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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和不屑。
不過,魂飛魄散竟然是最高的獎勵?那最嚴厲的懲罰是什麼啊?
“架靈的話…具體解釋你也搞不懂…比如,你現在坐的這張椅子,就是被施行9等懲罰的架靈。懲罰分為一等到九等,一等最高,九等最低。你坐的那張椅子,只要再被大約七十萬億億個靈魂做過,他就算罪孽清了。啊,不要站起來,你要是不坐的話,他就不算完成工作,這是對他的侮辱,他會恨你的,很到一定程度也會減少你的冥幣。”
天天嚥了下口水,看著剛才自己坐著還不安分的挪動的椅子,這回小心翼翼的坐上,只是屁股沾到最前面,並不敢像剛才那樣坐滿。
“你現在坐的是他的鼻子。”
天天立馬往裡挪,空出前面一大塊,如坐針氈。
“我、我可以問一下…那個,這椅子…呃,靈魂,犯了什麼罪過嗎?”
“可以。按你們的演算法,他是明朝中後期的一個養豬戶,在向飯店交貨的時候,一頭乳豬突然病死了,他怕虧錢,就將病死的乳豬混在好的豬里宰殺了交貨,剛好一個大世族的嫡長子來那飯店吃飯,吃到了病死的乳豬肉,就死了。皇帝下令將飯店的老闆夥計還有老闆的九族都斬了,那個養豬戶一家老小也都被斬。同時那病死的人死後,碰到他的人得疫病死了,然後瘟疫發,整個城的人都死光了,他作為最大的罪人,雖然知道他的人都死光了而沒有冥幣出入,但是因為罪過太重,他需要先完成架靈的工作才能有投胎機會。”
這麼大的罪過才是九等,那……
“你的話,是一等。而且是重一等。所以我建議你最好是快點賺夠錢,你只要這一世投胎了,你的罪孽就全清了。下一世就可以有正常的壽命,依照你的命格,只要別做太傷天害理的事情,基本都是大富大貴大權大勢。”
“……”
“別這麼灰心,雖然你那罪孽是真的,但你也不是極惡之徒,你的第一世犯下的那些過錯,按照現代的話來總結:是一個摔跤釀成的餐具。”
“這不算是安慰。”是在心口上撒鹽。
“這樣啊。”
“話說,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只有1個月…他一個初中義務教育出來的人能勝任什麼工作,才能夠賺到那種天文數字……這個世界的普通人一個月基本工資才800多,明顯就各種狂暴勁炫酷威跩的判官也才4萬而已啊!
“不用急。你的時間只是從你出了這個門才開始算的。我現在下班了,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哦,什麼忙?”
依稀聽到了人站起來,布匹擺動發出的細瑣聲,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和古代官服類似的衣服走出來。天天覺得這個判官長得還不錯,而且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冷漠,反而看上去多了幾分親和,沒有剛才那極為重的震懾力。
判官手裡舉著一套茶具,上面還放著一包寫著奇怪文字的茶葉。他扯開一個自然的微笑,說:“你可以陪我喝茶。我們去後面的隔間,我的同事會接替我的工作。”
他跟著談吐溫軟,舉止斯文的判官,腳步有些虛浮的進了隔間。隔間的裝飾不像外面那樣復古化,裡面有類似液晶電視的東西,也有軟沙發和玻璃桌,更有電腦這種高現代化的裝置。不過天天沒什麼童心和好奇心,老實的坐在判官讓他坐的地方。
判官手法熟練的泡上一壺茶,沒過多久,一小杯熱茶就放在他面前。判官的笑容依舊溫和,說:“是閻王特別恩賜的茶,平時是喝不到的,你試試。”
天天喝了一口,作為一個經濟窘迫還需要做各種兼職補貼生活的窮孤兒,他嘗不出任何香甜好喝的味道,只覺得苦。但是判官卻一口一口小抿著,如同品嚐人間美味。
喝了幾輪後,判官說道:“其實,往常這個時間,我已經在家裡和老伴吃飯了。”
“這裡也可以結婚?”他驚奇的問道。
“當然,總有一些不想投胎的,可以作為長住民。你投完下一胎,沒有罪孽累身,也可以選擇在地府生活。在這裡也蠻不錯的,不會像投胎那樣,沒有記憶重新開始,偶爾犯了錯要用好幾輩子去償還。”
天天深有體會的重重點頭,他一個摔跤的罪過就是二十萬世的罪過啊!而且這一世是騎腳踏車去工作路上心臟病發作,倒下去被好幾輛卡車碾過,偏偏還沒死透,在公路掙扎了好幾分鐘才徹底死去。這一世都這麼慘了,可以想象之前死得只有更慘沒有最慘。
“今天啊,是我和老伴的結婚444年紀念日……”判官幽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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