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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個是樓主呢?
黑衣男子看著挺冷的,可他卻滿眼柔情看著旁邊的女子。
白衣男子,一把羽毛扇,看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可怎麼也與樓主的殺伐果決相去甚遠啊。
而一身藍衣的,看起來玉樹臨風,一身兒與生俱來的尊貴氣度,會是樓主嗎?
他一直覺得,像樓主那麼愛財的人,身上應該或多或少有些匪氣。
說到匪氣,就見一位姑娘豪氣地扯開水壺,仰著頭咕嚕咕嚕地往肚子裡灌水。那吞嚥水的姿態,頗為大義凜然。
這等豪邁,才該是他無影樓的作風!
頓時,詹老闆覺得自己瘋了。他怎麼會覺得那穿著打扮有些像男子的白衣女子才是他們無影樓的樓主呢?
肯定是錯覺!
不過,即便再好奇,他也沒有堂而皇之地問倚劍。後面站著的到底哪位是樓主?這才是一個主事人該有的聰明之處!
“詹老闆,出海的船可有準備妥當?”倚劍不是那種會打官腔的人,江湖中人,向來直來直去,該說什麼說什麼。
“這,因為您要求得急。接到訊息之後再打造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我們也只能向西夷官府買船。官家的船建造得沒有那麼舒適,只怕要委屈諸位了。”這是事實,拍賣行也有船,可那都是為了拍賣會的需要,有的時候在船上舉行拍賣會。看著美觀大方,可實際上並不怎麼使用。想要出海,還是得要結實可靠的大船。
“……”倚劍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於是很自然地看向臨晚鏡。
後者跟個沒骨頭似的倚靠在景王懷裡,接收到他的目光,才漫不經心道:“船的構造檢查過嗎?能夠承受多大的風力?如果遇到風暴潮,在海上經得起多久的摧殘?能否有足夠的時間支援我們逃生?”
“這——”詹老闆被臨晚鏡的一大堆問題問得頭都大了,“這結不結實,官家的船肯定是信得過的。可這位姑娘所說的什麼構造,風力,還有那啥風暴潮,在下確實不太懂。”
“夫人。”一直站在那為媳婦兒當佈景的景王忽然開口。
“啊?”詹老闆懵了一下,可他確定這位公子是對他說的話。因為他看的人是自己,他懷裡的那位姑娘也沒做出任何反應。
“阿景,別在外面欺負人。”臨晚鏡跟招呼自家巨型寵物似的招呼著夙鬱流景,然後又笑眯眯地看向詹老闆,“你別理他,他就是想強調一下我已經不是姑娘了,而是有夫之婦。”
“呃,實在抱歉,夫人這麼年輕,所以在下還以為——”你們是不純潔男女關係。
“沒關係,我們是老夫少妻,所以很多人一直以為我是他的女兒,他有點介意。”臨晚鏡毫不客氣地抹景王一身黑。
她是沒有看到,景王那張臉已經黑如鍋灰了。詹老闆一面兒瞭然地陪著笑臉,一面兒在心裡嘀咕。那位公子看著也不是很老,沒想到還會介意這個。看來,確實是很愛他的夫人了。
也是,那麼漂亮的夫人,換做是他,也肯定會護得如珠如寶。巴不得向天下人宣佈她是自己的妻子。
景王的容貌是臨晚鏡給了化妝偽裝了一下的,倒不是特別出色,只是普通的俊朗而已。按照她自己的說法,那是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實際上呢?
某女自己的東西,生怕被別人惦記。
就像那句話說的:在乎夠深的東西,別人碰一下就覺得是搶!
用在她身上就是,她在愛得夠深的男人,別的女人看一眼就覺得是搶!
他們小倆口的心思都一樣,佔有慾其實都很強。只不過一個擺在明面兒上,一個喜歡小心機。
“夫人說笑了,您的夫君看著也很年輕。”詹老闆已經不忍直視那位黑衣男子的表情了。他的臉,已經快跟自己的衣袍一個顏色了,他知道嗎?
“嗯,這是他聽過的最好的讚美。不過,那船,你們確定檢查過嗎?如果存在安全隱患,我們這麼多人只怕是有去無回。而你,估計也脫不了干係。”言外之意便是,他們如果回不來,詹老闆的命也保不住了。
“夫人放心,我們買的是官船,官船結實可靠,一般只要不遇到海難,就能平安回來。”詹老闆面不改色,他也不是被嚇大的。只是一想到他這條老命都系在他們幾個身上了,難免又有些擔心。
他們要去哪裡,他根本不知道。只是聽那位夫人的口氣,只怕在海上待的時間還有點長。若真的出了意外,該如何是好?
就算她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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