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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最頂上的一層是三角尖兒的,宛如古堡一般,而在那最頂層的尖塔上,那塊玻璃竟然與隘口村莊古的木屋頂尖塔如此相似,不過,這塊玻璃後面,似乎包裹著厚厚的一層白紗,但是總有點兒不像。
帶著個這個疑問,高函說怎麼也得看個究竟。他的腳步很輕,就跟貓兒的肉掌接觸在地板上一般,他的身體重心從來就沒有完整地在哪隻腳上停留過,一腳踮著踩好了,立刻又接踵抬起,很快,他便爬到了三樓。這裡是一個古堡般的小閣樓,也就僅僅一件房間而已,他有所奇怪的是,所有的侍女和傭人都沒有一個走上這個小閣樓來過,似乎這裡成了他們的禁地。
外面的木門緊鎖,室內開著燈,周圍卻是連一個視窗都沒有開,都是一色的白色牆壁。不知道段家財是否在裡面,昨晚的這個時候,高函就從地下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在視窗移動,因此他走得特別小心,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停靠在緊鎖的門上。
☆、第七十四章:閣樓內恐怖慘景(1)
第七十四章:閣樓內恐怖慘景
他把耳朵貼到門板上,想細細聽裡面的聲音。這麼一聽不要緊,他的耳朵在極短的時間內像是鑽進了一隻細長的蜈蚣,又癢又疼,他趕緊用小指使勁往自己的耳洞掏。那隻蟲子進入耳洞後,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鳴叫聲,高函渾身像是被電到了一般,他直挺挺地站住忍受著,整個腦袋嗡嗡作響,其實小蟲的鳴叫並不大聲,但是此時卻是攀附在耳膜近在咫尺還要近的地方的上,擴散出來的聲音無疑大出了好幾百倍。
高函張大著嘴不敢叫出聲,趕緊找一處地方躲起來掏耳朵,短短几十秒鐘,他快要被這隻蟲子給折磨瘋了。腦袋內就好比放了一條四十萬響的鞭炮,沒完沒了。手頭上沒有掏耳勺,一根細小的棍兒都沒有,看到尖銳的一角,高函就有用腦袋往上撞的衝動。蟲子在耳朵內如無頭蒼蠅四處亂竄,卻是沒有朝外面跑出來,而是時不時地往深處鑽。
這樣下去,自己的耳膜非被鑽破了不可,高函是氣急氣敗卻是無計可施,如果要說把耳洞封住讓蟲子窒息不太可能,因為蟲子沒了空氣,它很可能在窒息之前盲目地使勁亂鑽,很可能直接造成耳膜穿孔,況且一隻能鑽進耳孔的蟲子,要想用窒息這個法子就未免迂腐,高函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它窒息。慌亂中看到一盤走道里擺設的觀賞植物,綠蘿,他趕緊摘下一片葉子,用力搓了搓,然後讓擠兌出來的葉汁朝耳孔裡裡滴。
不知道葉子的汁水對蟲子有沒有防毒作用,但是異味的液汁滴進耳朵裡混合著裡面的分泌物,似乎變得有些粘稠了,而小蟲子一下被粘住,似乎騷動大為減弱。高函覺得奏效,趕緊又摘了幾張粗厚的葉子朝耳孔擠液汁。
說也怪,連續滴了一會,耳膜內再無聲響,連高函都覺得挺是不可思議,思忖著綠蘿是哪種蟲子的剋星,既然蟲子在耳膜內生死未卜,也不再興風作浪,高函也就把搓碎的葉肉朝耳孔一塞,徹底封住了耳孔,他想回去後再找法醫給取出來。
忽聽得緊鎖的門內有響聲,高函瞥了一眼樓梯口,發現沒有任何人影晃動,他疾步又重新靠近木門,這次,他不再冒冒失失地魯莽,鑑著走道的燈光,他是看清了這扇木門的玄機。木門竟然是一扇鐫刻著古代複雜圖騰的門。這扇門的詭異之處就在於人不靠近的時候,在走道中折射出來的光線和圖騰幾乎相融合,但是人只要一靠近,視網膜裡就會出現明顯的輪廓,剛才自己的失誤就是因為這種奇怪的錯覺。
高函盯著圖騰,發覺有好幾處極為熟悉,不過整體頗為抽象,似乎有多腿的動物,或者是一種類似於饕餮的龍,旁邊都是回紋,還有奇形怪狀莫名其妙的篆星紋,層層疊疊,錯綜複雜。高函後退了一步,忽然發覺,這怎麼這麼像盤絲洞的入口?
☆、第七十四章:閣樓內恐怖慘景(2)
但聽得門內又發生異響,高函昂提頭來發現頂部並不是嚴絲合縫的牆壁,在沿著門板至上方有一條直線豁口,直線豁口正好與房室內相通,不過直線豁口窄之又窄,僅有兩張卡片重疊的厚度。若是直接破門而入便是毀了計劃,還沒到無計可施的地步高函是得要嘗試各種手段,也要查個究竟。
看著周圍都沒有可以攀爬的承墊物,走道也只有幾盤綠蘿,要把幾盆綠蘿當做墊腳石也不是上乘之舉,高函用袖子口把自己的鞋底下灰塵擦乾淨,然後揣上幾顆盆栽裡的卵石,折下一葉綠蘿,叼在嘴裡,就順著兩邊形成九十度夾角的牆壁往上攀爬。
這九十度夾角攀爬牆壁可算是一門考技巧考力度考耐力的絕活,高函第一回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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