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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我現在的修為限制,研究已經陷入一個瓶頸,除非我的修為突破,否則,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會有什麼進步,因此,我決定,為我自己鍛造一把長劍,以應對接下來的外出修煉;所以,火師兄,明日還請助師弟一臂之力!”
“你想好鍛造要怎樣一把長劍了嗎?”火烏鴉眼睛一亮,欣喜問道。
這段時間裡,張易玄雖說不斷有絕佳作品問世,但沒有一樣能令他自己滿意,現在他這樣說,想必是心中有所決定了,這是一件讓火烏鴉感到激動的事情!
………【第十九章 錢布行傷愈復出更囂張】………
上半夜還能看到滿天星辰的天幕,在後半夜,陡然被奔湧而來的烏雲所遮蓋。
一片片潔白的雪花自天空飄落下來,在翌日清晨的時候,已經鋪了滿滿一地,積了厚厚一層。
天空,陰雲密佈;大地,茫茫然一片白,再加上雪花自天空飛揚飄灑著,天與地之間的界限頓時變的模糊起來。
在這樣大雪飄揚的天氣裡,除了那些修行分外刻苦的人還堅持著外出修煉,絕大多數入門弟子們都留在了駐地中,呼朋喚友,煮酒烹茶,一邊觀賞著窗外的大雪美景,一邊熱鬧的聊天說地,談古論今。
董尚賢七人亦聚集在租賃的一間大房中,一邊品著熱茶,喝著烈酒,一邊觀賞著窗外紛飛飄灑的雪景。
偶爾,一陣冷風自敞開的視窗吹拂進來,也不能讓他們日益強壯的身軀感到絲毫寒冷。
“那錢布行依仗執法弟子阮七才為靠山,行事囂張跋扈,近些日子,竟然派人駐守在進出駐地的唯一通道,收取過路費,當真可惡、可恨!”孫智海昂頭將一杯酒倒灌進喉嚨,感受著辛辣的味道自咽喉衝擊到腸胃,雙眼厲光一閃,平日裡壓抑的火氣一下子冒了出來,忍不住恨聲說道:“昨天,錢布行的那些爪牙竟然敢朝我等七人開口要過路費,真真氣殺我了!”
尹清影修長白嫩的手指優雅的端著白色的茶盞,手指與茶盞交相輝映,竟叫人無法分辨出哪一樣更加白皙。
她紅唇輕輕品了品香茗,線條柔和的姣好面容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說道:“這也沒什麼,錢布行以及他的爪牙,半年前被張師弟打斷了手腳,不得不躲藏起來療傷,不過,有著執法弟子阮七才的庇護,所以,平日裡被錢布行欺負的弟子們,即便想要報仇,也無法奈何他們。”
“以他們靈力淬體的程度,再加上絕佳的療傷藥劑,即便手腳斷折這樣的重傷,經過半年的修養,也已經完好如初;這一次,他們一出現,便在駐地外的唯一進出通道中設立收費關卡,便是要在這處宗門駐地重立威嚴,更是要告訴駐地的所有入門弟子們,他錢布行再次迴歸,所有人,包括我們在內,都必須臣服在他的兇威之下。”
古天雄敞開寬闊的胸膛,拿起酒罐大口大口的喝著烈酒,殘餘的酒液順著嘴角、脖頸流淌而下,落在胸口,更添他的狂野氣度。
等到放下後,古天雄已經滿臉通紅,口中酒氣彌散,雙眼卻炯炯有神,沒有半點醉意,他冷笑道:“如果在半年前,我們的實力的確與錢布行有著不小的差距,但在這半年時光裡,他們臥床療傷,而我們卻在努力修行,如今,我們的靈力淬體已經完成了六成,與他之間的實力差距拉近了不少,在這處駐地所有的入門弟子當中,除了他錢布行與張師弟,再沒有人能夠戰勝我們;如果那執法弟子阮七才不插手,憑錢布行一人,哪裡是我們七人的對手!”
“就是,就是,要不是有內門弟子阮七才給他撐腰,我們還怕他不成?早就將他揍成了滿頭包的豬腦袋。”一身綠衣的伊綠,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積極的表著態,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武之林冷然一笑,道:“其實,我們都知道,錢布行如果想要挽回自己丟失的面子,重新在這處駐地中樹立自己的威望,就必須得將張師弟打倒,否則,即便他們現在設卡收費,也只是壓制入門弟子們一時,根本無法叫入門弟子們臣服於他,因為所有的入門弟子們,都會在心中期盼著張師弟橫空出世,將錢布行再次打倒。”
“所以,錢布行與張師弟之間,必然會發生一次激烈的衝突,那阮七才定然也會不要臉面的強行插手他們的衝突,就是不知道張師弟會如何應付這場不可避免的危機!”
就在他們七人各抒己的時候,鍛劍閣四樓,張易玄與火烏鴉已經鄭重其事的站在鍛造臺前。
一條粗約丈許的神鐵柱,從屋頂貫入,直直插進地板,只將其中一截遺留在房屋中央,彷彿屋簷樑柱一般頂天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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