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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考驗;對於少年而言是比刑罰還要讓人痛苦的折磨。但是施虐者卻是非常的愉悅,不屬於自己的火熱東西在身體裡肆意的馳騁,紅白交接的液體染得身下的床單都顯得那麼森冷;身體被完全的暴露在陽光下面,這是屈辱吧。
而男人更為過分的是,他的能力強大到能夠為所欲為,最起碼少年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只存留著能夠說話的能耐,他的身體被無形的力量給控制住,被迫以著最屈辱的樣子接受對方的虐待。
這場情|事直到太陽下山才算結束,已經無力坐起的少年趴在床頭咳嗽著,咳嗽出來的稀痰裡還帶著血絲。在規格過小的簡陋浴室裡衝了個不甚歡快的冷水澡,這個夏島熱得讓人連衣服都不想穿,搭著毛巾走出來的男人就看到了少年光著身子趴在床頭咳嗽,這個任意妄為的男人露出惡意的笑,走過去揉捏著那剛才成功接納了自己的小小的臀部。
“呶fufu~怎麼,剛才沒有餵飽你麼?現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邀請了。”男人惡劣的說著下作的話,“吶,我們偉大的天天少將。”像是沒有看到對方几乎是將內臟都要咳出來的悽慘模樣,身體沒有一塊完好面板的少年,幾乎都認為他就會這樣死去。
當然,堂吉訶德可以用他的性命來保證,這個從不按理出牌的少將可是絕對不會死在這裡、這個時候,還是在他的面前——一個海賊的面前死去。
“看來羅那小子手藝退步了,你看起來真是悽慘呢。”終於覺得欺負夠了,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單薄的床架發出了咯吱的聲響。
兩個在各自陣營擁有著不容小看勢力的男人,竟然擠在偉大航路一個小鎮的小旅館裡歡愛,要是被人看見了那才叫有趣呢。
聽到了他提到羅,已經緩和和氣息的少年掃了他一眼,拿起一邊桌子上已經冷掉的水一口氣灌下,冰冷的液體滑過胃部,讓他的胃部都在抽搐起來,但是這樣的疼痛反而有助於清醒——在身體被虐待至今而睏倦之極的現在。
堂吉訶德是個變態他早就知道了,但是沒想到會這麼變態,而且粗魯到讓人唾棄他那暗藏的高貴的身份,完全無愧於他比天夜叉這個名號更加出名的‘海流氓’的稱呼。
“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節制一點,我可不是為了和你上床才來這裡的。”他表情冷淡的說道。
堂吉訶德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他那獨特的笑聲穿透了單薄的牆板,能夠讓聽到的人都覺得有些心脈不齊。只要因為情緒波動而大笑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不吝嗇於他那珍貴的王者霸氣,總能夠給周圍人帶來不少麻煩。
“既然笑夠了,來談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吧。”強撐著自己不叫出聲來,顯得那般悽慘的**只能夠艱難的趴在床上,即使如此他眼裡沒有半點難堪,轉頭看著堂吉訶德,對他的拖拉表示不滿。“如果不準備做正經事的話,我是否可以換一個合作者了。”
這句話總算讓堂吉訶德少了幾分調笑的心思,他現在看著反而認真得讓人覺得可怕。“不是因為你提出了很天真的念頭麼?我以為你是個有腦袋的人呢。”
因為天天說出了對堂吉訶德而言過分荒唐的交易,所以最後受罪的還是天天本人。這個男人就喜歡用對方最討厭的做法來滿足自己畸形的心態。
“但你拒絕不了這個誘惑。你是甘願在這個已經走到盡頭的世界裡繼續當你的海上漂流者,還是見證一個新的世界,迎接著新的挑戰?”天天問道。他在說到這些的時候,眼睛總是亮得可怕,就連他此刻狼狽的身體,都無法消去他那渾然天成的氣勢。
明明比自己矮小年輕那麼多,卻總是給他一種被俯視的不痛快感,堂吉訶德總能夠在這個人身上找到挫敗。“你說過革命軍是一群空有理想卻太過天真的傻子,你也是傻子嗎?挑戰世界政府?我活得好好的,現在可謂是稱心如意,卻要因為這種可笑的計劃而付出一切麼?你在拿我當傻子看嗎?”
“你只要一被動搖,就會話特別多。”天天說道,“太過囉嗦的傢伙,你是缺少母愛嗎?就算是披著那母雞皮,顯然你的說教對白太過空洞老套了。”
“真是伶牙利嘴呢。”堂吉訶德扯過他的頭髮,就要朝著那張總是說出一些驚人之語的嘴巴湊過去,被很快的避開了,他的嘴巴貼在了他的耳朵上,改成了用舌頭去啃咬戲弄。
“如果你不想被凱特碎屍萬段的話,勸你不要再在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天天警告道,但這個警告確實是讓堂吉訶德罷手了。
“看著自己的兒子像娼|婦一樣幹著這種勾當,果然不愧是黑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