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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分手,她這是要我的命啊!你怎麼幫我,你怎麼幫我唉,我還不如撞死在這裡,一了百了算了。”說完又痛哭起來。
“文采哥,只要你有她的電話,我就能找到她,你有救了,我一定可以找到她。”
“什麼,雲妹,你說什麼,你能找到她,真的吧。”寧文采臉上馬上多雲轉晴,而云妹的心卻在滴血。
“文釆哥,是真的,把你的手機給我,告訴我小媚的手機號碼,我可以透過資訊服務檯幫你找到她的地點。”雲妹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心裡看到文采哥對她置之度外卻早已翻江倒海了。
“雲妹,真的吧,謝謝你,我太感謝你了,以前我還對你有點誤解,現在我知道我以前想歪了。”
“文采哥,你說得沒錯,以前我是想和你好,但看到現在的你,我才明白,原來我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旁觀者。我是不忍心你這樣做賤自己,不想看著你自己毀滅在我面前。”說完雲妹也淚流滿面,她能不心痛吧,她現在就是要把自己的心上人拱手讓給別人,她本來沒那麼偉大,但是她卻被心上人的痴情徹底征服了。
她接過寧文釆的手機,穩了穩情緒,拔通了服務檯,終於查到了小媚的電話來源。原來小媚在深圳羅湖某工業區。得到這個好訊息,寧文采一下變得判若兩人,精神抖擻,他謝過雲妹,就匆匆地告別了,只留下雲妹痛苦的哭泣,她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再見媚影1
當思念,已化作一種寄託時,
想你就是一種無盡的獎賞;
當急雨,傾灑在乾涸的土地上時,
愛你就是一種特別的甜美;
當希望,剎那騰出時,
心底的悸動就是最好的答案;
當微笑,溢位我心時,
眼前的你才是我一直的企盼。。。。。。。。
自寧文采與雲妹匆匆一別後,他哪知不見舊人笑,也不知新人哭,空辜負雲妹一片痴情,自顧自火速趕到了目的地,可到了方知是人海茫茫,不知路在何方,他只好逢人就問張小媚的下落,過起了風餐露宿,漂浮不定的生活,特別是大白天,火紅的太陽曬得他汗流浹背,口乾舌燥,雖然口乾舌燥了,他還是忍不住要罵太陽,
“毒太陽,真可惡
曬我的頭,燙我的腳
曬得天干地裂成了一枯湖
我若是個長手臂
定要把你拋到洞庭湖
看你曬我不曬我
看你幹河不幹河。”
罵歸罵,這只是表面現象,寧文采滿腔苦水無處訴,只好向太陽控告了,這也是他的一種精神勝利法。
寧文采就這樣過上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可半個月下來還是杳無音訊,只是曬得成了一黑人,只落得像個乞丐模樣,再去追問人家,別人如見搶匪一般唯恐避之不及,這讓寧文采飽受人間橫眉冷眼,只自嘆到:“城裡人看鄉里人,越看越扁;鄉里人看城裡人,越看越透。”
寧文采啊寧文采,他彷彿看到了被驅逐的屈原,又彷彿自己就是屈原的再生,只是他懷著的是一腔情絲無和渲瀉,一時悲從中來,還做了一首騷體詩:
鳥啾啾兮,往返巢房;狗汪汪兮,疑吾丐幫。
吾飄飄兮,荏苒春光;路茫茫兮,棲向何方。
這詩也正是他這些天的真實寫照,他像個浪漫主義詩人,但窮困撩倒成了杜甫。
功夫不負有心人,蒼天有意睜睜眼。等到第十六天,寧文采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張小媚。可此時的張小媚非比尋常,她粉妝玉砌,柔顏媚骨,風姿抖擻,裙襬飛揚,青春活潑,氣質非凡,與他心中的小媚完全判若兩人了。並且她身邊還多了一位西裝筆挺,頭髮如皮鞋一樣油光發亮,玉樹臨風,*瀟灑的貴公子做護花使者,讓寧文采自慚形穢。他們一路走來有說有笑,親密無間,這位貴公子一手扶著小媚的肩膀,一手指著前行的方向,看來非同一般,以他們當時的著裝,真是郎才女貌,以家鄉人說法他們還真有夫妻相,以致寧文采一時看呆了。
寧文釆正看得發呆,心裡針刺一樣的疼,口中不免感慨深圳道,“你真是美若人間天堂;可你又是髒如人間地獄。你不僅改變了漁村的醜貌,成就了一夜城的美名,更是扭曲了人們純真的心,使很多人成了變色龍啊,以我現在這副醜陋不堪的模樣去見小媚不是給她丟人吧!”
正在寧文采發呆時,卻不知在他不經意之間,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談笑風生地從自個身旁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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