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3/4 頁)
好後,又用活結打了,來回幾趟,一個活結做成了,再使勁一緊,做成一個扣門。
“看清了嗎?”林葉兒問女兒。
江惠如點點頭。
林葉兒便對她說:“剩下的四個扣門兒你自己做。”
江惠如點點頭。
林葉兒看到那樣,卻配好細線和針,後來,卻踱到她徒弟跟前又教徒弟去了。
江惠如做好扣門兒,林葉兒過來看看,說:“差不多就是那樣兒。我再教你縫上去。”
說著拿著針和線,縫了一個就不動了。對女兒說:“你自己縫吧!什麼也要學學。做這一行,就要看什麼會什麼。”
江惠如只好又拿起林葉兒丟到一邊的針和線,一針一線縫起來。
第126節
江惠如從她媽哪兒回來,就遇到了六月鮮在門口坐著。
“侄媳婦。”她主動打招呼。
江惠如停下腳步,笑了:“嬸兒,有事?”
六月鮮看著她,拍拍她跟前的一個石墩,說:“坐下來,坐一坐。”
江惠如坐下來,想想那個新親掛簾的事就掏出幾色布來,說:“嬸兒,我往我媽哪兒跑了一趟,給你的布掛簾挑了一點顏色布,你放心好了。你瞧,這些都是新布,我要把你那新掛簾修補得跟新的一樣。用花紋料做成一個七彩簾,你是要花樣的,還是要那七彩圓形的?”
六月鮮聽了,很是欣慰,說:“花樣的和七彩圓形的你隨便做,只要漂亮就行了。”
江惠如聽她這麼說,高興地說:“嬸兒,你等著吧,錯不了!你不滿意,我再給你改,一直改到你滿意為止。”
六月鮮噢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
她象心事重重的樣兒,好半天,她又唉了一聲,卻沒下文。
江惠如看她那樣,只好關心地問她:“嬸兒,怎麼了?”
六月鮮看看她,艱難而拗口地說:“那天,騾馬撕咬了我的門掛簾,那天的事……”六月鮮好象為那天的事內疚。
江惠如還以為六月鮮為那天發脾氣吵架不好意思,就說:“沒事,事情過去……”
六月鮮卻吞吞吐吐說:“其實,我那天也不應該,我失去了理智。人啊,活一輩子,瞎活,錯過的東西太多。”
江惠如又嗯了一聲,沒有做聲。
六月鮮吭吭幾聲,清清嗓門說:“那天,我是心裡憋了氣,有意要那麼為難為難那些長舌婆娘,她們到處破壞我的名聲。還有我家裡那個老不死的蔚海通,”哪些年看不起我,把我不當人看,把我的傷疤扯出來常給人說,所以,傷在我心裡,我這一輩子恨他!”
江惠如說:“都是左鄰右舍,還有自己的男人,整天一個鍋裡攪和著,算了,有什麼計較的?”
六月鮮說:“不行!她們這輩子折踏我,我就跟她們沒完。”
江惠如不吭聲了。這些日子,她從別人哪兒知道她的一些根底兒。
六月鮮很精明,也很利爽,而且,做得一手好飯。
六月鮮的那精明是另一種精明,就是和人打交道從不吃虧。
即使吃點小虧也得討點便宜……
她還有很多特點:愛打扮、愛乾淨、愛顯擺、很伶俐、善與男人交往,屬於心靈手巧的那種強女人。
當然,年近五十歲左右的她,現在看起來象是老了,但還是有風韻的:雙皮眼,鵝蛋臉,苗條的身材。
她的面板很白,曾聽蝴蝶背地裡笑話她,她的臉是雞蛋做的,因為她經常用蛋殼裡的蛋白液塗抹臉……
所以,六月鮮天生麗質,再加上巧裝打扮,她還是丰韻不減的。
江惠如看她那樣頑固不化,沒有再說什麼,但心裡還是疑慮重重的,聽著六月鮮這樣說男人,不由想起那天蔚海通那天不倫不類的話。就說:“海通伯那天怎麼了?一會叫山桃花,一會兒又叫爹爹的,好象不對勁兒。”
這句話引起六月鮮的回憶,也揭起了她一些有點不堪回首的往事。於是,六月鮮有點尷尬地看著她,很久沒說話,後來又說,我給你講一個山桃花的故事吧!
六月鮮講起一個山桃花的故事。
但憑感覺,江惠如感覺那個故事裡的山桃花怪熟悉,有點象……
因為那個熟悉的字眼清晰地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男主人公是個大眼睛,但姓任。雖然六月鮮只是遮遮掩掩輕輕說了一句,但是還是被敏感的江惠如捕捉到什麼。
江惠如認識那個人,又知道一點他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