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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他業:“那個牛毛柱的意思呢?”
石頭大爺說:“那小子真是一個楞頭青,一腦子漿糊,畏首畏尾還怕他媽。不就是一個牛扒皮嘛,不聽她的就不聽。誰知,那小子卻是唯聽***,現在,看樣子,還對那事兒挺後悔,總覺女女丑,配不上他,還有躲著女女的意思。”
“可西苫奶說,女女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江惠如說。
“是又怎樣?那小子渾了心了!還說他當初是什麼也不知曉。”
“狗事。”他說,“存心就是要女女的好看!”
“能不能再和西苫奶通融一下,或許她會讓步。”蔚彩也插話說。
“讓步?西苫奶讓步?——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那就讓牛扒皮這邊娶她。”
“橫在兩人之間的主要是他媽和她媽,做通她倆的思想,就好說了。”
“難,難啊!”石頭大爺啜一口茶說,“兩個愛錢如命的人遇一塊兒了,就象兩個刺蝟滾到一塊兒打架,打得難解難纏,別人在一旁卻插不上手。”
蔚彩在旁聽了,憤恨不平的樣子,說:“天下哪有怎麼不要臉的事兒?要是換了我,非告他罪不可。先讓他坐上幾年監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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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大爺說:“那樣,會把事兒搞得更糟,那才叫雞飛蛋打了。”
蔚彩卻不服氣地說:“雞飛蛋打就雞飛蛋打,誰讓牛毛柱那小子碰人家姑娘了,還把人家的肚子搞大,活該!”
江惠如說不清什麼原因地看了蔚彩一眼,蔚彩卻瞪了她一眼說:“你看我什麼?看!看!我說得不對嗎?我——還用你那麼看,真無聊!”
江惠如看她誤會自己了,趕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
她才要解釋,蔚彩卻氣恨恨冷冰冰地說:“我肚裡有什麼說什麼,不會象一些人,嘴裡一套,肚子裡又一套。”
說著,也不聽她解釋,自個兒去了。
蔚霞看大姐走了,就追出去,說:“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江惠如一臉的委屈,不高興地說:“好好的事兒,我這是遭誰惹誰了,倒要挨她的搶白,我沒有說她啊?”
石頭大爺說:“算了,女娃娃一個,從小就是那性兒。但她那樣,自己不記事兒,你等著瞧吧,沒有一天,她又會尋著和你說話。”
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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