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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情敵,幾十年的對手,幾十年的爭吵,她們依舊樂此不疲,或許在不知不覺中爭鋒相對成了彼此的相處方式,雖是抱怨其實透露著關心。
獨佔愛是每個人都奢求的,也許幾十年的時光已讓她們懂得雖不是唯一,可得到的愛確是同樣分量的。然而太子妃享受了二十多年的獨愛,突然冒出一個妙齡女子與她爭寵,心裡難免覺得委屈。
剛一靠近寢宮就聽到了噼裡啪啦摔東西的聲響,一窩蜂的下人都被轟了出來。“滾……你們都給本宮滾……”硬著頭皮進去,差點被凌空飛來的杯子砸中。不理會她的發洩,硬著頭皮道,“奴才見過太子妃娘娘。”
太子妃依舊摔著東西,我就著兩位娘娘描述的情況,試著發表自己的意見,“奴才是奉皇上和東西兩宮娘娘之命,特意來勸慰娘娘的。”她的動作稍停,我繼續說,“皇二孫殿下為逃婚私自離宮,下落不明,太子妃娘娘擔憂無可厚非,只是遷怒於太子有點過了,一次兩次的可以忍受,可長期如此任誰也會膩的。這次太子另結新歡許是怕了娘娘,娘娘若要太子回心轉意……”
太子妃衝到我面前,眼神凌厲,“你有辦法?”
第一百零三章 )雲涯子即是雲簫
“二十多年來太子對您一心一意,什麼心思您應該清楚,這次不過是一時意氣,娘娘就順著,新歡畢竟沒有結髮多年的妻子來的情深,只要太子感受到了您原先的好,自然就會心有不忍。”
說出這番話都為自己捏把汗,幸好太子妃聽得進去直說要試試,方才鬆了口氣。這邊的石頭雖然放平了,頑痴那邊還懸著呢。回去覆命後,得空領了喬納蘭去找頑痴,估摸著多一個人總比孤軍奮戰強,何況對方是個棘手的對手。
“你確定那個什麼頑痴會帶我們去見雲涯子前輩?”喬納蘭不可置信的問道。
頑痴既然能夠說出關於雲涯子前輩的事情,解毒高手還有一個死纏爛打的商姓徒弟,應該不假,只是,“只要你能打贏他就行,不過……”
到了以後意外的見面又讓我感嘆了一把,這年頭怎麼到哪兒都一兩個相識的人。喬納蘭和頑痴竟然也是師徒關係!
不過頑痴只認了他七天,之後便不准他叫他師父。只因頑痴一生好玩,喜歡獨來獨往,不想有任何的牽絆。
頑痴一句話打碎了所有的期盼,“哎呀,天愛上地了,以前的小徒弟打小就不會玩還想贏我?哈哈哈……”
喬納蘭雖堅定立場,“一切未知,不試怎麼知道勝負?”但結果仍是沒有改變什麼,輸的一塌糊塗。想來也是自小他就要學著如何成為一個君王,哪有許多的時間嬉鬧。見比試無果,奈何頑痴只關心玩不講情分,一點也不通情達理,喬納蘭唯有再想招哄他。
他們把酒言歡,我唯恐老皇帝那尋人,便趕回了御書房,前腳剛踏進門,老皇帝那就要召茶了。他的神情甚是嚴肅,我小心翼翼的將茶奉上,咳嗽聲便響了起來。
天色已晚,桌上的奏摺還有一大摞,雖是老當益壯可畢竟也是上了年紀,斗膽勸道,“皇上身子不適,還是早點歇息吧。”
老皇帝放下奏摺,看了我一眼嘆息,“寡人何嘗不想早點休息,前方災情為解決,寡人怎可安心啊。你雖提議讓黃愛卿之子入贅沈家,只怕依舊說不動沈財那個吝嗇鬼啊。”
“皇上為國事如此操勞,還要為後宮瑣事煩憂,長此以往奴才怕您熬壞了身子呀。”
他頓時來了興致,滿臉的笑意,“幸虧寡人當年做了個正確的決定,當時太后還在,正逢封后之時,太后指著一排排的秀女說皇后雖只一個,妃子任你選。”
對著前面指了一圈好似前面真站了許多人,“寡人走過去對太后說,弱水三千,兒臣只取兩瓢足矣。母后若要強求兒臣寧願一個不要!至此太后從未提及。”
說到做到的沒有幾個,而老皇帝卻始終只有兩位娘娘,倘若換作喬納蘭未必。縱使從未親近過妃子可有名無名已然成群,“世人有皇上如此氣魄恐沒有幾個,能用一生遵諾更是寥寥無幾,難怪皇上和東西兩宮娘娘能夠平安相處數十年。”
“享齊人之福著實不易啊”今晚老皇帝說了很多的話,不知不覺竟睡著了,怕他著涼,叫了人請上了床。
頑痴真是個頑固的臭石頭,軟硬兼施,還是不為所動。每天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想想喬納蘭也是的,平時高高在上的模樣,現在竟拿頑痴沒轍。
我無趣的一甩手袖子裡面的畫紙掉落了下來,正要彎腰去撿,眼疾手快的頑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拾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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