
夏晴聽了真想用頭顱撞破說那話的腦袋。“要脅嗎?玩弄權利的人真卑鄙透頂。東西是我夏晴的,第一是我謝森的!”
我謝森。聽著這曖昧的稱呼,謝森心裡湧進一抹甜蜜。謝森自然從容地拉過夏晴手臂,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榮耀不過過眼雲煙,唯獨你,不能輕易放手。
有人想阻擋,卻不敢冒然向前。夏晴眉頭擰成結,邊被他拉著走,邊擔憂地問:“你的第一呢?”
“謝森同學。”不知何時劉詩韻來了。其他成員向她打招呼,喊她“副會長”。她彬彬有禮向謝森和夏晴道歉。謝森沒有放開夏晴,微微點頭向她回禮。
“學生會會投票表決是否廢除這項規定。”劉詩韻拿出副會長的風範,向他們承諾,並不吝讚賞,“謝森同學第一實至名歸。”
劉詩韻想在謝森心中留下好印象,謝森儘管保持禮貌,卻並不領情。
“徒有虛名罷了。”他悠閒說著,風輕雲淡,從容拉著夏晴離開。
走遠後,夏晴說劉詩韻不錯。謝森道:“不過爾爾。”
夏晴繼續說:“她不嬌氣,被籃球打到沒生氣。她挺有正義感啊,像今天站出來為我們說話。”
謝森不喜對人評頭品足,眉頭輕皺,淡淡回了句:“城府深。”
※※※
第二天,三位竹馬學渣像往常一樣在操場打球,夏晴說起昨天的事。
“城府深,是不是指房子大院子深啊?” 夏晴鼓起腮,冥思苦想。
“城府深?意思就是胸。脯。大。吧?”汪小虎說。
“擦,你滿腦子裝的是什麼?城府深當然是指那裡深啊!”林仁杰更正道。汪小虎大笑,夏晴不知道他們笑什麼。
“哪裡?”夏晴問。
“……”林仁杰不再講黃。色。笑話,因為夏晴根本聽不懂。他停下投籃,看著不遠處走來熟悉的身影。“說鬼鬼到,說人人到,說神神到。”
“女神。”林仁杰向她招手。她微笑著走來,把她帶來的小禮物分給他們。
“我親手製作的餅乾,不嫌棄吧?”
拆開簡約精緻的包裝,三人手都沒洗,大口吃起來。林仁杰邊吃邊讚不絕口。“打球耗體力,女神雪中送炭、飢中送吃、餓中送食,真真體貼周到啊。”汪小虎邊點頭邊附和。
劉詩韻謙虛道:“哪裡,見笑了。”聰明如她,深知和學渣不能聊天文談地理,唯有靠吃憑喝拉近彼此的距離。如她所料,他們和她越顯熟絡。不一會兒她問夏晴,餅乾好不好吃。
夏晴說:“挺好的。”不過比起謝森做的壽司和三文治,差遠了。這句心裡話夏晴沒出說來,免得她以後和自己搶食。
她靠近夏晴,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把手裡的一個小禮物盒交到夏晴手中,靠近他耳邊說著悄悄話:“能不能請夏晴同學把這個交給謝森呢?”
比起送給三位學渣的禮盒,這份禮品的包裝精美得多。夏晴接過,說了聲“好啊。”他太習慣當郵差、送快遞了。以前那些對謝森有好感的女孩子不敢靠近他,總是勞煩夏晴交信送禮。
以前謝森會回家後再拆信,匆匆瞥了眼信裡內容,面不改色扔掉。夏晴有時候會抱怨為什麼要回家再扔,多麻煩啊!他會回答:“那人有可能跟著,人前撕信很無禮。”
“哈?在人前撕信無禮,在人後毀件就很有情吧?”夏晴那時調侃道。
她離開後,林仁杰問夏晴:“女神和你咬耳朵哦,快說她說了什麼。”
夏晴揚了揚手裡的禮盒,說:“要我交給謝森。真是,他們不是同班嗎?非要饒一圈給他。”
“女孩子的羞澀和靦腆,你不懂。”林仁杰搖著頭說。
放學回家的路上,夏晴把它交給謝森。謝森沒接,他知道它。課間他如往常一樣透過窗邊眺望操場,看到她交給夏晴東西,距離遠看不清,只看清也只留意到,她靠著夏晴耳語,這份親暱讓謝森極度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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