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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大爺到底為那女女著想。
那女人精彩精彩的,老謀深算地哼了一聲,又說:“處理?怎麼這處理法?我家毛柱找上那九天仙女,我就不樂意,誰讓她不地道來?還要那麼多彩禮!就她那個豬八戒樣,還值那個天價?我看,還是推吧!時間越長越好,我們急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
“花錢娶她?就她那個醜樣我心疼俺毛柱,那九天仙女根本就不配俺兒,要不,她西苫就折價。”
在這個份兒上那女人牛扒皮把最便宜的事兒還要攤到自己頭上,女女家要是這樣逼急,她就只能想著不花錢把那女女娶到家——反正是不花錢的,她不用操心,媳婦有了,孫子也有了,他們小兩個過不過日子,合適不合適也不是她強逼的,是他倆自找的。那,那能怪她嗎?
女女,此時的女女在她心裡就是那一堆一堆的爛蕃茄,因為源源不斷地湧進市場,所以,她不僅要便宜買到,最好不花錢還能拱手送上門來。這,就是牛扒皮心裡完完全全想的。
牛扒皮這樣說著,對石頭大爺又說:她家要那麼多彩禮錢,誰家就有那麼多的錢給她家,她家不害怕姑娘大肚子出事兒,我家害怕啥!她家要等運氣,那就等吧!看看到頭來誰家著急。
石頭大爺聽著牛扒皮那婆娘說得不是人話,氣哼哼地走了,臨走,對牛扒皮說:“你的哪些話,最好說給你的兒子聽,再說給做慣軟爹的聽……”
石頭大爺氣哼哼地從牛毛柱家回來,氣在心頭,急在口頭,把牛毛柱***話竹筒倒豆翻給西苫奶聽,卻打勸西苫奶說:“三嫂,我看女女的那個彩禮別要了,萬一女女……你看那肚子,一個未婚姑娘,把孩子生到自己孃兒家裡可不吉利,有血光之災就會……”
西苫奶卻是不痛不癢地說:“既然說成這樣,我就更不會讓步了。姑娘是我生的,長那麼大是我養的,我憑什麼要送給他家?有血光之災那個事兒,我們沒有遇到過,有那事,我們也認了,誰讓我養了女女,女女又讓牛毛柱糟蹋成那樣。”
她這樣說著,但她發現石頭大爺不愛聽。
“不拿出三大件和彩禮錢,你們休想領走我女兒。”她這樣說時,石頭大爺更不愛聽了。
“他牛家既然至現在也沒有要我女兒,那也得給個說法。”西苫奶說,“他們家這是故意作踐我們家,讓我們家丟人敗興,不拿出彩禮來,我們將來生了孩子送人。”
石頭大爺聽她講得不在情理,實在不願聽了,嘴裡叨叨著說:“都是為了一個字:錢!整天錢錢錢的,你們……這些人啊!”說著,無奈地要走。
西苫奶便拄了柺杖,悻悻地送石頭大爺出來,走到牆根窗戶下,心裡氣惱發作不得,但對呆在隔壁的女女指桑罵槐說:“女女,你聽好了:如果你是我女兒,就聽我的話,乖乖地呆在家裡。他們家如果小看我家,不給彩禮,咱們不嫁她,生了小孩送人。”
她氣勢洶洶地說著,又不放心地補上一句:“女女,你的戶口薄在我這兒壓著,你不聽話,你的戶口可別想移到牛毛柱那家,我倒要看看他牛家的人要怎樣!”
石頭大爺聽她這樣不說人話,說:“三嫂,這是你家女兒,你怎麼這麼說話啊?得多多少少留給她一點臉面才行。”
西苫奶一心生著氣,把一肚子不痛快都統統統撒到那女女的身上,哪裡理會石頭大爺的打勸,私下思忖著又擔心女兒會跟著牛毛柱跑了,語氣裡便不由加了幾分顏色,她又說:“如果你敢私自跟那牛毛柱跑了,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你可別怪我這個當孃的翻臉,咱們斷絕母女關係,你以後也別再進這個家!”
老太太擲地有聲地說著,她的步子卻是慢了一點:“我好不容易熬到你們大了,我老了,你們就不聽話了?”
石頭大爺看她那樣,不滿地叨叨:“說得什麼話!敢情不是自己的閨女似的。”
後來,又無奈地嘆口氣,滿腹牢騷地說:怎麼能這樣呢?三嫂,你可為孩子的事想想啊!
老太太說:“想什麼?她為我想了多少?”
石頭大爺聽她這樣脾性硬氣,沒有商量餘地,只好又嘆著氣,慢慢走了。
第056節
石頭大爺氣恨恨地從西苫奶家出來;氣恨恨一頭折進蔚槐家所在的院子,他氣恨恨地自言自語罵著:“真是一群王八蛋,沒有一個開眼的,趕明兒遇上天雷下雨,老天開眼,讓老龍王龍抓了你們!”
他這樣罵著,心裡還餘憤未平,看到路中央擋著一塊斷磚,更覺那樣彆扭與扎眼。
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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