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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名催促眾人離去的內門弟子舉手製止了其他人的行為,冷靜道:“先不急,看看戰況再說,如果那小子真敵不過錢布行等人的圍攻,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戰場中的戰況變的激烈起來。
面對周圍十數名兇悍弟子的圍攻,張易玄臉上毫無驚慌之色,只是冷笑連連,雙手圓轉不斷,將太極拳中的“掤、捋、擠、按、採、挒、肘、靠”八勁運使的出神入化,拳勢如大海,滔滔不絕,又如漩渦風眼,將敵人不斷拉扯進去,又甩飛丟擲。
太極拳的精要“引進落空,四兩撥千斤”,被他在這場群戰中演繹的淋漓盡致,,即便周圍有無數拳腳兇猛攻至,也絲毫奈何不了他,反倒經常被他順勢牽引,成為對付敵人自己或錢布行的力量。
錢布行越打越難受,越打越心驚,人數的增多,非但沒有對張易玄形成壓倒性的優勢,反倒不斷被他利用,反過來讓自己束手束腳。
這種局面,是他怎麼也料想不到的。
“用意不用力、太極圓轉、無使斷絕、當得機得勢,令對手其根自斷,一招一式,務須節節貫串,如長江大河,滔滔不絕!”
腦中緩緩飄過這句話,張易玄冷笑道:“哈!既然你們如此不要麵皮,就別怪我出手狠辣了!”
隨著這聲似笑似哼的聲音,他雙手如陰陽轉換,在身周劃出無數個圓,大圓小圓,長圓短圓,橫圓豎圓,斜圓側圓;當真是圓中套圓,圓圓相連。
凡是被這些圓套著的胳膊,腿腳,全都在“咔嚓咔嚓”的清脆骨裂聲中,反常的扭曲起來。
隨著張易玄猛下狠手,戰場中頓時響起了一片慘叫,伴隨著“咔嚓咔嚓”的筋斷骨折聲,聽在周圍觀戰者的耳中,心裡都覺滲得慌!
“這傢伙下手好狠!”幾乎同一時間,所有觀戰者心中發出同樣的驚歎聲。
而某些人心中更是驚懼萬分。
每一次骨骼碎裂的聲音如扭斷芹菜一般清脆響起,錢布林的身體便顫抖一下,額頭的冷汗便多滲出一滴。
在地面上躺滿了筋斷骨折的人之後,錢布林的脊背已經被冷汗溼透,心中的驚恐伴隨著自己二哥在“仇人”手中節節敗退的場面,不斷加劇,不斷放大。
他有些開始後悔自己招惹上了這麼一個身手高強、心狠手辣的仇敵了。
屋簷上的一眾內門弟子,看著張易玄開始下狠手,卻是全都讚賞的點了點頭。
甚至,還有人品頭論足道:“好樣的,這小子果真合我的胃口,上了戰場就應該如此,不心狠一些,根本存活不下來。”
“你這樣一說,又讓我想起了剛上戰場時那該死的一幕,我們許多同時師兄弟就是因為一時心軟,死在了兇獸的爪牙下!”一人搖頭感嘆道。
“比起兇獸,我們現在面臨的敵人才叫兇殘呢,一些即便能熬過與兇獸搏鬥的三年師兄弟們,也未必能在與那些可怕的敵人戰鬥中存活下來。”另一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都在閃爍著濃郁的血光,身上隱有濃郁的煞氣在升騰著。
“這個叫做張易玄的小子,已經具備了在戰場上存活下來的先決條件,日後只要不死,定然能成長到廖師兄那樣的高度。”有人如此評價道。
“只是,現在他的對手是我們的同門師弟,他這樣的重手,會不會有些不合適?”有人提出了異議。
那粗獷大漢雙手環抱胸前,說道:“肯定不合適了,下面雙方,無論誰對誰下這樣的重手,結果肯定都是被罰。只不過,我們大家都討厭錢布舉那混蛋的弟弟而已,所以現在是站在了張易玄那小子這一邊。”
“因此,如果那小子有危險,我們就出手阻止,反過來,如果是那錢布行面臨斷手斷腳的下場,我們都會袖手旁觀,對不對?”宋師兄笑著說道。
“誰叫那錢布舉跟他這個弟弟都一樣的囂張霸道呢,我們都很討厭那傢伙,不是嗎?”粗獷大漢嘴角扯出一絲笑意。
“說起來,那錢布舉除了性格著實令人討厭外,天資也的確很出眾,修為只略遜廖師兄半籌,如果沒有廖師兄壓著他,誰知他會囂張跋扈到什麼程度。”
“即便那樣性格的傢伙,都有一些師兄弟們追隨,還真想不通啊!”
“我記得最近這三年中,好像有他的幾名追隨者正在這處宗門下院當執法弟子呢,現在應該已經得到彙報,正在趕來的途中吧!”
“瞧,那不是來了!”
這群內門弟子轉頭望向一邊,就見那邊有幾道黑色身影正在屋簷上縱橫跳躍,以驚人的速度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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