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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異樣的電流傳到他的全身,他低低地重複問她:“你說什麼?”
“你給我做詩人,主人是我,你象不象那個‘爬的’啊?”惠如模仿了一下四條腿的動物爬行的姿勢,淘氣地說。
“你——”童軒不覺好笑,但不知該說啥,心裡有股激|情隱隱萌動,只是簡單地重複著:“你——”
“你,你怎樣?怎樣?”惠如挺挺胸膛說。
“看我收拾你!”他一把攬她在懷,兇猛地地要吻她。
“你這個爬的……”惠如用她那白嫩的粉拳捶著他,而後終沒有了聲音,她閉著眼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急跳如擂鼓。
“你真的……想我?”她好象懷疑他的感情裡滲了假。
“當然。你說呢?”他吻了她一下,停了下來。
“那我考考你,我覺著你的文科學得還是不錯,那你解釋解釋看……這個‘愛’怎麼那樣寫,為什麼是那個樣子,我怎麼總覺著……自己就體會不到那個佳境。”
童軒神秘地笑了,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那個……完了就明白了!”
誰知江惠如一臉堅決地說:“不行!你不說就不行,你想矇混過關啊?”
童軒要強行來,被江惠如硬生生地擋住了。
童軒就儘量使自己穩定了情緒,看著她那而又清麗的面孔笑了,裝模裝樣咳嗽兩聲,就搜尋腦裡的知識,用自己的想法去敷衍她,說:“那你聽我給你說啊!愛是一種理解,是一種天長地久的願望。”
她沒反映,他接著又胡扯說。“男人愛一個女人應該是心靈毫不掩飾的保護。”
江惠如聽到這兒詭秘地一笑,卻說:“我還以為男人愛女人,陪著他給他解悶呢!就象大人們說的那樣:小小子,坐門墩,哭著喊著要媳婦,要媳婦幹嗎?說話——解悶,吹燈——做伴!”她看著他輕輕地笑了,“你的想法就是和我不一樣,看樣子,你八歲就犧牲了童年,變老了,這樣,變成一個那樣……”
她沒有說下去。
童軒看江惠如故意那樣,心想:“女人們,就是纏磨多,什麼這樣那樣,說一句不一樣的話,她就信服。惠如兒也是一樣呢,現在,才在一起幾天,就一個沒主見的樣兒,以前不問我的東西,現在倒要問了,真是奇怪!”
江惠如看童軒有點愣怔又似思索的表情,就哈的一聲自個兒笑了,說:“大秀才,我向來沒有問過你什麼,那我就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一個男人如果徹徹底底愛一個女人會有怎樣?”她笑盈盈問,看著童軒那明亮眼睛,心裡還有點好笑,不該問的問題——她卻問出來了,自個兒也沒有思考過這樣稀裡糊塗的問題呢。
這回童軒說:“你們女人,就是磨纏多,你問我這個問題,讓我問誰去!”
江惠如卻纏著他說:“你解釋解釋看嘛!”
“你,傻瓜一個!”他不理她的問話,又似罵她這樣說,後來又說,“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就是要她拋下所有的私心,要她給他生孩子吧!”聽他又說到“生孩子”
她又哈地笑了:“看你說的。”
這樣著,她卻有了一種新奇的感覺,她發了傻似地呆了片刻,又說:“生孩子……生孩子,女人是不是一定就得生孩子?我想想就怕,我媽說生我時,流了好多血,差點把她要了命,疼得她這輩子都忘不了,所以,我聽她講生孩子的事,就心裡發磣……我說啊,你能不能說說其它的呢?”
“其它的?”他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但又象一個書呆似的道:“男人愛一個女人,就是和女人築個安全舒適的巢,共同承受義務和煩惱,總之,是要生孩子的……”說著說著他又說回來了,而且搔著腦袋,好象句窮詞絕的樣兒。
她沒有迴音,而他又慢慢轉過身來,問她:
“不是嗎?”他低聲而又底氣不足地捧了她的頭問她。
“軒哥,你這麼說話,我怎麼總覺奇怪著,後來又覺著你象一頭倔牛啊?你覺察到了嗎?你說來說去又說回來了!”
“那是你的感覺,但我覺著那是一個理兒。你想想啊,”他的臉上有了些許不耐,但仍耐著心說:“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就得等待,在好多事兒上要寬容、承受和付出,更主要的要有理智,懂嗎?沒有理智,你就和村裡的小媳婦一樣,到現在已是有二三個孩子的母親了!”
“啊呀,那不就是一個雞婆,鴨婆了?”她驚覺。
“就是嘛!”他的口氣緩和下來,注視她,“你不懂,那種感覺就象小兔子看到農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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