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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金魚在外敗絮其中”的人卻在分手後受到了王雙幾近羞辱的打擊報復,不說在王雙這件事上秦超到底是不是真心,王雙的動作確確實實毀掉了秦超的長期維持的外部形象,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讓人們挖出了不少他曾經的“花邊新聞”。這對於秦超來說,比要他命來得更狠、更毒。
正因如此,當秦超看到樓夕手裡的相片時,臉上的表情如風捲殘雲般即刻的猙獰,一副要將她吞下肚的兇狠模樣。
“我不覺得你現在做出這種威脅會有什麼用,”樓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出去,“哦,對了,採訪媒體已經來了,秦老師,你想用哪張照片作為頭條呢?”
“樓!夕!”秦超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隨而又像漏了氣的皮球般敗下陣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只是,事到如今,誰還會給他一絲一毫的同情。
如果說和王雙分手時候的秦超多的是可憐,那麼如今的秦超多得便是如*殘物一般的惡臭和淫*穢。
從審訊室裡出來的樓夕表情並不太好,江炎站在一旁看著,半晌,才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還沒等她回過頭來,右手就一下換了上去。
樓夕緊皺的雙眉微微鬆了鬆,男人熟悉的氣息一下從鼻尖湧上。
“結果不好?”江炎動了動嘴,緩緩地擠了一句。
樓夕搖搖頭,看著他明知故問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你知道的,我只是替三個孩子不值。”
沒錯,雖然劉思思和林密是受害者,但是案發當晚,她倆確實聯合將李香騙了出去,且其不注意下手將她打暈。而這也是秦超不付吹灰之力就擒住李香的主要原因。秦超送審的同時,劉思思和林密也很有可能將被判入少教所進行勞改。
“很多事我們不能控制,”江炎輕輕抬起她的下顎,眼神清寧,“我們能做的,是在事情發生之後,盡最大努力去解決大,並最小化事件對公眾的傷害程度。”
樓夕眯起眼睛看著他,忽然笑了。
其實她又怎麼不知道這樣的道理,只是多少有些心塞。然而江炎這樣一本正經以邏輯分析感情的方式,卻著實顯得笨拙可愛。
“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麼減少偷偷出院對我媽造成的傷害和負面影響?”
樓夕的眼神清亮,剛剛好捕捉到男人臉上一絲難以捉摸的尷尬和懊惱。
晨起時分。
梁秋月百般無聊地撩開窗簾看了看,小區裡晨練的人零零散散,卻不知為何,讓她忽然生了些難受的情緒。
不知道樓夕他們的案子辦得怎麼樣了,梁秋月掐指算了算,自她們小兩口偷偷從醫院跑回局子裡辦事少說也有三、四天了,也不曉得給自己報個信。
省廳一共就給她租了半個月的房子,除卻已經呆過的時間不算,再這樣,不要說看著這兩孩子成家,恐怕面都沒見著,自己就得打地鋪走人了。
梁秋月這般想著,不知為何地喉頭一緊。深秋本來就冷,這樣一來,鼻尖也有些隱隱的微紅。
說時遲,那時快,本就掩上的房門“咿咿呀呀”地出了聲,梁秋月回過頭,臉上的神情從無到有,從鎮定到歡喜,再一下,淚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媽……”門口,樓夕有些嬌嗔地喊了一句,卻一眼就看到了梁秋月臉上緩緩落下的淚水,本就有些忐忑的心又猛地提了上來,慌亂之下,急急朝江炎使了好幾個眼色。
也不知道我們的江警司是情商太低還是情商實在太低,一臉正經地向樓夕表示“收到”後,竟放下手裡的果籃和禮品,一個箭步走上前,二話不說,就把丈母孃摟進了懷裡。
梁秋月被這動作驚得魂都嚇掉了半條,又做不出什麼動作,只好任憑自家“女婿”這麼抱著,也不知為何,倒是生出些身為丈母孃的好心境。
就是可憐了我們一旁呆若木雞的樓隊長,本來就有些六神無主,這一下,更是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江炎鬆了手,樓夕立馬衝了上去,一邊注意著母親是不是受了驚,另一邊,也是哭笑不得地衝江炎耳語了兩句。
“我是讓你安慰安慰媽,說些好聽的話,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她的話半是驚悚半是質問,硬是把江炎臉上寫好的“胸有成竹”擊碎了大半。
不過,我們的江警司到底還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臉不紅心不跳,活生生給出了個不痛不癢的解釋。
“心理學證明,擁抱和肢體接觸等動作,往往等人感到親密,並以此減少原本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