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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了不義之財,還希望段兄你能履行今日明辨是非的諾言,那錢財多做些善事。至於分贓……哦不,那分財嘛,我就不必要了,盡歸你就是。”
段家財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他一把抓住壓在肩膀上的歿叱名的手,激動道:“好兄弟!好哥們!果真是一個正人君子,我段某沒看錯人,你這朋友我交得值!放心吧,我們只拿那些富貴家庭的錢財,遵守摸金校尉的規則,留夠了他的本,其餘,拿來咱們接貧濟窮,還得聚上一聚,喝上幾杯,如果發現哪家入殮寒酸了,咱們再往裡偷偷塞上幾兩金錢,好讓他入土為安吶……”
說罷,兩人都同時哈哈大笑。
歿叱名肯絮了段家財的做法後,兩人便迎來了第一次合作,這合作卻是以偷盜錢財為目的。兩人雖然說得好聽,但是給他人知道了,那麼就是同流合汙,狼狽為奸,上下一團糟。
這次歿叱名是給一個販賣藥材的藥商入殮,他的隨葬品很奇怪,用香囊包裹得嚴嚴實實,而且還隱約有一種藥材的味道。想想也是,一個藥商,隨葬品不關於藥物的還說不過去。歿叱名在後臺跟段家財言明瞭,說此人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幾包香囊包的草藥,這次也就算了。
沒想到段家財打了個算盤,說道:“我看不是那樣,這些年來此地有過幾次瘟疫,做藥商的都賺瘋了,哪怕每天就做一種消毒藥,用石灰粉攪拌了賣,賣得再便宜,他也能賺上好幾筆。那藥商用香囊包裹藥物入葬,肯定是時間難覓的珍貴藥材,也許是靈芝,也許是人參,也許是冬蟲夏草……”
☆、第九十四章:老藥商的一批妖嬈女人(1)
第九十四章:老藥商的一批妖嬈女人
歿叱名一聽竟是愣半天,沒好氣道:“我說段兄,前些日子跟我說得信誓旦旦的諾言該不會忘了吧?你怎麼覺得是餓暈了的野貓,沒有不要的?”
段家財一臉笑意,說道:“哪能忘啊,我現在記得清清楚楚呢,要麼我重複一邊給你聽?當初我說……”
“得了得了,你記得就好。”歿叱名不耐煩。
“呵呵,叱名兄,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種酒桌上駟馬難追,酒桌下則低頭不認賬的人,我段某是說到做到。只不過是我看那藥商的家人個個綾羅綢緞的,他的家境能差到哪去?入葬品也肯定不菲,你看看,他那媳婦,像是媳婦麼?簡直就是二奶小三嘛,連他的前妻都在他入葬的今天搶遺產來了,這麼老的一個藥商,都不舉了還三妻四妾的,晚上那得夜夜笙歌啊。這等人,我看不是什麼好貨。”說到底,段家財是鐵了心要撬棺木看看究竟了。
歿叱名瞥了段家財一眼,搖了搖頭,然後翻閱自己主持入殮儀式的經書。
“哎,你說,這老藥商臨終了還有這麼多貌美豔婦前來弔唁,在棺木內放的都是那些壯陽滋陰的藥物吧?”段家財在後臺遠遠踮著腳朝已經蓋上去了的棺槨眺望,棺木邊上,各種風姿卓絕顧盼流轉的女人在旁邊或低聲抽泣,或嚎啕大哭,或目瞪口呆的都有。
這麼多女人圍在棺木邊上哭喪倒也算是整場葬禮的唯一可看點了,女人們成了風景線,段家財是分不清這些女人到底是老藥商的情婦,還是女人,還是妻子,還是未婚妻,還是婚外戀。這番景象,準有人有人老藥商是精竭而亡,平日縱慾過度,死在了這些女人們身上的。
段家財心底琢磨著,要是有一個女人能當自己媳婦都行。個個都長得這麼水靈,秀色可餐。竟然呆在一個老態龍鍾的老頭旁邊,實在是暴殄天物,直教人情何以堪。
自己兀自胡思亂想,看到歿叱名正低頭默唸一些臺詞,段家財一把搶過來一看,原來是一張追思禮拜程式單,上面明確地寫著什麼序樂,祈禱,獻詩,讀經,證道,弔唁祝禱等程式,看了就頭疼,把單子一塞到歿叱名手中,說道:“幸虧我是做抬棺手,這種繁文縟節最是麻煩,程式多得我做了這些年都沒能記得個順序,看我多簡單,幾條白稜,一把鐵鍬一把鋤頭,扛去埋了便是。”
歿叱名到底是讀書人,聽了段家財的話糾正道:“虧你還是在豪門出身,這點起碼的禮儀都不懂,哪家死了人不得都是按照這個順序?這是傳承習俗,也給死者一個尊重,給其家屬一些慰藉。”
“好吧,你還是跟我說說棺木裡都有什麼藥材?”
歿叱名:“……”
這天是老藥商去世的第三天,也就是出殯日,等屋內的女人們哭喪完了,歿叱名要做的便是念一段□□,等時辰一到,即可出殯。段家財莊古一夥人早已就位,聽得這些女人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