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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麼回事啊！如果不是藍染突然抽風的離開，你以為你自己也會安然無恙嗎？！啊！”

“我並不喜歡你的口氣呢。夜一先生。”天天冷淡的看著她。“如果想要和我交談的話，請拿出平等的態度來。”

不過夜一說話的口氣本來就是這樣，天天會這樣苛刻，不過是要看天上那些靜靈庭死神的態度。

“赤司天一……你確實是有著能夠淨化虛的力量。”元柳齋重國垂首對站在地上的天天這樣說，“不過…你似乎對我們死神頗有怨言呢。”

天天沒有抬頭，他眼睛往上看，即使是一高一低，也拿出了本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該有的氣勢。“當然，對於想要利用我的人，我可不覺得需要討好呢。而且，現在那個叫藍染的…已經離開了不是麼？你們還不走麼？”

“你這是什麼態度！”一名死神氣憤的喊，顯然對於天天傲慢的態度極為不爽。“不過是人類罷了，不要給我太囂張了。”

“你也說了我是人類……”天天話鋒一轉，聲線冷硬的道，“是死人了就給我長眠，爭鋒相對爭權奪利…甚至主意都打到人類身上……你覺得我應該給予如何的態度才是對的……說起來，你們不是說了，我有淨化虛的能力麼？那麼你們覺得……死神，也可以被淨化嗎？”

天天說出了眾人面色一變的話，不過他就好像在說著理所當然的事情，口氣都輕鬆很多。“想要彼此安寧無事，就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專心對付虛還有你們的叛徒就行了吧……”

一場談話不了了之，死神們在元柳齋隊長的命令下都整班回到了屍魂界，而夜一跟浦原也都是滿臉不愉的離開。隨著術的解除，真正的街道也回來了。完整的人來人往的街道。

天天看向那些面色奇怪的人，說：“不是有問題嗎？我們找個能談話的地方吧。”

能談話的地方是井上的租房，她租的地方顯然要比天天和石田的地方寬敞，這時候也沒有男生會因為進入女生的房間害羞，他們盯著坐在面前的天天，大有質問的意思。

天天笑著說：“如果你們想要談話的話，不如我們先幹一件更有意義的事情吧。”

“意義？”一護不解。

天天朝他伸出手。“你的死神代理證，借我一下。”

“哦。給你。”一護很輕易的就將這從屍魂界得到的證遞過去。天天拿過後，手放在上面，只看到一道流光閃過，這個證就像是被透明的框給架住一般，顏色都黯淡了。

“現在，就可以好好的談談了。”天天輕鬆的說道。

“等一下！你的意思難道是說……”石田臉色閃過訝異。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生就已經知道了問題的重點。

“嗯，這個證應該就是類似監視器之類的東西。如果我沒有猜錯，一護的一舉一動還有言行都應該是透過它被屍魂界的人所知的。”天天笑著說出這讓一護面色蒼白的話。

其他人也淡定不了多少，天天誘導性的問：“雖然我只是透過你們之前片面的描述去屍魂界的事情來判斷……不過，你們認為為什麼之前那麼排斥人類的死神們，會給一護這種死神代理證呢？井上、石田還有茶渡也去了，為什麼只有一護得到了這個。我想或許也有肯定了一護人品的關係，但是監視明明是人類卻擁有死神力量和強大靈力的一護，這個可能性更大。”

“不要急著否定，我先來說說我這些天待在那個山洞裡的見聞吧。”他打斷了其他人迫切詢問的動作，說，“那位浦原先生說，我是如何從虛的嘴下活下來的，其實當時我也考慮到了一個可能性，而今天夜一先生的話讓我更肯定了。或許是因為，那些攻擊我的虛，在傷害我的時候，被我無意間爆發出來的力量給淨化掉了吧。也就是說，殺掉了……誰知道呢。”

“但是，在進入了那個山洞裡之後，那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很黑暗，也很孤獨……”他頓了下，“所以我將時間都用在了思考如何運用我的力量上面，然後……似乎真的有成效。不過，過程卻並不是……”

“我，除了懂得如何使用我的力量之外，腦袋裡多了非常多的，成千上萬的人的記憶……又或者說是鬼魂的記憶……我看到了一片很空曠又昏暗的土地，沒日沒夜的吞噬和殺戮，就只有這些而已……我在想，那些或許就是被我淨化掉的虛們的……記憶吧。”

“你、你的意思說……你擁有了那些虛的記憶……就因為你將它們……”一護驚訝非常的，連話都無法說完整。

“不過也有好處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