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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假如出現錯別字什麼的,他會認為對他的大不敬。小尹曾經給他發過簡訊息,出現了兩個錯別字,他當著許多人的面奚落小尹,弄得小尹從此再也不敢給王主任發簡訊,而是直截了當地打王主任的手機,而王主任十有###不接小尹的電話,呵呵。
稍時,王主任回我簡訊說:“沒空。”
無奈。我百無聊賴地想與海蘭聯絡,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李科長打來的,心想正好可與他打探一下訊息,畢竟他是一個正科的中層啊,應該比我的資訊來源多一些。
於是我接起了李科長的電話:“喂,你好李科——”
“你好,今天中午有空麼?”李科長說。
我想其實他也與我一樣,正鬱悶著呢。
我說:“我還沒著落呢,午餐。你說吧,咱吃什麼去吧?我請你。”
我應該率先表現的積極一些才對。
“誒,我請客。”李科長說:“南馬路上新近天了一家四川風味的鴨頭館,聽說不孬,贊倆去嚐嚐啊,就咱倆。”
“該不是就咱倆啊。”我調侃說:“要不,你把小尹喊著,呵呵呵。”
“小尹,嗨,別提了,見面我再告訴你。”
我一聽,心說,李科長一定有了關於小尹的最新新聞了,嘿嘿,終於,小尹成了機關的“新聞人物了”。以前的小尹總是拿別人開涮,現在終於嚐嚐被別人涮的滋味了。
其實機關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新聞人物”是一種笑柄或者說是一種反面的效應。
“走啊,咱現在就去啊。”我說。
“好,咱倆餐館見。”李科長說罷掛了手機。
我也關住電腦和門窗,一溜小跑著下樓來了——我是想急於知道小尹到底出了什麼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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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02
其實我並不喜歡打聽這類損人的小道訊息,所以還真的沒有人往我耳朵裡灌輸這類的小道訊息。但是對於小尹,我則要探個究竟的。
因為小尹對我們平時太他媽的欺壓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出了多大的笑話。
我直接騎腳踏車奔南馬路而來。
老婆中午不回家,在廠裡就餐,因此也就用不著“請假”了。
五月的熱風斜斜地吹拂,將我半晌的抑鬱和沉悶一掃而光。我的面頰熱乎乎地,有一種愜意的感覺,頓時我就想起了我的海蘭。
這海蘭還真理解男人的心思,白天,既不發簡訊也不要電話。然而,此時的我卻有些堅持不住,我想跟海蘭說說話。
可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我的一個同學,在勞動局工作的趙軍打來的。
“喂,你好軍哥。”我接起來電話說:“你在哪裡啊?”
“我在我的辦公室裡啊。”他說:“鬱悶啊。”
我知道,現在全中原市都在搞競聘上崗,都是在同一個時間,同步進行,同步搞完。所有的機關人員,無論是政務類公務員還是業務類公務員,沒有一個人不鬱悶的。
面對三分之一的下崗率,任何人也不敢保險不下崗。
我知道他也是在這種時刻交流一下資訊什麼的。
我想這個時候約他出來喝悶酒,他一定屁顛兒屁顛兒地過來。但是已經與李科長約好,怎麼也不能再讓他摻和進來,那樣我與李科長就不能拉拉私話了。所以我立馬先入為主,擋住他今天中午要與我相聚的意圖來說:“喂,晚上我請你喝酒,在海韻酒家,請你吃海鮮,你別再應承別人了啊。”
“哦,晚上?”他有些不情願地說:“今天中午我請你吃燉野鴿去吧。”
“不行。”我果斷地說:“中午我單位裡幾個同事有點兒閒事兒需要聚一聚,在川味鴨頭館。假如你不嫌眼生,你就過來一起吃點兒,好吧?”
“誒,不了,不了,晚上吧,晚上。”
他好像有些無奈地掛住了手機。
呵呵,看起來,凡事都得動腦筋,如果唯唯諾諾,他媽的,真是處處被動,時時暈菜。試想,一個連日常生活都打理不了的人,還怎麼應付這花花綠綠的現實生活啊?
我想給海蘭打個電話,問一問他今天的生活情況。
眼見川味鴨頭館已經年在眼前了,並且前面已經停了十幾輛車,我想應該先去佔住房間再說。
於是我把腳踏車放到一側的欄杆裡,就走進了這家川菜館。
服務員畢恭畢敬地將我引上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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