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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繼續了起。
按照阮繡花老家的說法,長著桃花眼的女人上輩子就是隻狐狸精。何況張小喬嫁給劉斌之後就說懷了孕,更讓老兩口對“騙婚、騙孕”這種說法深信不疑。
“人家外頭不都說什麼‘接盤蝦’嘛……我看啊,我家小斌就是這麼個“蝦”……”老太太知道得不少,卻因為識字不多的關係,硬生生將其理解成了某種生物的代名詞。
不過也罷,為了讓兒子不再受騙,阮繡花就和劉大水一道去找了鄉里有名的“神棍”,費了好幾千地帶到了城裡,好不容易趁著劉大水生日,當著那小兩口的面,大肆鼓吹了一番張小喬的“前身今世”。
劉斌自然是不信的,張小喬也因為受驚動了胎氣,本來以為這一次能讓張小喬流了肚子裡的種,好一拍兩散,誰知道,卻愈發加深了老兩口和兒子間的矛盾。
阮繡花哪願意就此作罷,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算命先生勸劉斌,可是事情卻遲遲沒什麼進展。直到半年前張小喬莫名失蹤,阮繡花才忽然意識到,等了快兩年的機會,近在眼前。
“那個狐媚子,肯定是在外頭找到什麼相好的了,不然誰沒空閒著,挺著個大肚子還玩什麼‘離家出走’?”阮繡花說得理所當然,好像張小喬本性就是那般壞的人,字字句句,絲毫不留餘地。
樓夕偏頭和江炎對了一眼,而後假作不解地問道,“可是不是都沒什麼證據麼?萬一……小喬肚子裡的孩子真是劉斌的,豈不是……賠了媳婦不算,還可能丟了孫子?”
鄉下人都在意“孫子”,也正因如此,樓夕在末尾刻意的加長音,在阮繡花臉上,準確地劃過一絲猶豫。
而後卻又像是自我否定般,阮繡花猛地搖了搖頭,因為顫抖的老臉上慍慍怒怒,“不可能,不可能……就這種狐媚子,怎麼可能生得出來我們老劉家的孩子……”
第70章 魔鬼的聖歌(三)
正是說話間;原本緊閉的店門“吱呀”一聲打了開,阮繡花抬頭看了看,臉上忽然就有了些緊張的情緒。
“老……老頭子……”老太太極低地垂下眼;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般;爬滿皺紋的指尖堆堆疊疊;就差被揉進掌心裡;“你;你怎麼來了。”
“哼,”劉大水一陣冷哼,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老伴;掃過樓夕和江炎的視線裡也是絲毫沒有善意;“路過家門口的學生說什麼你大發脾氣;打法走了所有客人;這是怎麼回事?”語罷,經又回頭瞄了一眼江炎;“怎麼,還是老了膽子大了;想在店裡養小白臉了?”
“大爺,您這說的是什麼話,” 劉大水本是農民模樣,說出來的話卻是字字不堪,樓夕硬忍著冒到喉口的氣,不動聲色,“我呢是劉斌的同事,這個可是劉斌的頂頭上司,專門來查張小喬失蹤的事的。”
“上司?”劉大水眯起眼,嘴裡重複著樓夕的話,原本兇惡的眼神愈發濃重了起來,“哦,我懂了,你也是當初追那個狐媚子的男人之一吧?怎麼,是來確定肚子裡是不是自己種的?”
大概是意識到劉大水話裡的骯髒*淫*穢,阮繡花鼓足勇氣上前拽了拽,眼裡滿滿是哀求。
說到底,阮繡花還是個母親,她也不想因為家裡的事搞得兒子丟了工作。
只不過,有些事情,卻不其然。
劉大水幾分厭惡地看了一眼阮繡花,甩手就是一個耳光,“啪”地一聲,打得毫不猶豫。
阮繡花本來就年紀大了,哪裡還捱得起丈夫這般下手,一個踉蹌,又是站穩,“嗝愣”一下,頭就在收銀臺邊上的桌角撞出了個血口子。
“誒,大爺,你不能打人啊。”樓夕說著就要去扶阮繡花,誰料劉大水誓不甘休,竟是伸手想帶著樓夕一起打。
只是,還未出手,便被一雙更有力的大手擒了住。劉大水回過頭,惡狠狠地看著江炎,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
“我勸你還是不要得寸進尺,”江炎死死地扣制住劉大水的張牙舞爪,冷冰冰地補了一句,“否則,我有權向你追究刑事責任。”
“我呸,”劉大水張口吐了一地的唾沫,一幅鄉里流氓模樣,“你他媽別欺負老子沒讀過書,你們又不是警察,憑什麼在我家多管閒事。我他媽還就在家打老婆,怎麼著了。我告你,你個兔崽子別沒大沒小,到時候我有權告你什麼‘擾民’。”
江炎一臉鄙夷地看著劉大水,明明就看著跳樑小醜的不屑,單手擒人,而後不急不緩地,從口袋裡掏出準備許久的警員證。
“不好意思,我還就是個警察,”甩手間,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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