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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突然又抱著頭道:“頭好痛,我想不起來。我連我爹地長什麼樣也記不得了,只知道這世上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高望心疼的說道:“好了別想了,這種病急不得的,慢慢來。”
陳馳說道:“這也好辦,只要能聯絡到他爹地,就可以解決了嘛。”
“要聯絡吳瑕的父親並不難辦到,只是他們用不正當的手法入選,我不想和他們一樣。現在最讓我感興趣的是那個寫論文的小子,他幾乎什麼關係都沒有,僅憑著文字就能把我們的機械人比下去。”高望沉思著說道。
陳馳一聽急道:“兄長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隨便用哪一種方法,只要能去參加競賽就行。”
高望微微一笑,並不生氣,不溫不火的說道:“事情沒有想像的簡單,僅僅是本市我們都難以入選又如何去能進入全國的決賽?也許我們太自大了,有的時候多瞭解一下再做決定會更有把握。”
他這一席話聽得在場的所有人和妖都靜了下來,並不是覺得高望的話正確,而是根本就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莫名其妙,在他們眼裡這簡直就是畫蛇添足的事,偏偏高望還裝出這樣高深莫測的樣子。
陳馳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經書問道:“兄長你最近在抄什麼經?”
“道德經啊!”
“哦!難怪!”
高望從他們的眼神中也感受到了他們的想法,搖頭道:“妖怪呵,和他們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眾妖也搖頭道:“人類呵,總是將簡單的事複雜化,這樣活著不累嗎?還是妖怪自在。”
陳馳想了一會兒道:“兄長,還有幾天時間,先按你的方法辦,如果不行再用我們的辦法,好嗎?”
“好吧!”
正說到這時,小野回來了,據她得來的情報,原本是那論文和他們的機械人入選,但市長的侄兒參入進來,由於只有兩個名額,評委們經過再三的考慮還是決定留下那論文。
高望實在是壓抑不住想去見那人的慾望,立即問道:“那寫論文的人是哪個學校的?他叫什麼名字?”
“圖文中學,好像叫什麼周泰。我見過他,帶著副很大的黑眼鏡,十足的書呆子。家裡窮得很,他老媽收破爛,老爸天生殘疾是個職業乞丐。”小野邊想邊道。
高望笑道:“別小看現在的乞丐,也許他家一年賺的錢比一些大老闆還多。我得去見識一下這人……”
這次高望並沒有用單刀直入的方法去找那周泰,因為他想和這人做朋友,僅僅是運用法術或是陌生的拜訪並不一定有很好的效果。所以他先找到的是周泰的父親,他時常會在公園或者立郊橋上行乞。
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先觀其命,再相其運,最後再看風水走向。周泰的老爸是天生小兒麻痺症,而且還長得一副苦瓜臉,嘴角下垂,眼角下垂,鼻樑塌陷,顴骨突出。就這長相而言簡直是衰相中的極品,連高望都看得寒心。這人的兒子竟然能出類拔萃?高望覺得不是自己的相學還沒學到家,就是看漏了點什麼。
他一路跟著他仔細觀察,發現他與普通的乞丐不一樣,他並不是見人就伸手,而是找面目慈善的年青人,還必須是一對情侶。高望算了一下,他得手的機率竟有百分之六十之高,而且收入不菲。
高望發現他還極會擺POSS,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無論是姿勢還是面容都能讓人產生強烈的憐憫心,卻又並不讓人討厭,這簡直是行乞的最高境界。為了更仔細的看清他的面孔,高望故意從那裡路過,周泰的老爸正眼都沒看他,而高望特意走到他身前,掏出皮夾,取了一張大面額的鈔票遞了上去。並裝模作樣的說道:“用不了多久,你便不會再出來行乞了。”
周泰的老爸覺得很詫異,以他行乞數十年的經驗,遇見高望這種人主動給錢,又是在這種環境下說出這莫明其妙的話來,這種機率不到百分之十。所以他仔細的看了看高望,並禮貌性的磕頭感謝。
趁這個機會高望將他整張臉都牢牢的印在了腦海裡,相書之中曾說過,觀人面相不能只看其區域性,要看其整體效果。他雖然五官長得極差,但是前額寬闊,下巴也圓厚,暗合天庭飽滿地格方圓之說。人生行運雖多有險阻,但是必得善終。
還有他的耳朵,高望雖然只恍了一眼,卻也記住了。他耳朵很大,剛好與眉平行,耳朵的垂珠圓潤。這代表著智慧與人緣之相,難怪他當乞丐都當得這麼有技術含量。此人之子必定受其遺傳,聰慧過人。
高望心中已猜到了幾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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