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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點地身形拔地而起,一個鷂子翻身,穩穩的落在丈外的船板上。
“好!”文馳風拍手道好,就見岸邊的恆淵忽然收回正要邁出的步子,轉頭和另外一個少年說了句什麼,就見恆淵笑著伸手攬著那少年腰,不知道用的什麼身法,竟凌空而起虛踩一步就、人就已經落在了他跟前!
“!”文馳風驚訝的說不出話,他一直知道這個英王爺武功高強,卻不想高到如此地步,果然是少年英雄!當今皇上有子若此,那朝中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文大人,這兩位都是我的至交好友,今天借大人的美意,就一起來打擾了。”
說著,恆淵分別把名悅和何然介紹給他。
文馳風雖然不知道這倆和英王爺年紀相仿的俊美少年是什麼來歷,但看第一個的身手,在看後一個恆淵對他的照顧,道也不難明白這都是英王爺的心腹之人。
“英王爺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文馳風的朋友!呵呵,裡面請~”他一側身,挑起簾子率先走了進去。
船艙裡寬敞明亮,完全沒有常見花船的那種附庸文雅的庸俗。件件擺設都是精細雅緻之物,兩裡面幾個懷報樂器垂頭站立的樂妓,也是一身淡彩清麗可人。
桌子上早已擺了時令水果和各色小點,文馳風上前招呼他們落座,又有小童上前倒茶。
恆淵知道這樣訓練有素的服務絕對不是平常的花船,可這裡的佈置卻完全看不出是哪家樓下的。
他笑著對文馳風說:“這船不會是文大人你自己家的吧?”
文馳風聽了連連擺手:“英王爺你高看我了,這是一個朋友的,我今天是借花獻佛的。”
恆淵見他不多說,自然沒再問。
幾人相續落座後,大船就緩緩起了錨,慢慢划動起來。
文馳風的熱情加上幾個歌姬的表演,沒一會名悅和何然也就不那麼拘束。
一行人在船上小曲伴賞菏飲酒,也是別有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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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然從來沒有像這樣和一群不熟悉的人在一起遊玩,手裡端著一盞清涼解渴酸的梅酒小口小口的品著,眼角不時瞥向正在與那個文大人拼酒的恆淵,心頭亂糟糟的。
剛才在岸邊的時候他見名悅恆淵竟是要直接躍到船上!心裡就在暗暗發怵,他不會武功,可又不能在眾目睽睽下使用遁術,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恆淵忽然就回頭問他:“你會輕功嗎?”
他剛無措的搖搖頭,恆淵就對他壞壞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大舅子。”。。。。。。
悄悄看了眼神采飛揚的恆淵,何然抿了口手裡的酸梅酒,酸酸甜甜的酒汁進到喉嚨裡,非常舒服。。
他想起剛見恆淵的時候,雖然恆淵對他很客氣親近,但他心底卻直覺得認為恆淵是個很危險的人。自己與弟弟不知道在山中修煉了多少年,才初具人型,而弟弟出山遇到他就放棄了一世的清修請願做個普通人,這在他們修仙的人看來恆淵就是弟弟的一劫。
而自己與何靈本就是同根而生,心意相通,弟弟對恆淵的愛意他完全感覺的到,剛才恆淵忽然抱他飛身上船,與他緊貼在一起的自己那一剎心悸,使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恆淵,也是他的劫。
那聲戲謔般的“大舅子”,簡直就如同一句挑逗。。。。。。
何然猛的抬頭,喝下一大口清涼的酸梅酒,壓下忽然湧來的燥熱,何然才心虛的想看一眼其他的人。
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善意的眼睛。
是名悅。
彷彿被人發現了自己見不得人的秘密,何然的臉騰的一下通紅一片。
名悅只是無意間看到何然已經喝掉一大杯的酸梅酒了,白玉一樣的小臉上已經有了兩朵紅暈,分明就是不勝酒力的樣子。
他連忙悄悄對何然說:“何然,酸梅酒也不能多喝的,會醉的。”
何然聽到名悅說了這麼一句,放心的同時疑惑的小聲問:“這不就是酸梅汁嗎?”
名悅苦笑著搖搖頭:“味道是差不多,但這個也可以喝醉的。”
何然一聽,“啊”的輕叫一聲,連忙放下手裡剩下的酒不敢再喝。
看著微燻的何然不經意的流露出的清純嬌媚,名悅心頭一顫,不由的看向正和文大人賞曲的恆淵。
還好,恆淵沒注意這邊。
他低聲對何然說:“何然,這裡太悶,你陪我到外面站一會好不好?”
何然也正覺得渾身燥熱,自然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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