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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心裡到底還是猛地一驚,發展得這麼快,這兩孩子難道完全就沒有考慮過“如果被家裡人反對”這樣的情況麼。
想罷,又是有些嗔怪地掃了一眼樓夕。
可樓夕哪還顧得上這麼多,一邊是母親一邊是未婚夫,她本就覺得尷尬得要死,誰知這兩人還如此直白地討論著這種話題,實在是,恨不得買塊豆腐撞暈在這裡。
“同居?這麼說,你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梁秋月斟酌了一小會,又順勢接上江炎剛才的話。
“我們訂婚了。”
晴天霹靂。
簡直是晴天霹靂。
如果說梁秋月在一分鐘前還能保持鎮定的話,那麼一分鐘後,梁秋月簡直激動得快要跳腳。
只是,我們的江警司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到面前母女倆的神情變化,他抬起眼,漆黑的眸子裡映出窗外明明晃晃的陽光。
“沒有樓夕,我什麼都做不了。”
這是在,告白?
梁秋月抬手揉了揉因為興奮過度而有些抽搐的太陽穴,一時無話。
這兩孩子,一個少根筋,一個缺心眼,還真是像極了樓天明和江平的翻版。
不知怎麼地,梁秋月心裡忽然就冒出些從前兩家一起時候其樂融融的暖意。
時隔多年,看到樓天明當初的心願成真,真好。
梁秋月背過身,不願讓人看到自己臉上的神情。
是許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幸福不已的笑容。
不過,既然是未來女婿,也總要擺出些丈母孃的架子。
梁秋月努力整理了下表情,回過頭去的時候,面上早已是波瀾不驚。
“你知道,夕夕爸爸去的早……”
“我知道,”卻是話音未落,便被江炎生生搶了白,他站起身,硬是用力將左腳踩到了地上,“我相信您肯定也已經想起我是誰。”
梁秋月還沒想這麼快捅破這層窗戶紙,因此,在江炎脫口而出的時候,禁不住愣了一秒。
“但是這都不重要。我看過‘黑桃j’的案子,也知道,我這條命是樓法醫拼了命換來的,”江炎直著身子,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樓夕,“所以,從十多年前,看到樓夕傷心時候的樣子開始,我就有了想要保護她的念頭。”
梁秋月只覺得喉頭一緊,忽然地無言以對。
“我不是什麼會說話的人,除了查案,也沒什麼別的能耐,”江炎繼續的聲響像是印進心裡一般叫樓夕有些酸楚,他看著她,一字一句,“因為黑桃j,我和樓夕分開了整整十多年;因為不確定,我在再次遇到樓夕的時候,又等了五年。可是現在,我一刻都不想再等。”
如果說梁秋月是覺得震驚,那麼樓夕此刻就早已哭成了淚人。
江炎是什麼樣的人,她怎麼會不清楚。只是,今天,當著母親的面,他卻好像豁出去了一般,哪怕語序生疏,字裡行間,卻是那樣的堅定不移。
她忽然有些難過,難過自己在知道“黑桃j”案的一瞬間,對江炎揚起的某種厭惡。
也有些懊悔,懊悔自己一時衝動去找平川,讓他差點因此喪了命。
這是父親救回來的人,好像某種預兆,替代著父親佔領了自己內心最深最熱的一塊。
“你這孩子,還真是……”鼻頭微微泛紅,梁秋月不禁有些哽咽,“夕夕爸爸說的沒錯,果然還是老江家的炎小子當樓家女婿比較好。”
有風吹過,梁秋月抬頭望向窗外,形狀好看的雲拼拼湊湊,怎麼都像極了年輕時候樓天明的笑容。
對不起啊,天明,我還是作繭自縛了那麼多年。
不過好在,天上的你,始終沒有放棄。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十)
婚後。
樓夕難免生了些小女人的特性。
某日,翻看舊案卷的時候,腦洞大開。
樓夕:有個事我一直都想不太通。
江炎:?
樓夕:平川案的時候,我醒來之前,你都在哪兒?
江炎:隔壁病房。
樓夕:那為什麼不過來看看我?(難道是想趁機裝死溜走?)
江炎:……受傷破壞整體美感,所以本來的打算是等傷全好了再出現。
樓夕:(一臉血)你就沒想過我會……被急死?
江炎:想過。所以在門口看到你大吵大鬧的樣子後,還是決定進來。
樓夕:誰大吵大鬧了……(臉紅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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