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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同學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講臺上的田風,大喊了一聲:“田風!”
“田風回來了!”
“真的,是他!”
“耶!”
……
“哐!”
門被粗魯推開,陶樣一隻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身後跟著班導陳堯。陶樣沒有正視田風,漠不關心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回到座位上面。
“咳,田風回來了?看來我們七班又有好的榮譽了!”陳堯的語氣裡也透露著明顯的開心。
“咳咳!”胡悅不斷使神色。
我極不自然地翻書擋臉。生怕面對那一道道犀利的目光。
“田風,”陳堯看了一眼手錶,“你坐在那邊倒數第一排中間。”
我回過頭一看。偏偏總是有這麼巧的事,不偏不倚,就在陶樣的左邊。
望眼欲穿。望眼欲穿。我在筆記本上寫滿了“望眼欲穿”,這情景絕不亞於寫滿了“陶樣”那會兒。說到了陶樣,我不禁趁陳堯板書時回頭瞄了一眼。他趴在桌上睡大頭覺,而田風卻拿著鋼筆做筆記。
我想,陶樣頂多是懶了一點,性格惡劣了一點,但好歹不算壞吧?
這算不算一種自我安慰,但估計是私心佔了優勢,將這一結論毫無猶豫歸於“理所當然”了。
我連胡悅都沒等,急忙衝出教室。
食堂大媽終於遞出了我的餐盤。
望著餐盤裡的辣椒,我又在心裡抱怨起來,我明明強調了三次不要辣椒了的,結果還是放了。端著這一個午餐,心想又不可能扔掉,只好走向大廳。
“莫慕休!”
我轉身,就看見田風接過視窗大媽遞來的“愛心營養過剩”的午餐。我剛想跨步溜走,田風急忙喊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會躲我的!”
結果,就是這句話,像一把鐵錘,把我死死的定在那裡動彈不得。
田風端著餐盤繞過我身邊,他對我微微一笑:“一起吃飯吧。”
然後,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
田風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我們面對面坐下吃飯。
但我就是沒有胃口,只是用叉子狠狠戳了戳那幾個土豆,本來就燒得很軟的土豆,被我這樣一折騰,就成了土豆泥。
田風很快發現我的異樣,他說:“現在的你,有些怪怪的。”
我停住動作,看著他。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反應反常。
“看見我,你那麼不開心?”田風放下筷子,注意地看著我。
“沒有!”我立刻如實回答。
“哦,那等會兒聽我拉琴?”他又動筷子吃起飯來。
“哦……好。”我心虛的想起陶樣。
音樂教室裡掛著鋼琴詩人肖邦的相片,那是學生們公認崇拜的音樂家,他的曲子很美,有一種無人能所普及的感覺,被人們稱作鋼琴詩人,所著的曲子,柔暢如水。
“慕休?”田風稍大聲喊了我的名字。
我反應遲鈍地看著他。
田風從琴盒裡拿出一把小提琴。我見過那種牌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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