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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可愛,想小狐狸嗎?可是怎麼可能有這麼小的小狐狸,身子跟只松鼠差不多。喂,小東西,跟姐姐走吧,姐姐會疼你的!”曉雪馬上忘記要懲罰熙染的事,注意力被一片豔紅中的那個小小的白影吸引住了,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小傢伙。
誰知人家根本不領情,牙齒齜得更厲害了,並且發出釁釁地警告聲。
看到曉雪想伸出手去摸那似狐非狐,松鼠不是松鼠的動物,任君軼出言阻止了她:“曉雪,別碰它。這傢伙叫‘狐貂’,是狐狸與雪貂的雜交混種,身手靈活,爪子和牙齒有劇毒,解起來很費工夫。”
曉雪聞言,縮回了爪子,卻依然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比自己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可愛小傢伙。
那隻白色的小狐貂,見曉雪對它似乎沒什麼惡意,便收起自己的利爪和牙齒,像小松鼠似的坐在熙染的胸口上,烏溜溜的小眼睛,依然戒備地看著一臉諂媚望著它的奇怪生物。
就這樣,曉雪跟狐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突然,花園裡傳來一聲奇怪地柳笛般的聲音。小狐貂聽了,沒有預兆地向曉雪發起了進攻。猝不及防的曉雪睜著眼睛,看著小狐貂的爪子,朝自己的面門來了,心中不由慘叫一聲:糟了,要毀容了!我的花容月貌……
在小狐貂的爪子即將觸碰到曉雪的俏臉時,她只覺得後頸一個力量,將她狠狠地向後一拽,脫離了危險。當心中撲通撲通劇烈跳動不停的曉雪,驚魂未定,結結巴巴地向救了自己的大師兄道謝時。任君軼的眼睛卻帶著一抹深沉,望向熙染躺著的方向。
曉雪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咦??那個妖孽恁??剛剛還死豬一樣地躺在那兒,好吧,雖然沒有哪頭死豬能及得上他那麼美貌妖孽。不過,就在任君軼救她的那一眨眼的工夫,妖孽不見了,狐貂也不見了。莫非……他們會遁地術?
任君軼無語地地望著差點就扒著地面做穿山間的曉雪,提示她:“別找了,他被一個黑衣人救走了……你這麼急著找他,莫非捨不得他走??”
曉雪心中一驚,要說這個世上唯一讓她有些敬畏的,當屬這個夫郎兼大師兄了,當然,皇上那些特權階級除外。此時,她從大師兄的口氣中,嗅出了危險的訊號,忙澄清:“沒有的事,我討厭他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捨不得——大師兄真會開玩笑,嘿嘿,嘿……”
“既然不是捨不得他,還在這裡磨蹭個什麼勁兒?難不成想再招個小倌來陪你尋歡作樂?”都說女人是醋罈子,這男人也毫不遜色嘛。
“大師兄,您可千萬別誤會,我不是來尋歡作樂的,我是被容老闆邀請來談生意的。她……”曉雪看向容雨沫的方向,這廝毫無意外地癱倒在桌子旁,睜著矇矓的眼睛,那迷惘的神色,居然很“萌”。曉雪汗一個,一個二十多歲的傢伙,怎麼可能很萌?一定是我看錯了。
“大師兄,把解藥給她一顆吧,她是無辜的。”曉雪指著腳邊的容雨沫,巴巴地看著大師兄。
任君軼想了下,扔過來一顆藥丸,邊口中道:“這‘神仙倒’沒啥可怕的,躺夠六個時辰,自然就能行動自如了。”
服了藥立竿見影的容雨沫,忙向曉雪和任君軼道了謝,看著子然可憐巴巴的模樣,想為他求個情,又覺得不合適,便心軟地將他抱到床上,用被子蓋好。曉雪笑笑地道:“容老闆可真是憐香惜玉,溫柔多情呀!”
容雨沫尷尬地擺擺手,道:“邵老闆勿要取笑。對了,今日我請你來是為了……”
她未曾說完,便被任君軼打斷了:“有什麼事,明日找個清靜乾淨的地兒再談,若再在這種腌臢地方,休怪我們不給面子。曉雪,走,回家了!”
曉雪看了看容雨沫被堵得一臉通紅的模樣,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她把手放進大師兄伸過來的手心裡,感受著任君軼手中傳來的溫暖。
兩人離開了瀟湘館,走在靜靜的大街上,此時行人已經稀寥,京城安靜的很。一路上任君軼不曾開口,曉雪幾次想說什麼,卻又沒有開口,兩個人就這樣享受著這默默安靜的氛圍……
() 月光如水灑在寧靜的古城街道上,兩邊寧靜溫暖的閣樓房屋,頂上載著銀色的光華,地面烘出濃厚的黑影。這條平坦光滑的青石路反射著皎潔的月光,似乎一泓泉水在那裡盪漾。
這樣的月的光華,披在大師兄的身上,那月白的長衫似乎比月更皎潔更明亮。曉雪任大師兄牽著自己的手走在前面,大師兄的手很大,完全地包住了她瑩白