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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箇中深意,為何招人搶奪。”
五彩玉跟清妃的關係我並不驚訝,只是連皇帝也不知箇中因由,看來這個玉佩絕不簡單,“還請皇上務必要偵查玉佩的來歷才是,雪蘇懷疑梓純被擄一事興許跟此有所關聯,想來他們的目的是衝著我來的。”
皇帝的神情當即變得嚴肅了起來,“你放心,朕一定命人暗中徹查此事,對了,昨日宋陵進宮,這一來是跟朕保平安說是梓純已無大礙,這二來調解五鉞山和朝廷的事兒,致此匪首一案也算是落幕了。”
“梓純沒事就好。”我只淡淡的說了這句話。
許是因為跟昨夜皇帝的那一番長談,自他走後我的心情一直難以平復,被高高在上的皇帝呵護雖然是件稀罕事兒,可心裡總是那麼的不踏實和不真實。
待在四面都是牆的寢宮裡,腦海中忍不住會胡思亂想,為了轉移注意力,天微微亮的時候,我便拿著空瓶子來到桃花園。
想著皇帝要上我這兒來,於是便打算收集露珠以作泡茶之用,正當我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有人踏著匆忙的步子過來了。
見他是陌生面孔,而且神色匆匆,趕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只見那人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扯了瓶塞,沒有絲毫猶豫的往那棵花魁樹根上倒去,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
我由於看的出神,沒有注意腳下的東西,不知踩到了什麼失去了平衡,一個踉蹌跌了出去。這一舉動無疑引起了那人的注意,我還沒來的及開口,他便躬身道:奴才見過商妃娘娘。
聽他這麼說,來不及詫異順勢問道,“你是在哪裡做事的,為何私自闖入我花晨苑內?”
“回娘娘的話,奴才是宮裡的花匠,幾年前路過此地,見花晨苑這棵桃樹毫無生機,便嘗試醫治它。沒想到真的開花了,因為奴才心繫樹的命運,心急闖入還望娘娘見諒。”
看他談吐之中,不慌不忙,頗為鎮定,想必絕非一般花匠。不過,倒也解開了我心中的一個疑惑,世上的的確確沒有鬼神之說。
桃樹不開花的原因與清妃的死有關沒錯,但絕不會有什麼怨念留世之談。這些傳言不過是宮中人以訛傳訛,掩人耳目罷了。
不過對這個花匠倒是有了幾分的興趣,“這麼說樹是你救活的?”
“花開花落自有一定的規律,只是有人破壞了它的平衡,因此才會衰敗。奴才只是平衡了規律,不敢居功,想必娘娘也是惜花之人。”
宮中盼節節高升的人不乏,可他卻一心只為花做事,“你叫什麼名字?方才你說關注了桃樹多年,你進宮多久了?”
他的淡笑一閃而過,“奴才的名字不好,入不了娘娘的尊耳,至於入宮多久,奴才向來不計數,所以記不清年數了。”
好一個隱晦藏深的花匠,既然不願說,索性我也就不問了,“你,還會來嗎?”
“不會,樹已痊癒了。”他語氣平平的回應。
“這個就當我賞你的,一無所知的花匠。”我把手裡唯一可以送人的半瓶露水塞到他的手裡。
他接過瓶子趕忙退後了幾步,“多謝娘娘賞賜,奴才先行告退。”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禁在想,此人是個有一股書卷氣息的花匠。
自打梓純離宮,還真是有點不習慣,渾身不自在,最重要的是好懷念她做的糕點,百無聊賴我便拉著封妍秋等全體人員出動湖中亭。
“好了好了,還像個娘娘的樣子嗎?”封妍秋有些嗔怪的放來了我的手,“真搞不明白你,有時沉默如冰,有時溫潤如玉,有時靜如處子,有時動如脫兔,有時神秘的讓人無法捉摸。如此善變又如此真實,我想這就是你吸引皇上的地方,讓人慾罷不能。”
“誒,你這麼說,好像我是種毒藥般,雖不致命卻無法戒掉。”我偏頭問道。
“難道不是嗎?”她卻反問。
“他在做什麼啊?”不知該如何回答,我避開話題,指向湖邊一男子說。
“回娘娘,他是宮廷畫師,好象還是太后御用的呢。”小提子回道。
“那他畫人像好看嗎?”我好奇的問道。
“聽說栩栩如生。”小杏子回應道。
“那我們也去讓他畫上一幅吧。”說著便要往那邊行去。
“那咱們就不去湖中亭了?”封妍秋刻意發出疑問。
“畫了再說。”興趣所至哪還理會什麼湖中亭,封妍秋無奈的搖了搖頭,跟隨而來。
我們行至那人身後,小提子喊道,“商妃娘娘到,前面的畫師還不快來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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