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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說。
“要不,我們開啟棺槨看看,裡面究竟是何人,是人是鬼,他到底有什麼通天的本事在數十里開外尋覓並通知到了我們,有什麼能耐拿著咱們的命玩得團團轉。看看他到底是有何居心。”龔衝建議道。
段家財本就有此意,不過他帶著下手門一直是履照抬棺手的門規,從不妄自去做這種開棺之大逆不道之舉,他便在表面為難了起來。其實這也是在演戲罷了,在背後,他不知道撬了了刨了多少棺木,大逆不道之舉早就不啻一舉了。此番只是為了挽留面子,故作別扭起來。
“段大頭,別猶豫了,你不是說了嗎,莊古就是因為來抬這棺槨而死的,你還說這棺槨是六人抬不動的,如今咱們死的死,傷的傷,失蹤的失蹤,全因這邪棺所賜,理應就該把他砸個稀巴爛,看看是何人在作祟才對。你要是不想動手,兄弟我們兩個就自己上了!”潘耀義憤填膺。
“我也不是太多顧慮,就是擔憂,萬一開啟棺槨後,裡面藏有害人之物那得如何是好,咱們幾人曉得葬鴉屯是個迷宮,無法輕易逃遁,那不都得葬身此地?”段家財依舊朝保守的說。他的這番話其實有多出了一個玄機,他真正擔憂的是裡面的隨葬品,像這樣富貴堂皇美輪美奐的棺槨隨葬品必定是奇珍異寶,翎毛鳳角。只當開棺時,在場幾人就不會這麼鏗鏘激昂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能保證其他人還以他老大的身份多分他幾份麼?怕是禍起蕭牆,還擔憂其他人對自己下了手。
“咱們六人本就是一心,莊古已死,那麼分明就是對咱們不敬,往後就是一個挨一個輪著遭殃,我才不管他棺內是活人死人,要了我兄弟的命,那麼就得拿命來償!”龔衝也衝動道。
“如果我的遭遇真的也是拜其所賜,我也倒要看看這玩意是何方妖孽了。”李勝才認為自己的遭遇實在是委屈,就爬了棵樹,下來成了這個樣子。說什麼也得瞧一瞧讓他傷成那樣的罪魁禍首了。
段家財揉了揉臉,他有些混沌。想起以前自己揮霍無度,疏財交友的那些醉生夢死的日子,花光錢都在所不惜的。再對比今天貪婪無度還為財謀命的舉動,實在是不像同一個段家財做出來,今天的自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再沒視金錢如糞土的念頭,心裡全是貪慾,容不得一個子兒彈到他人口袋裡,容不得一滴肥水流入外人田。這是怎麼了?自己的靈魂被操控了嗎?
但是自己也就有過極其強烈的需要榮華富貴的日子,能一擲千金的財富,現番見到此橫財是金錢的銅臭迷了雙眼,失了理智,讓自己入了魔。他不知道怎麼控制自己了。
“開吧……”段家財似乎毫無意識地說。
☆、第一百一十八章:開棺槨的分歧(2)
幾人聽罷正要往外走,段家財突然大聲道:“哦,不行!誰也不能開啟這個棺槨!”他擺出一副誰要是不服從就跟他肉搏的架勢。
龔沖和潘耀對段家財這出爾反爾的態度很是不解,龔衝蹙眉道:“段大頭,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好像該需要做的事你都莫名地反對我們,我們開棺的原因剛才表明了你也不預設了嗎,現在怎麼又阻撓起來了?”
“這個……莊古已死,咱們就是因為疏忽大意這才讓他枉然失掉了性命。而曹辰生又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咱們當務之急理所當然是找到活人,免得曹辰生慘遭滅口。對方的舉動不是明擺著嗎,這裡放一口怪異的棺槨,目的就是引開咱們的視線,做調虎離山計,然後一個個害了。李勝才就是個例子,對方分明就是拖延咱們尋找曹辰生的時間呀。咱們在這裡每多呆一會兒,曹辰生就會多出一分的危險!”段家財說得倒是在情在理。
幾人也覺得這話聽入耳,龔衝拿著提燈道:“我也覺得葬鴉屯必定有個人在從中作祟,咱們所見到的,怕都是他一個人做出的障眼法,咱們都還矇在鼓裡。既然這樣,潘耀,你跟我走,段大頭你就在這裡照顧和保護李勝才……事不宜遲,我們走吧!”龔衝提著馬燈邁出了廚房,潘耀看了看地上,操起一把鐵鍬也跟了出去。
龔衝兩人剛他出門,夜空中就一個雷聲炸破,地面陡然發白,閃到宅子門口,驚得他退縮了一下,便又硬著頭皮衝入了夜雨中。
廚房內就莊古和李勝才兩人了。空氣中開始多出了幾分怪異。頭頂瓦樑上漏的水一滴一滴地砸到地面,發出很大聲的咄咄咄聲。地上已經擴散了一大批水窪。快要漫到幾人落腳的地方了。幸好有火堆烘烤著地面,水跡被蒸發形成一個弧形阻擋在了外面。
“李勝才……”段家財站起了身來,俯視著病怏怏的李勝才。李勝才昂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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