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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部落衝突:天宸秘卷、
我真不是神仙、
網遊之鏢局、
三萬毫米殲星炮,這片廢土我來罩、
全民航海:開局獲得海神權杖!、
化身NPC:我與玩家和平共處、
我一體校生:成為拳王很合理吧、
不是御獸師咋了?我有一國御獸、
魔法書成真:開始夢域副本、
籃壇之鋒芒逼人、
眉山蘇氏,蘇允最賢、
超能進化:我的兵種有點貴、
龍族:路明非的逆反劇本、
末日遊戲的違規者、
這位中單過於真誠、
超級重炮、
爺是術士,才不是紳士、
我把NPC拐跑後遊戲崩了、
捱打永久加生命,開局即無敵、
停手吧賽博人,外面全是玩家、
奧斯維辛之後人們對詩產生了懷疑,但正是那樣的懷疑吧,使人重新聽見詩的訊息。那樣的懷疑之外,詩,以及一切託名文學的東西,都越來越不足信任。文學的心情一旦順暢起來,就不大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有它。說生活是最真實的,這話怎麼好像什麼也沒說呢?大家都生活在生活裡,這樣的真實如果已經夠了,文學幹嗎?說藝術源於生活,或者說文學也是生活,甚至說它們不要凌駕於生活之上,這些話都不易挑剔到近於浪費。布萊希特的“間離”說才是切中要害。藝術或文學,不要做成生活(哪怕是苦難生活)的侍從或幫腔,要像偵探,從任何流暢的秩序裡聽見磕磕絆絆的聲音,在任何熟悉的地方看出陌生。
十六
寫《 務虛筆記 》的時候,我忽然明白:凡我筆下人物的行為或心理,都是我自己也有的,某些已經露面,某些正蟄伏於可能性中伺機而動。所以,那長篇中的人物越來越互相混淆——因我的心路而混淆,又混淆成我的心路:善惡俱在。這不是從技巧出發。我在哪兒?一個人確切地存在於何處?除去你的所作所為,還存在於你的所思所欲之中。於是可以相信:凡你描寫他人描寫得(或指責他人指責得)準確——所謂一針見血,入木三分,惟妙惟肖——之處,你都可以沿著自己的理解或想象,在自己的心底找到類似的埋藏。真正的理解都難免是設身處地,善如此,惡亦如此,否則就不明白你何以能把別人看得那麼透徹。作家絕不要相信自己是天命的教導員,作家應該貢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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