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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制,五行五方四時關係,寄生十二宮等等,然後語風直轉回饋到他的命中必定有這麼一劫,等講得二舅雲裡霧裡,終於又繞回了原題,道:“你這般情況,是得進行一次鬼交呀。”
獸交什麼交的二舅聽說過,鬼交是什麼意思?不能顧名思義這麼解釋吧?暗自一想就忍不住毛骨悚然。在一旁的胡鵬貴倒是聽得津津有味,貌似是煞婆仙講得有條有理,真知灼見。其實煞婆仙發現胡鵬貴這個同行在場,怕是自己專業知識不夠,被他取笑,自是不敢怠慢,把平生能用到的知識和想到的都一次性講解上了,講罷看到胡鵬貴一臉佩服,心裡才稍稍寬慰了下來。
看到二舅一臉茫然,煞婆仙道:“你先別急著想鬼交,你跟我說說,最近的一次夢裡,女鬼都跟你說了什麼?對你有什麼危險的舉動?”
“危險的舉動就多了,夢裡我都被她砍死了七八次了,對於說的話……我記得……”二舅突然回憶起第三天夜晚的夢裡,那具女屍對他說的話……
說她很痛,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而二舅問她,都變成厲鬼了還會覺得痛嗎?她說在陰間如果親人車禍死了,重病死了或其它不幸事故死了,就只需埋進土裡或火化就沒事了嗎?誰來繼續治療他們?誰來照顧他們?在陽間是病,在陰間還是病,在陽間是傷,在陰間也是傷。死者在陰間無法療傷止痛,而受盡折磨,十分悲慘。如果活著的時候有人幫忙敷藥、包紮傷口、止痛,再入土,那麼才叫死而瞑目了……
等二舅回憶起夢境的這段話時,胡鵬貴和煞婆仙都吃了一驚,煞婆仙不禁失色說:“糟了糟了,當初你們挖開棺木的時候是不是看到屍骸都是傷啊?”
“那倒不是,她被一層又醜又黑的屍蠟包裹,我只是撕開看了她的臉,可難看了,就像是……像是……”二舅一時間沒想到參照物對比,恍然抬頭看到煞婆仙一臉皺紋,倒是覺得她有幾分相似,便道,“你照照鏡子就行。”
煞婆仙:“……”
“不對,你肯定還看見了其他的,你好好想想。”胡鵬貴似乎發現了一些破綻。
二舅繼續陷入沉思,許久,他終於把他出現幻覺的那個場景敘述了出來。
煞婆仙聽罷,所有所思的連連道:“那就對了,那就對了……你說那具屍骸千瘡萬孔,身體腐爛鏤空,連裡面的內臟都瞧見了,這是她生平遭受到巨大的創傷與不測呀。”
“這又怎麼樣?”二舅一怔。
“其實,她在夢裡跟你說這麼一段話,是想讓你替她包紮身上的傷口,再重新入葬。”
“啊?!”煞婆仙的話如晴天霹靂,二舅先是渾身被電了一下,接著發瘋似得搖著腦袋,“完了完了,我死定了,別說替屍體包紮了,我把她的骨頭都焚燒掉了。”
二舅挺衝動,感覺事情怎麼完全變了個樣,當初還以為屍骸要化為旱魃才燒掉的,誰知道燒掉之後竟然才知道這麼一回事,可當初誰能解釋得出這個現象啊,現在是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了,一時間是驚恐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而那個時隱時現的女鬼又會怎麼報復自己呢。
看到二蠻一副驚慌失措的神態,煞婆仙安慰道:“你放心,我能跟你說,如果這麼久了,你還沒有被女鬼所害死,那麼她其實是不想傷害你的。”胡鵬貴聽罷也是暗自點頭。
“可是,我連續每天晚上的夜裡都會聽到她在我家門口移動我的鋤頭鎬鍤等工具,這些工具就是我用來刨掉她的墳,破了她的棺材的兇器的。這明顯她就是想以牙還牙,要找我還命啊。”
“移動鋤頭?”胡鵬貴突然說道,“我主持入殮入葬,見過形形色色的死人,至於鬼魂能在陽間移動物品,那是不曾見過的。”胡鵬貴的口氣都是帶著慰藉的氣息的,做他這一行的,估計行屍走肉的情境都見過吧,不過他避免村裡鬧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不肯說罷了。
“你先別管是什麼東西在夜裡動了你的鋤頭,你把這些東西帶回去,今晚塗抹和撒在鋤頭工具周圍,看看今晚還有沒有聲響。”煞婆仙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包裹,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但是二舅隱約聞到一股硃砂攪拌一些植物齏粉的味道。
胡鵬貴瞧了一眼,便知道煞婆仙給二舅的是一種以氣味辟邪的藥物,藥物對人無害,但是對於隱匿在陰氣沆瀣中的孤魂厲鬼卻是極大的排斥與威脅。也就附和著道:“這算是一種掛脖子上的香囊,你放在枕邊,一切就高枕無憂了。”
☆、第三十八章:慘絕人寰的秘術(1)
第三十八章:慘絕人寰的秘術
聽胡鵬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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