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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周到?”
“六月鮮,別那麼門簾門簾的,我給你讓人重新做個便是。”
說著,好叫驢隔了矮矮的門牆,對那院的範冬花說:“冬花,讓你媳婦過來一下!聽見沒有?讓你媳婦過來一下!”
連喊數聲,範冬花生了氣正坐在院子裡,後來範冬花終於聽清了:原來蔚大通在叫兒媳婦……
於是範冬花又喊江惠如:“惠如,你好叔叫你!”
江惠如聽了,一溜拖拖踏踏小跑過來了。
好叫驢拿起蝴蝶修補過的門簾,對跑過來但一臉迷茫的江惠如說:“侄媳婦,你看,事兒鬧到這個地步,也只有你幫忙了。你能不能把這個布掛簾用縫紉機給修補修補?要不,我們真的沒有安寧的日子……”
江惠如看看掛簾上那老粗老大的針腳,再看看好叫驢那滿臉的等待和焦急;那邊,是悻悻不快的六月鮮,就說:“我試試,或許,重做一次會更好。”
她這樣說著,又對他們說:“你們啊,也別再嘔氣了,有什麼事好好說,不就是一個布掛簾嗎?這個布掛簾的事我包了。我做不好,還有我媽呢!”
好叫驢滿是信任地點點頭,向她擺擺手,江惠如也就去了。
第123節
這時,六月鮮的男人,就是那個蔚海通回來了。
蔚海通,高高的個子,精瘦精瘦,由於性格內向,他極少說話。他的年紀看上去很大,比六月鮮要大許多。兩人站在一塊兒最象父女倆,那裡象夫妻那麼一回事?
他笨於言詞,怕老婆,所以,家裡一切大小事的決策權都是六月鮮說了算。
六月鮮因為他經常生病,年輕時對她又不好,經濟拮据,再加上兩人性格不合,所以兩人在一塊兒便經常嘔氣。
其實嘔氣的原因還很多,其代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六月鮮嫌蔚海通窩囊,在外面遇什麼事都是躲著走,有時,六月鮮受了氣,他不但不幫忙,還要躲著走。
但蔚海通不知什麼時候成了那種脾性,反事不和自己相關的樣兒,眼神呆痴,空洞無神,慢騰騰地走著步子,顯得機械又盲目。
他看見自己的老婆竟象看見一個外人似的,提了鋤頭直戳戳往他屋裡走。
六月鮮看見了,便氣渣渣罵那蔚海通:“孬種,二桿子都打不出一個屁,就曉得欺負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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