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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說出了眾人面色一變話，不過他就好像說著理所當然事情，口氣都輕鬆很多。“想要彼此安寧無事，就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專心對付虛還有你們叛徒就行了吧……”

一場談話不了了之，死神們元柳齋隊長命令下都整班回到了屍魂界，而夜一跟浦原也都是滿臉不愉離開。隨著術解除，真正街道也回來了。完整人來人往街道。

天天看向那些面色奇怪人，說：“不是有問題嗎？我們找個能談話地方吧。”

能談話地方是井上租房，她租地方顯然要比天天和石田地方寬敞，這時候也沒有男生會因為進入女生房間害羞，他們盯著坐面前天天，大有質問意思。

天天笑著說：“如果你們想要談話話，不如我們先幹一件有意義事情吧。”

“意義？”一護不解。

天天朝他伸出手。“你死神代理證，借我一下。”

“哦。給你。”一護很輕易就將這從屍魂界得到證遞過去。天天拿過後，手放上面，只看到一道流光閃過，這個證就像是被透明框給架住一般，顏色都黯淡了。

“現，就可以好好談談了。”天天輕鬆說道。

“等一下！你意思難道是說……”石田臉色閃過訝異。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生就已經知道了問題重點。

“嗯，這個證應該就是類似監視器之類東西。如果我沒有猜錯，一護一舉一動還有言行都應該是透過它被屍魂界人所知。”天天笑著說出這讓一護面色蒼白話。

其他人也淡定不了多少，天天誘導性問：“雖然我只是透過你們之前片面描述去屍魂界事情來判斷……不過，你們認為為什麼之前那麼排斥人類死神們，會給一護這種死神代理證呢？井上、石田還有茶渡也去了，為什麼只有一護得到了這個。我想或許也有肯定了一護人品關係，但是監視明明是人類卻擁有死神力量和強大靈力一護，這個可能性大。”

“不要急著否定，我先來說說我這些天待那個山洞裡見聞吧。”他打斷了其他人迫切詢問動作，說，“那位浦原先生說，我是如何從虛嘴下活下來，其實當時我也考慮到了一個可能性，而今天夜一先生話讓我肯定了。或許是因為，那些攻擊我虛，傷害我時候，被我無意間爆發出來力量給淨化掉了吧。也就是說，殺掉了……誰知道呢。”

“但是，進入了那個山洞裡之後，那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很黑暗，也很孤獨……”他頓了下，“所以我將時間都用了思考如何運用我力量上面，然後……似乎真有成效。不過，過程卻並不是……”

“我，除了懂得如何使用我力量之外，腦袋裡多了非常多，成千上萬人記憶……又或者說是鬼魂記憶……我看到了一片很空曠又昏暗土地，沒日沒夜吞噬和殺戮，就只有這些而已……我想，那些或許就是被我淨化掉虛們……記憶吧。”

“你、你意思說……你擁有了那些虛記憶……就因為你將它們……”一護驚訝非常，連話都無法說完整。

“不過也有好處不是嗎？”天天換了個輕鬆口氣。“起碼我知道了很多關於虛圈事情，那麼你們就沒必要辛苦和我解釋虛圈是哪裡，屍魂界和藍染死神什麼又是什麼……”

“哪裡能夠這麼說啊！”出乎意料，這樣大喊出聲是井上。她哽咽著說，“不要用那麼輕鬆點口氣說這種話啊！就算是我們，也知道那樣被動擁有那麼多虛記憶……那些黑暗記憶……對於人傷害是多麼大！稍一不慎話要是死了怎麼辦！”

石田則是鬆了口氣。他認為現天天變化，也跟繼承了那麼多記憶有關。因為是繼承了虛記憶，所以閱歷增加，說話那麼犀利又對死神厭惡，討厭被利用……這些都能夠說得通了。

石田是滅卻師，而滅卻師一族被死神屠殺過歷史讓他十分厭惡死神，雖然和一護是朋友，但是討厭死神想要死神消失這種想法也還是存。

所以，天天討厭死神話，非但不會讓石田擔心，或許還覺得自己多了個盟友。

不過井上考慮也很正確，她現拉著天天硬逼著要給他治療，就算他看上去沒什麼事情，井上還是固執認為他大腦被一大堆亂糟糟東西填滿，要是不小心變成白痴就糟糕了，或者被影響了也對天天很不好，天天被她強硬治療著，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是監視啊……”一護則是震驚之後，看著那死神證有些傷感。他以為自己是被信任著，到頭來…難怪當初給他這個證時候，浮竹看上去欲言又止……

他緊緊握住拳頭，被背叛心情讓他非常難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